第十三章 成绩（2/2）

你又去打架？”

张老一掌拍在我顶，“怎么？我出门就是为了打架？你把家给我看好了。”

每次出去，准会很晚才回来，那把我饿得，我就差没去邻居家要饭了。

寒冬来了，也意味着天气越来越冷了，我随时坐在家门，搓着双手，用力往手上哈气，一到周末就坐着发呆。

春节前夕，寒假考试来了。

领成绩那一天，我记得下着小雪，很冷很冷。

那一天，是张老第一次穿上了那双皮鞋，甚至穿上了那一套久违的、皱的西服，第一次陪我走学校。

他笑着，与各同学的家长互相问候着，拉着我的手，就像是要去领取百万奖项一样，见除了问好外，还会问，“你家娃儿考得咋样？”

一听到对方说不怎么样，张老准会嘿嘿的笑起来。

我呢，就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直到他拿到我的成绩试卷后，他一直傻笑的表顷刻间然无存。

试卷上，清楚用红笔画着几个数字。

张成阳，语文‘47’数学‘38’...

那一天，回家的路上，张老意外的没有打我，只是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冷着脸。

我以为他不会再打我了，结果，我又天真了！

他是没打我，回家后，他提着菜刀，就冲到那窝旁边，将灰拽出来，吓得灰‘咯咯咯’的狂叫。

“玩，老子现在就宰了它，考出这成绩，我都要被你气炸了！”他可不是开玩笑，真的拿着刀就要去砍灰的脖。

我哭得梨花带雨，拉着他的手，阻止他不要杀灰，“爸，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一边哭，一边摇晃张老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