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雪山上的小鸟（下）（3/3）

子马上就要来了。你将会成为谷地的王，北境的王，甚至……”

一阵剧痛，打断了小指的话。

剧烈的绞痛从腹部传来。培提尔·贝里席瞪大眼睛，惊恐地低，看着自己的肚子。一把匕首刺穿了他的腹部，握着匕首的手，没有丝毫颤抖。

“阿莲，你——”

“珊莎，培提尔大。”站在培提尔面前的孤冷声重复，“我是史塔克家族的儿，我父亲是临冬城公爵奈德·史塔克，我母亲是奔流城公爵之，凯特琳·徒利。我是他们的儿，珊莎·史塔克，大！”

“我……我不明白……”

培提尔·贝里席的手逐渐抓不住珊莎，无力滑向地面。他眉因痛苦紧皱，望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眼中含着颤抖的泪。

“你知道吗，培提尔大。当初我告诉你，关于哈罗德·哈顿的计划时，我隐瞒了一件事。”珊莎说，“哈罗德·哈顿向我承诺，我们的孩子，将来会成为谷地和北境的国王。我不认为哈罗德·哈顿能够做到，但我可以。我会看着他长大，保护他，不让任何伤害他。”

“……孩子。”

“是的，大。我和哈罗德·哈顿的孩子。这就是我的底牌。我很想告诉您，我决不会和您玩权力的游戏。但很可惜，这是假的。在权力的游戏中，要么赢，要么死路一条。这是您曾告诉我的。”

培提尔·贝里席苦涩一笑。

他的眼中泛起安慰的光芒。看着面前美丽而冷漠的珊莎，此刻，培提尔心中的愉悦竟一时压过了痛苦。

“珊莎……”

培提尔的嘴唇颤抖着，已无力说话。

珊莎低看了培提尔一眼，明白培提尔的想法。珊莎·史塔克蹲下，捧起培提尔·贝里席的脸颊，给了这位曾给予她毫无保留的帮助的，一个长久而炙热的吻。

“晚安，父亲。”

眼泪顺着珊莎·史塔克的眼角滑下。只有冷风和雪，陪着珊莎·史塔克，一同送别这个动动手指，便令维斯特洛颤抖的小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