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雪山上的小鸟（下）（2/3）

培提尔笑了，笑得很开心，就像一个看到棋局赢面的棋手。“我可以用我的荣誉保证，我告诉您的方法，绝对有效。如果没有效果，您再对我动手也无妨。”

徐洛吸了一气，又缓缓吐掉。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他感觉自己的牙齿好像咬在了一起。太冷了，一定是因为鹰巢城太冷了。

“但我需要一个您的保证。”

“保……证……？”

“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够和您一起，站在王的大厅内，为王国的安宁服务。”

也就是说，用瓦迩公主的命，换你的命吗，小指。

徐洛手肘放到桌上，轻轻咬住手背。他有些困惑、茫然无措地左右张望，像是迷茫自己身处何处。好吧。徐洛告诉自己，反正我来鹰巢城的目的，也不是小指。等和谈后，他对我的威胁会少很多。用他的命，换瓦迩的命，难道不值得吗？相比于培提尔可能的背刺，公主的离开，会更让我后悔，不是吗？

“我答应你，”徐洛郑重地说，“只要你的方法是真的，我可以保障你的安全。”

培提尔·贝里席抿嘴一笑，不着痕迹的松了气。

若说他心里一点担心没有，那是假的。培提尔了解面前的，这的心比最冷的冰还要冷。只有诸神知道，培提尔的筹码能不能打动对方。

“龙之心，公爵。巨龙的心脏为引，配以除邪神魔法的咒语，就能将您的心上重新变成。我可以向您发誓，这个方法是有效的。”

培提尔望着徐洛，坏坏笑着，说。他很好奇，听到这个答案，北境之王的心中，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如果说，韦赛利昂的死，还不足以令丹妮莉丝抓狂。那么第二条龙呢？培提尔很好奇，眼前的，会为了一个，去狩猎王的第二条龙吗？

他还真想看看事的结果。

“很好。”

徐洛点。“您赢了。”徐洛推开椅子站起来，“将瑞肯给我，培提尔大。我就离开鹰巢城，当做从没来过。别试图隐藏他，培提尔大。我不想把鹰巢城翻一遍，去找我的小弟。”

“当然。”

培提尔表示同意。瑞肯对他来说，意义微乎其微。有布兰在，要瑞肯做什么？培提尔回，对身后的夏德里奇爵士说了什么。夏德里奇离开。

片刻后，瑞肯·史塔克被带到大厅。

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弟，徐洛抿了抿嘴唇，蹲在瑞肯面前：“跟我回家好吗，弟弟？”瑞肯呆呆地望着徐洛，表麻木。

好不容易回到北境，又随即被母亲凯特琳带着离开。然后，又在姐姐珊莎的婚礼上失去了母亲。瑞肯·史塔克的心早已麻木。他也无力反抗其他对他的安排。

…

北境之王离开后很久，培提尔·贝里席仍呆坐在大厅。

对于劫后余生，小指并非毫无感触。

报，的确是权力游戏中的锋利武器。可是没有属于自己的‘剑’，还是太容易被威胁。培提尔以为，找到几个雇佣骑士，就足以保护他的安全。现在他才知道，这种想法错得很离谱。

很多时候，战争才是权力游戏的核心。所以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才足以令贵族信服。

培提尔·贝里席长舒了一气，起身离开大厅，前往处塔，见自己的儿珊莎·史塔克。有了徐洛的保证，他们也能下鹰巢城，离开这个酷寒之地，去月门堡。培提尔想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告诉自己的乖儿。

开门。

珊莎·史塔克站在窗边，呆呆地望着外面的雪景。听到身后的动静，珊莎·史塔克回过来，表闪过一丝意外。她恭敬地曲膝，道：

“父亲。您怎么来了。”

“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阿莲。”培提尔·贝里席走到珊莎身边，双手搭上珊莎肩。他望着珊莎明亮的蓝色眼眸，温柔地说：“我们能够离开鹰巢城，去月门堡了。”

“是吗？”

珊莎惊讶而喜悦。

“当然是真的。”

“那真是太好了，父亲。”珊莎说，“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了吗？”

“琼恩·史塔克，刚刚来了鹰巢城——”

“啊？您没事儿吧。”

珊莎焦急地上下打量培提尔，关切地问。

培提尔·贝里席心里一暖，说：“我没事儿。只有林恩爵士，为了保护我们，死在了琼恩手里。但这没关系，我们还有夏德里奇爵士、拜伦爵士。你还记得我教你的吗，阿莲。任何时候，都不要让别知道你的底牌。只要你的底牌还在，你就不会有危险。”

“当然，父亲。”

我记得您说过的每一句话。珊莎·史塔克无声说。

“准备准备吧，阿莲。”培提尔·贝里席吻过珊莎的额，“我们马上就可以动身，离开这里。这些子，让你受苦了。相信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