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窗的老师(01)(2/3)

座,每星期六晚上,他们夫妇几乎会固定卖力

出演,一场变化多多的爱河秀给我欣赏,我几乎会固定地,静静他在窗口作壁上

观,每当他们冲刺到最后几分钟时,我亦射满了好多张的舒洁卫生纸。

当然亦学了不少撇步。

日子久了一些,我发现自己的鸡鸡,亦发育了不少,而且从懞懂少年,亦对

女孩产生了不少幻想。

我暗喻对那个示范做爱的大姐,起了一个外号「老师」。

慢慢我对他们的家庭背景起了些好奇,在共乘电梯的机会,近矩离观察了她

,廿五、六岁年纪,生得十分。

端庄美丽兼备,身高69M左右,小小的乳峰,细细的腰,翘翘的屁股

,迷死了我。

皮肤白嫩,大大的眼晴,长长的睫毛(也许是假的),挺直而小小的鼻子,

很是好看(我不知怎么用什么文字形容美丽的鼻子),惟一缺憾是小小的嘴唇,

往上微翘,好像在向人索吻,将端庄美丽的感觉破坏了,有一些狐狸精的味道,

老师;我好想紧紧地拥抱你,给你长长一个吻,每次在电梯中看到她,鸡鸡不由

自动膨胀。

后来才知道,她就在本栋大楼二楼补教班执教,是教高中英文,名叫林奕娟

,先生姓谭,谭林奕娟,是我同乡都是宜兰人,和老公谭文华和一个二岁的女

,在本栋9FD座赁屋居住。

我有些按捺不住,看她在床上,凤吟鸾啼,这样地放得开,一定十分淫荡

亟想利用一些同在电梯上,四周无人的机会,向她表示一下,所以在后窗伺到她

整妆要下楼时,赶到电梯门口,与她同车下楼,见到她时,礼貌性地向她说:「

老师好!」,我这声「老师」,是我心中把她当作我床第之间的启蒙老师,她不

知道我心中是充满了淫荡的意思,当然不知道,以为我也是他们补教班的学生,

轻启朱唇也向我颌首致意:「好!同学好!」,不勾言笑,像我欠她二百五十元

似的。

正也想鼓足勇气,挑逗于他,一时语结,面红耳赤「………」,却开不了口

人上车了,机会没了。

这样做了很多次,每次都一样,最多也不过结结巴巴地:「老师好!你……

,我……xxxxxxxx」,不知所云。

很多次以后,我又说:「老师好!你……,我……xxxxxxxx」,又

是面红耳赤,结结巴巴

但她却懂了,「弟弟你想半途插人,要修老师的课吗?没有问题,去教务处

报名交费,就可以啦,你是今年要考,还是明年才考?」,莺声燕语很好听。

我马上回答:「我今天就要插………,我的意思是我今年就要插班考」,她

没听出我的失言。

也好,报个名,上些课,人熟了,机会就会有。

她名正言诚地,成了我的老师。

每周五堂课,在座位上,仰头对她流口涎。

我透过大门保全的登记资料,亦摸清了她老公的个人资料,他的资料相当可

观谭文华,宜兰市人,台北科技大学硕士毕业,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材料科学博士

,现在在新竹科学园区,一家股票上市公司,做实验室负责人,通常每星期六下

午回台北,星期一早上又驱车去公司上班,二夫妻克勤克俭,没什么娱乐,大概

想省吃俭用,买一户自家的房子,所以每周的消遣,就是在床上演一场好戏给我

欣赏。

我常常在电梯口,看她抱着孩子送她老公出门,她挥着女儿的小手,向他说

:「爸爸,再见!再见!早些回来喔,苹儿在家里等你回来」,苹儿亦会跟着她

妈妈的话牙牙学语:「爸爸,再见!再见!早些回来喔,小猫咪等你!大章鱼等

你」

爸爸常常亲吻了她们二人,说:「小猫咪,再见!大章鱼,再见!」,这句

话,他说了一口宜兰乡音,我觉得好听极了,有一些沙哑,老成,有些使我回到

故乡的感觉。

小丫头片子暱称叫小猫咪,很贴切,但老婆外号暱称叫大章鱼,想像不出为

什么,难道她做爱的时候抱得太紧?没亲身体验过不知道。

我虽在班中,亲受她谆谆教诲,但她不上课时,对任何人皆冷若冰霜,不加

词色,使我即使唾涎直滴,竟无懈可击,令我不敢接触和轻薄,只能在脑海中想

着她在床之上淫荡的行为,当作意淫的对像,可望而不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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