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10-13）（21/26）

丁琳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你这半年定期来见我...有没有让你太太感觉不太合适？”我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喔？一方面，这个问题在绝大多数况下都是合理的。一个已婚男，频繁地专程去见一个单身，作为男的妻子感觉不舒适是之常。可另一方面，这个问题对于我们来说又显得明知故问。我们夫妻一直在玩换游戏，而且对象是丁琳的儿和婿。就在我和丁琳第一次视频的时候，两位妻子都在送上门给对方的丈夫。在这样的生活方式中，我老婆对于婚外的态度不太可能放不开，就如同燕子也接受自己丈夫别的老婆。我决定冒一次险。

“燕子妈妈，你能开诚布公地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理解有两点。一是你作为母亲，想进一步了解儿的心态。天下父母心，我敬重你。第二点说明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信息流或许可以更加一些，涉及超出普通朋友的内容。我这么理解对吗？”我问丁琳。她点点认可。“既然这样，我给你看一段录像，也许你看完就知道问题的答案了。不过喔，录像是成内容，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甚至反感。如果适得其反，我不如直接回答你，我太太不但不介意我来见你，而且还支持咱们往。”

丁琳飞快地看我一眼，又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给我看看你这段录像吧。到底什么内容值得让你先打预防针？”我拿出手机，找到唯一的一段上官雯和王蔷的记录。“看这个。哦，如果反感就把手机还给我，可别摔手机啊。我们穷舍不得糟蹋贵重物品，而且这个录像是唯一的记录，我还想以后慢慢欣赏喔。”“贫嘴！”丁琳撇我一眼，眼神中说不清是责备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她接过手机开始播放，十几秒钟后抬起看着我，“你太太还是同恋？”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录像开我太太和王蔷穿着衣服接吻的场面。我笑着摇说，“不是，你继续看。”丁琳安静地看完了十几分钟的录像，屋子里只有手机传出的喘息和叫床的声音。“那个...那个男扮装的是谁？”她问。“我的一个硕士生，”我回答，简要讲述了我们和王蔷结识的过程。“这个孩子的...这个孩子天赋异禀，我太太非常享受。最近几个月，她们天天都...你知道。”说实话，跟丁琳谈论事很累心，因为太多的词语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点表示听懂了，然后补了一句：“你说话不用拘束。我都往60岁上数了，什么话没有听过。”

“这段录像回答你的问题了吧？”我以问代答。沉默了一小会儿，丁琳幽幽地说，“你们活得够随心所欲的。”“算是吧。”我表示同意，“其实普通也只有老天爷给的很少几条渠道来享受这几十年生命历程。如果不算财产和权力的话，我太太的前半辈子跟你挺像的，为了儿单身20年。在四十六七岁时遇到我。我喔，反思第一段婚姻的遗憾和教训，希望后半辈子别过得太慾屈。我们刚结识不久就讨论了两共同丰富生活经历的话题，然后遇到了燕子和杰克。说起来，我羡慕她们小两，年纪轻轻就把生想通透了。不过喔，英语有一句话，better late than never，迟了也比没有强。我太太的确是想通了，所以她如今身心都很放松。”我顿了几秒钟，见丁琳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在听我说还是在想事。“你刚才说燕子跟你聊了很多，是不是也有我说的这些内容？”丁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抬手看看手表，“5点多了。咱们下去吃饭吧。”

在楼下西餐厅吃完晚餐，我们再次回到丁琳的顶层公寓。透过落地窗看着覆盖楼顶花园的皑皑白雪，丁琳突然说，“以前，我一直把燕子当成孩子，即使结婚了，30岁了，在我心里还是小孩子。现在她成了母亲，我们好像突然更加懂得对方了。”“从我的角度来看，其实燕子以前也懂你。”我说，但没有进一步解释。丁琳似乎没有受到我的影响，继续说，“她跟我说了很多话，有经历，有感受，有建议。好多话里都谈到你。她说，她和杰克的婚姻美满，但是在遇到你之后，才觉得她变得完整了。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让我回来问你。”

话说到这一步，我决定放弃这半年来跟丁琳流时的矜持。“燕子妈，我不介意告诉你我和燕子之间的事，只是一直担心有些描述太露骨，会让你不舒服。你刚才让我不用拘束，那我就冒昧了。刚开始和燕子杰克在网上流的时候，我们就提到双方的年龄差距。她们说杰克有恋母结，燕子有恋父结。第一次换是在我家，两家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我和杰克把自己太太的裙子掀起来，把...露给对方看。杰克开始给我太太舔，我本来也想给燕子舔，可是她直接把对准我的坐上去，主动让我她，还让我在她里。她高的时候叫我爸，事后我问过她，不是一时冲动放飞自我。我的理解是，她内心里大概一直希望身边有个可以靠得住的大龄男。她成年之后，对父的渴望和对男的欲望合二为一，道被一个老男塞满在她的感知里等同于心里的缺憾被弥补。这是我能想到的，是不是准确还是要问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