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艳女道】(1-5)(19/21)

,休说是招供,就是自己祖宗八代都愿意招出来,下堂时腿已经被打得稀烂,站都站不起来。

王元见师太尚在迟疑,下令道:「继续重重责打方碧晴!」方碧心上早挨了两下,噼啪作响,颤,扯着脖子喊道:「哇啊......师傅救我!「

师太终究疼徒儿,终于忍不住了,抬道:「大,我愿受塞。」王元满意地点了点,吩咐衙役停止拷打方碧晴。一旁衙役从刑室里取出塞,先将师太的丁字裤扯下来,分开师太的两片,将光滑的塞用力塞进师太的门,再把丁字裤穿了上去。

师太又羞又痛,叫了一声,顿时感觉上的护体真气散逸,变得和常一样耐不住笞杖。王元向左右问道:「方碧晴还有多少记板子没打?」左右回道:「方碧晴还有四十五记没打,那尼姑还有四十记没打。」王元道:「师太,你还要受八十五记毛竹大板,撅着好好享用吧,来,给我痛打,加力打!」

之前打方碧晴的两个衙役此时也在师太身旁站定,于是师太两边便各有两个衙役,第一板子落在上,师太就知道为什么方碧晴刚刚要讨饶了,没有真气的保护,娇如何能与竹板抗衡,峰顿时被打平,峰向下扩散,竹板离,肿胀的上顿时多了道更加明显的板痕。

师太一时没忍住,「哦」一声叫了出来,四条毛竹大板顿时此起彼伏,纷纷在师太上肆虐,师太自重身份,叫了一声后便闭上了嘴,可是嘴能忍住不叫身子却很实诚,师太在四条板子的笼罩下拼命扭动着腰忽而撅高,忽而伏低,希冀能躲掉几下板子。

可掌刑衙役都是刑讯高手,哪里会让师太逃刑,四条板子如毒蛇般盯着师太狠揍,板板着痛打。

不过三十下板子,师太已经香汗淋漓,面目 扭曲,上已是肿了两寸多高,红肿发亮,散发出大量热量,本就高高耸起的娇更是硕大异常。掌刑衙役见这已无容刑之处,互相看了一眼,板子朝师太接处和大腿上打去。

三十板子之后,师太腿上也已是一片青紫,衙役又舞起板子朝师太上打去,已经肿胀如此,板子再打上去无异如一记烙铁,师太终于是忍不住了,「呃啊」叫了出来,下身一淡黄体飚了出来,顿时打湿了兜裆的丁字裤,公堂上一骚臭味弥漫开来。

王元掩鼻笑道:「师太,我听说 修道之惯于辟谷 修道,为何尿也如此之臭?」师太当堂屎,已是羞愤地无地自容,但又怕不回话再受零碎折磨,只好回道:「辟谷乃书中所述,怎可不食五谷,食五谷怎会没有污秽之物。」王元嗤笑,吩咐道:「师太既然已被打成这样,本官就免了你剩下的板子,来,给我拖下去洗再带上堂。」两旁衙役放下板子,上前解去师太和方碧晴手脚上的绳套,将二从刑凳上架了下来,二均肿胀异常,早已不复往的娇俏,上面板痕重重叠叠,掌刑衙役均是用刑高手,二虽然两瓣虽然都被打得红肿发亮,却少有皮流血之处,只在板痕重叠处有丝丝血痕,这种打法带来的疼痛其实远非皮开绽能比,皮下已经被打得都是淤血,肿痛如水般一阵阵朝二袭来,止不住地一阵阵痉挛,二均是站都站不稳,只被身旁衙役架着双肩往侧堂拖去。

衙役在侧堂剥下师太的丁字裤,将沟里的尿冲洗净,换上一条新的丁字裤,又在方碧晴菊门里加了塞,再挟着二上了大堂。

公堂上已经放上了两座直立的十字刑架,刑架中间有一根凸起的细木,木上凹凸不平,甚是粗糙,衙役将二抬起,两个大坐在木上面,衙役又将二手臂绑在刑架横梁上,发绑在刑架顶端的铁环上。

虽是站姿,却只有脚尖能勉强接触到地面,全身重量大部分集中于坐在木上的胯上,私处与木自然紧紧挤在一起,二均是未经事的处子,私处如此被挤压,不禁都生出了一丝欲心思。

王元见二面色微微泛红,捻须笑道:「师太和方姑娘的想必肿胀得很难受吧,本官就大发慈悲,帮你们放放血吧,来,上第四刑,竹篾条笞一百记,给我加力痛打!」

四个衙役从刑室拿来一捆两尺长的竹竿,各拿出一根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随后拿着竹篾在二眼前亮了亮,再往旁边一个桶里蘸了蘸,二发被绑在铁环上,脑袋转动不便,看到这丛锋利的竹篾,知道接下来又要受苦,无奈菊门里被加了塞,上的护体真气均已逸散,待会儿就要以血之躯硬抗竹篾酷刑了。

「啪啪」的两声脆响,师太和碧晴上已经各挨了一记竹篾,一丛竹篾有十来根,直把打得一阵颤,二上顿时有五六条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二红肿的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

「啊」二的惨叫声几乎合为一声,师太和碧晴的脚勉强能接触地面,使不上劲,只是狠狠地扭了一下,私处与夹在沟的木也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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