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笔记(03-04)(6/20)
言语之中好似我的眼因为这几根恶邻而遭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一样。我说那就刮
掉吧,我早就想刮掉了。其实之前也可以让晓祥帮我刮的,但不知怎么,感觉上
似乎跟赵哥更无拘无束些。在晓祥面前似乎还得保留点淑形象,而在赵哥面前
却可以随便淘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脑海里想的都是刮毛,连昨天被吴婶看到的事都忘了。
吴婶应该没有间歇白内障,不过以我当时一如平常的淡定样子,吴婶把昨
天的奇遇当作幻觉的可能也许更大。吴婶也一如平常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
生似的。
饭后我和赵哥到楼下买了一次的刮胡刀。顺带说一句,晓祥不在时我和赵
哥去吃饭,我都是规规矩矩地穿戴整齐才出去的,胸罩内裤无一遗漏,直到午休
结束开始下午的训练时,才又脱光。不过从早到完,都保持着大门敞开的传统,
所幸除了送水哥和快递哥也没有别来。
毛不是自己能刮的,我脱光衣服后,便乖巧地跪在沙发边上,这样赵哥可
以坐在沙发上给我刮。我双膝着地,两腿分开,几乎是双肩贴到了地上,脖子和
脸也都贴在地上,不管圆不圆的问题了,我把
举起来,高度刚好到赵哥
触手可及的位置。这是一个近乎受虐的造型。赵哥说腿别分开,这样缝不好扒。
可我并拢双腿的话,小腿要占据一些距离,赵哥就不太容易舒服地坐在沙发
上给我刮了,于是我很聪明地只并拢了大腿,小腿还是分开的样子,有点像内八
字的样子,卡通片里的小生经常这么站立,赵哥后来说这样子很可
。
涂上了软须膏,赵哥用刮刀小心地刮着,我由于怕被割伤而丝毫不敢动。
两边刮完后,应该是眼上还粘有一些软须膏的泡沫,赵哥用手在我的
沟擦过,就算刮完了。
刮完后,他端详着我的眼,赞叹道:「真美」。我想应该让他欣赏一会,
便还是撅着,而他大概是为了看得更清楚的缘故,也依然用手扩张着我的
沟。这时,我感到一阵
意,我连忙夹紧
眼跟赵哥说:「赵哥,我要放
!」
赵哥忙把离我的
远一点,但是手还是扩张着我的
沟,目光也没有
离开我的眼,对我说:「放吧」。因为刚才憋了一下的缘故,这时我又放不出
来了,于是他就这么凝视着我的眼等着
的到来(
君,有
接站!)。过了
一会,意再来,我控制了一下,终于
眼一张,放了出来。
大家都放过吧?(废话)其实放
的过程是控制
在肠子里绕过大便进而
到达门的过程,这个过程中,
眼是一动一动的,这个景象被赵哥看得很仔细。
而因为我的被赵哥用两手抓住往两边分,所以
沟前所未有的宽阔,
从
眼吹出,竟没有什么声音,只有空气的噗的一声。而放完了我才想到,其
实我可以不让赵哥看的,这未免太糗了点。然而既然已经看了,那也无可挽回。
以后在体的训练中,感到
意我就肆无忌惮地放
,时而婉转悠扬,时而
铿锵有力,完全不顾忌淑形象。有时放完
感觉肚内还有,便控制着把它排出,
被赵哥笑称:没事硬挤,锻炼身体。
周末的时候,我回家蹭油水。妈妈那天正好在整理旧衣物,说要捐出去。里
边有我中学时代的校服,我还发现了我初中时上舞蹈课的韵律服。中学时代到现
在我的身材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变化,我居然还能穿上它。在镜子前我看着穿在身
上的韵律服,心想当年怎么就没注意内裤的痕迹居然这么明显?而且,是当初就
没有胸垫还是后来把胸垫搞丢了?说不定当时凸点了呐。我可以把这件韵律服带
到公司,但转念一想我又不需要了。光着,我喜欢光着。
又是新的一周,晓祥回来了。小别胜新婚之余我又提到了当体模特的事,
晓祥还是反对。我确信晓祥不是怕自己的老婆被随便看,对于能和赵哥的
友
玩3P的来说,晓祥的
观念是完全开放的。而且诸如绿帽子之类的词也完全
不在他的字典内。他主要是担心我,他说我这样一个小生,完成这样一个转变
是个了不得的事,感觉要把我带坏了一样。
可是,我上了晓祥耶。以前从来没这么
过一个
。而且,我已经被带坏
了。这两件事都改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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