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2016—我们猎杀雌兽】第三章 格幸城的卓玛（13/23）

扭去的腰，心里是不是也该觉得骚骚痒痒，快快活活的？男嘛，下半身还不是

一样的东西。这时候你就知道没有了衣服，裤子，鞋，没有了尊严，守护，和角

色扮演，你就只剩下那么一让男的眼睛看到，就忍不住要痒痒的，谁

也不在乎你还有没有心。格幸到了晚上行真的很少，男们大多会站下来好奇

的看看，偶尔几个就捂住脸面快步的走。看到的时候心里的想法大

概很复杂，只不过这件事落在你身上已经一点不复杂。你就是个每天大敞开

来玩耍给套圈，演给所有闲杂居住，走过路过的汉子们看个搔痒的免费

马戏团。你连门票都不用卖，你现在根本就不值一分钱。

每天晚上自鸣座钟敲到九点的时候，当过大领导的卓玛终于演完了她的

免费马戏。她按照的吩咐高高撅起自己一丝不挂的。门楣上的灯火映照

下来，那两只糊满泥血的光脚子钉在木枷里凝然不动。她的腿是分的，

是敞的，两条大腿上浑浊的体粘结出一层又一层痂壳。山里缺水，高原的居民

平不惯洗浴，受刑的囚犯就更不用想。她要是受不了这些粘在上腿上的杂

碎东西，她就要抓紧时间用手抠挖一阵，能扒掉多少算多少，或者脆指望明天

尿尿的时候冲刷一下。其实是这一座城里的民众全都一个样，他们也不洗。

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

老爷配给你当丈夫的白痴男也不在乎，他一直在咧开大嘴傻笑。达娃的大

掌粗犷，奔放，像受惊牦牛的蹄子，在你的小黑山包上一路狂奔，你的光

，飘摇，有风刮起来的凌，有火苗撩舔起来，热热辣辣的蓬勃饱满。抽打

不是要你有多疼痛，打你是要你心如麻。这是一个红彤彤的闭幕典礼。

对于所有那些赏脸看过你一天活春宫的顾客，你要用你红肿的谢恩。我们知

道你有智慧，有本事，说不定真能带领一整支军队打仗，不过等到当上了一个高

原老爷的才，你就再也不用去心那些指点江山的大事。

你有吧？撅起来！你肯定知道那支你们自己的军队里边，从官到兵的

汉子，这一天里难免也要偷偷摸摸，脸红心跳的把你看过好几遍。现在老爷就是

用你光溜溜的身子，给你的部战士摆一个骚痒下贱的造型，你的意思是告

诉大家今夜晚安，明天再演。你能让兵们梦着你的光，撸着自己的粗壮

快乐睡。我还真的有点想知道，这么样子的一种梦想，落实在一个活得

比畜生还要脏烂下贱的身上，她到底该是觉得羞耻，还是觉得骄傲？

卓玛是一个聪明的，她还读过书。卓玛有知识，有文化，她一定知道很

多关于羞耻和骄傲，还有纯洁，尊严那样的事，不过卓玛已经知道对于一个做

隶的，这一切都不重要。卓玛每到被她丈夫猛打的时候总是放声的发出

尖叫。在格幸每一个这样安静的晚上，她的叫声清晰响亮，她没有显露出一点点

羞耻的意思。老爷前边说的那么明白了，打完叫完就能有吃食。卓玛是个聪明的

隶，她知道老爷的意思是要让她叫给大家听见，她就要全心全意的叫给大家

听见。「好吧，达娃，老爷听到你妻子的尖叫了。」我朝着房里招呼说：「顿珠！

叫个兄端碗糌粑出来赏给他们，再用链子锁住卓玛。咱们呢……上床睡觉！」

老爷说过的话要算话。亲眼见到达娃打过老婆以后，就要安排承诺的奖赏。

顿珠安排了以后监督和奖赏的执行办法。每晚守夜的高原战士在关闭宗衙大门以

前，监督达娃抽打卓玛的，当然也要确定卓玛喊叫的声音足够响。要敢有一

声不够尖利不够炸嗓子的，推开达娃直接上鞭子，那时候就要抽到她满翻江

倒海的才算数了。这些做完一遍以后，赏给达娃半碗糌粑。

就算挨过的只是白痴 老公的掌，卓玛的可能也会有些红肿。我的高原

士兵会把一瘸一拐走路的领到宗衙的外墙边上。卓玛全家每晚都在那地方睡

觉，睡觉以后没有看着，就一定要执行特别严厉的拘禁办法。那条吊在窗户栅

栏底下拴的铁链很重，项圈也很重，实际上顿珠是专门为她找出来了最重的那

一副。上锁以前先叫卓玛把带铐的两手举到自己的下底下，给她的脖子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