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阴旧事】（4）（3/4）
”徐涛想起一句话：“得让你长点记
。”
这是小时候徐灵芝经常对徐涛说的。
对，长点记！
徐涛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母亲撅起的
：“妈，你以前可没少打我的，现在我也要你尝尝这种滋味，你准备好了吗？”
徐涛报复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几乎是颤抖着声音说出的这句话。
他要
什么？徐灵芝还没反应过来。
现实已经到来。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拍打声响起，徐涛的
掌已经接连不断地落在徐灵芝的上。
从羞辱到绝望，徐灵芝哭了，儿子这是怎么了，她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徐涛打上瘾了，两手
替着抽打，徐灵芝早就放弃了抵抗，她把胳膊埋在脑袋下面，眼泪汹涌而出。
歇了
气，徐涛喘息着问：“你服不服？”
徐灵芝没吭声。
“服不服！”徐涛黑着脸又问了一句。
徐灵芝依旧没吭声。
“不服是吧，
！”
徐涛猛然拽住徐灵芝的裤腰，她今天穿着一件尼龙长裤，裤腰是弹力绳。
徐涛用力向下一拉，裤子连内裤瞬间被拉至膝盖。
白腻的顿时
露出来！
啊！徐灵芝大叫起来，她剧烈 挣扎，整个下体
露在空气中，这才是做母亲最极端的屈辱。
“不服！我叫你不服！”徐涛按住 挣扎的徐灵芝，手掌噼里啪啦地落在她的，徐涛掌掌用尽力气，几十几下后，徐灵芝的便被打得皮开
绽流出了 鲜血。
徐灵芝眼泪流了，她放弃了 挣扎，毕竟她是个年过四十的
流之辈，哪敌得过二十出
的壮年小伙。
母亲认命了一般放弃抵抗，徐涛也渐渐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一坐在小床上，从兜里摸出支烟点了一支。
徐灵芝仍安静地趴着。
一支烟抽完，徐涛缓缓开：“我认识了一个卖走私烟的伙计，那七千元钱一半是我这几个月跑车攒的，一半是帮他卖烟赚来的......还有这两千元，也是今天找他借的。”
徐灵芝静静地，徐涛又说：“放心吧，卖假烟判不了几年，最多拘留，况且警察有那么多小偷强盗去抓，哪有闲工夫搭理我。”
徐涛疼惜地看着母亲的，连忙找出药膏来给母亲擦。
“以后你要死要活跟我没关系，还有，你就是死，也别死在我这边。”徐灵芝冷漠地站起身，任凭两腿间黑乎乎的丛毛露在徐涛面前，她提起裤子。
徐涛不去看她，拎起衣服出了门。
欠老吴两千元，欠小姨小舅六千元，还得抓紧跑车还上。
......
母子俩又恢复了冷战，或许说从来就没缓和过，之前，两
互相置气，现在则是彻底无视对方了。
两吃多少做多少，各吃各的，自己顾自己，成为了同一屋檐下的陌生。
两天前，徐灵芝去马副主任家，把钱送了上去，马副主任拍着胸脯保证，妹子这事包在咱老马身上，徐灵芝千恩万谢。
徐涛也一如既往地早归晚出，似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直到十一假期，厂里开表彰大会，通常这次会议是在年底开的，这次提前了四个月，所有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天终于来了。
主席台上，一排厂领导正襟危坐，最中间的，是市里面的某位高级领导，大领导轻拍了几下麦克风，洋洋洒洒地念起了稿子。
从这个厂的历史讲起，又讲了南
市的建设过程，最后讲到这些年来厂里受过表彰的工们......
礼堂里不少听得哭了出来，悲伤的气息在蔓延。
最后大领导说起了企业的改革结果——一切到了盖棺定论的时候了。
在场的每位工都得到了一份合同书，有是续约书，有是解聘书，在场三分之二以上的收到的是解聘书，只要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从此以后，他们与这个厂子就再也不存在任何关系了。
霎时，哭喊声一片。
徐灵芝也拿到了自己的一份合同书，她颤抖着打开来，一页一页地看，相比于别，她心中有点自豪，因为她不会被解聘，至少她是这么觉得的，毕竟送了钱了的嘛。
可是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最后一行字：“现与徐灵芝解除劳动关系，并给予补偿八千二百三十五元整。”
徐灵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徐涛接到胡红梅电话的时候还在睡觉，电话里是胡姨焦急的声音：“小涛，你快来礼堂，你妈晕过去了！”
“什么！”徐涛一个跟斗爬起来，瞬间冲出门去。
黑色的汽车在车流中左冲右突，一路上徐涛几乎是按着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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