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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阿光约会的酒吧。很多色友都说我讲来讲去都是去酒吧,喝醉酒,还要我讲一些不是喝醉酒的故事。哎,其实各位如果喜欢听一些幻想的故事,其他高手也写了不少嘛,什么
友、老婆、妈妈、妹妹、邻居、同学,反正
一气就是了。
但各位也知道,我讲得都是一些真正的经历,而在我的真实生活里,却真的是离不开酒,包括我、
友、同学、同事都经常去喝酒,当然不是每次都酒醉,只是选一些较特别的经历讲给大家听。
我们找到阿光时,见到我
友的姐姐少晴已经来了,她还穿上连衣迷你裙,v型领
无袖,裙底
只盖到半截大腿,露出可
滑的手臂和大腿,而胸脯的
沟也微微露出。少晴和我
友的样子差不多,只是近年养尊处优,所以脸蛋比较圆,身裁却一点也没改变,和我
友一样很有曲线美。
“呵呵,姐姐你坏了,姐夫没有来,你就和你旧
幽会!”
我
友坐下来时,就指着少晴说。
“来,快坐,快坐!”
少晴招呼我们坐下,笑嘻嘻说:“阿全刚好出差,我就来见旧
,所以要把你们两个都请来,才有个
证嘛!”
少晴的
格十分豁达开朗,笑的时候总是“咯咯”声,转来对我说:“我也刚刚才知道,阿光是你的表哥,世界真小!”
我们扯天扯地说了很多,阿光讲的都是以前怎样和少晴相好。我们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喝着
尾酒,这种
尾酒看起来还以为是果汁类,但实际上酒
还不少。
阿光好像故意要灌醉我,叫一些高浓度的
尾酒给我喝,我心里扑扑跳,想着:
,这个阿光可能有些歹念呢,等一下可能想要在少晴和少霞身上弄一把!
其实我大学毕业后,经常要和生意客
喝酒,练了很多招式,好像跑到厕所里,把两根手指往舌底一扣,一阵噁心,刚才喝的酒
全呕出来,根本不会醉。但我的脸很容易红,所以就
脆装成酒醉。
我
友喝的都是一些杂果汁,酒
很少,这晚她脸颊只有稍稍发热,没有醉意。
她看到我喝得醉薰薰(我装出来的),说:“你不要喝了,醉了!”
我轻声胡言
语说:“酒
愁肠愁更愁!”
友是个聪明
,以为我在怪她和光哥那段
色的经历,所以只好任由我继续喝酒。
光哥一边讲得
沫横飞,一边有意无意地搭在少晴的肩上,而少晴也没有推开他,后来我还看见他的手放在少晴的短裙上,还向上扫,抚摸她的大腿,但少晴仍然没有推开他,看来正如我
友所说,可能在少晴心底里仍然很喜欢我这个表哥。到底是喜欢他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回事是很难理解的。
我们差不多坐了三小时,我装醉得伏在桌面。我
友说:“时候也不早了,要回家了,你们看,阿非醉成这样。”
少晴说:“全部来我家过一夜吧,反正阿全出了差,家里只有我一个。”
“会不会不好意思?”
光哥好像很谦让,但立即又说:“不过这里离你家最近,暂借一宿吧。”
他可能心里早就想去少晴的家
里过一晚,所以约会这个酒吧离少晴的家只有几条街。
我们一行四
走出酒吧,我
友扶着我,我们两个慢慢走,而光哥和少晴在前面越走越远,我看到光哥的手搭在她肩上,还不时从她背后滑下来,拍拍她的
。到了少晴寓所的楼下,光哥才停下来,和我
友一起把我扶上楼梯。
我装作很醉很醉,任由我
友和光哥把我扶进房里。阿全和少晴买的这新屋有两间睡房,阿全的爸爸妈妈有时也会从乡下来探望他们,所以这睡房是给他们住的。
少晴早知道我和少霞的关系,所以今晚就给我和
友同睡一张床。我进房之后,就装得糊里糊涂地躺在床上,然后打起鼻鼾来。但我心里却是很清晰,听着他们在厅里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