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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厅中,友替我泡一杯参茶(嘻,这是她的迷信,说每次造我要用那么多气力和力,所以事后要喝参茶补一下),我们搭七搭八闲聊起来。

突然我想起从美国回来的表哥阿光,说:“世事真巧,我表哥阿光刚从美国回来,昨天去我家,看到我们的照片,竟然认识你,说起来才知道他是你姐姐少晴的前度男友,还说要过几天约我们和你姐姐去聚聚旧。”

友一愕说:“哦,你说的阿光是纪光吗?光哥是你的表哥?”

表哥阿光和我算是自小玩大,他比我大六岁,本来应该有点代沟,但他最喜欢讲故事吹吹牛,而我也喜欢听故事,所以我小学到初中时期都和他来往密切,到我读高中的时候,他读上

专业学院,就比较少来往。三、四年前我姑丈全家拿了绿卡移民到美国去,这次回来渡假两星期,顺便把一些家业卖掉,把钱转移到美国去。

他来我家拜访时,我给他吓了一跳,才三十岁,前额的发都没了,光了一大片,和我印象里二十齣的后生家很不同,后来我心里想,岁月催老,我只记住他以前的样子,可能我自己也比以前老了很多。但唯一不变的是他那身锻炼有素的肌,和那夸夸其谈的嘴,当他看见我和友的照片时,就停不住嘴,嗶嗶叭叭对我说个不停。

他讲什么“我和她姐姐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然后讲起他和我友的姐姐少晴以前的事,还不忘把私色都带了出来,什么把少晴带到公园,然后到浓时就偷偷做起来,什么半夜爬水管从窗爬进少晴房里,还说“算起来阿全(少晴的丈夫)还是穿我的鞋”,他还说连我友少霞以前也曾经是他的友,说我也算是穿他的旧鞋。

不知道为什么他喜欢说“鞋、旧鞋”这种很伤自尊心的话,不过我知道他这个说话可信程度只有百分之一,其余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夸张,所以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呷一参茶,一阵苦里渗着清香的甘甜,心里想着自己最喜欢友那种娇嗔无助可怜兮兮的神色,故意说:“光哥?你叫得好亲暱!我表哥还说他也是你的前度男友呢,亏你以前还说我是你第一个真正的男友!”

我故意把话说得酸溜溜的,好像对她很不满。其实我心里倒不介意友以前有几任男朋友,有时脑里面还想友被其他男生玩弄过、凌辱过,嘿嘿,这样才符合我这种喜欢凌辱友的变态心理嘛!

果然不出我所料,友被我这种酸溜溜带着不满的话吓了一跳,又是露出我最喜欢看到的可怜兮兮的神,忙解释说:“没有哇,我没有承认是他友……他是我姐姐的男友才认识我,但……可能在他心里是这样,但我不是……”

话说得有点慌

各位色友,凌辱友不一定要把友的胴体露出来,也不一定要让友给其他男摸弄,其实在言语上故意抵毁她,让她慌忙解释,也能得到凌辱友的快感。

我这时候当然是“落井下石”,见她越是慌,我越是高兴,当然脸色保持沈沈,继续说:“阿光他可不是这么说,他说请过你吃饭,晚上带你去公园摸弄,还有半夜爬进房里跟你幽会,他还说我是用他穿过的旧鞋!哼!”

其实这些事,阿光是在说他和少晴的

事,和我友少霞没有系,只是他夸张说我友也是他的前度友之一,所以我故意把那些事胡弄在一起说她。

友的脸色有点苍白,辨白说:“不要听他说,他请过我吃饭,其实是姐姐和我都去,不是单独去的。还有,我没跟他晚上去过公园,只有去过电影院,那次姐姐病了,但不想费那张电影票,才叫我和他去看。晚上爬进我们房里也是真的,但只是和我姐姐幽会。”

友拉拉我的手臂说:“你别发脾气,要相信我。”

我故意继续挖苦她说:“叫我怎么相信你?以前你也没提过阿光嘛,我们说好是我们之间不能隐瞒对方,不能有秘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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