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光头闪闪逞雄豪,金钟恍恍鸣不平(3/4)

见了武后便道:“太后,为何宫中放此无发秃子进来?甚是不雅。”

太后道:“此僧乃伏龙寺方回也,因他有奇技,故着他进来,督督起造,除此别无它故,卿无过疑。”

五郎道:“天下奇巧,车载斗量,此秃有甚巧思?”

武后词穷,便道:“男为天子者,有宫娥八百,黛三千,随其行幸。今我与皇儿同处朝堂,百官参拜,亦是龙乘之尊。岂不能消受一二个男耶?卿若再言,我当筛选九州雄男子

,唤内廷,早晚应承,汝亦无奈我何。”

五郎大笑道:“若是此诏一颁,天下肠断开,指掌鼓矣。”

太后也笑道:“笑骂由他,好歹我自为之。”

金钟无语以对,悻悻退出宫去。话休烦絮,且说太后,自将昔时裙钗旧客一一试用之后,唯方回合其意,心胆更大,一排筵于御花园。次聚宴群臣,玩赏名花。内臣奉后奏曰:“此时冬,木叶尽脱,哪有名花以供圣师?”

太后道:“朕自有主意。”

见十月天气,木黄落,内臣奏道:“恐明玩花,安得所有,惟太后自裁。”

太后听了,微笑曰:“我借春三月,以十月各为小阳春。”

即出诏旨,令天下百花齐放。太后诏旨一出,次早万花俱放,完颜华德叹道:“天亦从之,奈何?”

大宴群臣于御花园,诸臣大悦,时有内史潘金武,专以谄媚取窍。司礼少卿皮客戏之曰:“潘内史面似高丽。”

金武便欣然作高丽姬,又折莲花一枝置五郎耳边,金武戏曰:“五郎面似莲花。”

金武屈躬连声道:“看将起来,莲花果似五郎耳。”

太后是,呼金鼎为玉郎,只有妩媚的道:“五郎是王子晋后身。”

使被羽衣,乘彩妆木鹤相婿,此时,太后年纪已高,虽如此,更炽,使四更番取乐,出宫庭,肆无忌惮。圣宗屡闻内宫秽事,至太后居室,劝之曰:“母后当虑隔墙有耳,更虑百。”

太后不悦,只不言,圣宗无趣退出。只太后依然故旧,喧然。暂且不表。

却说双谨自那出宫后,心知失宠于楚娆,心甚郁闷,遂四处游玩,一至一驿中,初更时分见中庭悄静,月形称花。顿作离家之想,只听得有一,对月长叹,歌曰:一更里鼓,风送钟声出晚棋,卸残妆,斜把意笼靠。想起初,两意相投漆与胶,戏钓鱼,把我肝肠儿吊。二更里敲,花形横窗月转高,泪珠儿,不觉腮边吊,独坐无聊,步出香闺把眼瞧;望欲穿,不见我才郎到。三更里敲,你在谁家醉舞腰?趁风流,别恋年少。负我良宵,梦檐前铁马摇;归膝陇,频把我心肝叫。四更里敲,一下子捶心苦恋熬?形暗形只有孤灯照。蜜如刃,赚我河边拆了桥;全不顾,却被旁笑。五更里敲,迹似桃花撒满飘;说山盟,瞒不过灵神道。和你开,狠始抛;再不信,你这个圈套。

双谨听罢,魂飞天外。急欲要见,未知她如何?忙

把门开了,只见明月之下,—个绝色,倚栏而立,双谨原是色鬼,今旅途寂寞。正没兴,见此,遂起心。挑她道:“薄既抛了,你何不再抱琵琶过别扭?”

道:“一时间不得其。”

双谨喜道:“你肯从我否?”

把双谨一看,道:“愿从老爷。”

双谨扶起她来房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道:“妾名香蝶。”

双谨叫道:“好个香蝶。”

双谨顺势把香蝶揽怀中,狠狠亲了一。香蝶亦不言语,任他把脸上蹭,一时间热血上涌,久不曾碰那活儿,今焦渴难耐,伸手去摸那阳物。哪知双谨动了肝火,那东西竟直挺挺竖立起来。香蝶捻了捻,笑道:“这等长长大大,比先前汉子的大了许多,你且莫惠,让我好好玩他一回。”

双谨只道这寡羞羞答答,谁知竟这般火热!心中早已火回腾。未及履身子便已酥了半身,急色之下,腾出一只手来的裤档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扎扎的东西,一时间五根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的,甚是有趣。这样两各腾出一只手互搂着,一只手各玩那物儿,一时香蝶“哼哼”

叫了起来,原来双谨伸出中指在那户内一进一出作抽状,叫她如何忍得?遂说道:“我俩且上得床,慢慢尽兴一番如何?”

双谨亦不答话,将香蝶拖将起来向床前挪步。到得床前,香蝶掀开帐子,双谨双手一松,将这丢在床上,自个儿飞快的褪了身上衣物,缩力拱帐内。香蝶瞅见双谨那活儿末梢红通通,圆溜溜的蛋般大小,早已心动,用手指去弹了几弹,道:“实在可!今生哪曾见得?你且着实我一回,亦不枉来世—遭!”

于是褪了裤儿,上身那薄衫早被双谨解开,双胀鼓鼓的跳将出来。双谨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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