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旧人旧事新趣味,淫男淫女各所为(2/5)

,轰然倒扑于床,昏昏而睡。稍醒,双谨竟去桌上取过装有蜂蜜儿的玉杯一个,玉碗一只,令芙蓉卧下,拽过枕来,横其腰下,芙蓉又竖金莲,望双谨回兵再击,那双谨却将玉碗置于芙蓉紧涨之牝户下,芙蓉知他又要弄出新手段来,气力渐衰,送由

他胡为。双谨提杯在手,向牝户上涓涓淋下,一冲而下,那些水亦裹在蜜中,含着蜜儿冲进玉碗,双谨一饮而尽。牝户被蜜儿一浸,遂觉不痒不痛,只是凭空增些热闹、麻胀难禁。双谨饮完,兀自坐在床边慢慢细品,那活儿探探脑,焦渴难耐。芙蓉难过,遂起身抢玉杯在手,将倾于手心,捻过阳具,将糊满,看去又晶又莹,诱得芙蓉直吞津,与阳具上相混。芙蓉轻抹慢涂,于马之处细慢慢抹来,涂抹了半晌,将那阳物吞于中,细细吮来。)01bz*.c*c双谨阳物抹了蜜,便自发狠,捞起芙蓉奔至桌边,轻轻一置。拨开双腿,扶住蜜醉之阳物一贯,满琼壶,双谨热痒难熬,遂着力抽送。芙蓉又仰面卧下,空驾金莲,任其冲刺,两付东西亦是作怪,越抽越热,越热越痒,越痒越送。双谨又狂抽上千余回,直弄得床榻往来搅动,似要支离,地动山摇,满屋响,久弄不出。二俱都急杀,芙蓉急之下不令那阳物出来,缓转身子伏于床上,耸起肥,花房咻咻,水狂流。且说芙蓉里水太多,流至,渐积成一小洼,另成一番风流景致,双谨见状心更动,想道:“这必然比牝户紧凑,再又经这水浸透而滑溜,必然黏粘而不生疏,如我这活儿行将进去,来回抽送,必有新意。”

念极,双谨扶阳物照准就刺,扑的一声,力透其半,悬悬而止,芙蓉反转手来用力一搂,融其物尽数顶。双谨雄威大展,陡然尽根,暖洋洋逢春,紧扎扎而魂飞,遂急一回,慢一回,尽根没脑一阵捣,要紧之处含忍全术,遂披靡而逝,芙蓉叫连连,意透身畅,大叫一声,将个台案抵出一尺余远,二摔在一起,幸双谨活儿已软,并无伤碍,歇了半个更次,方才相抱相搂,去至床上歇息。双谨抽出阳物,问道:“今如何?”

芙蓉道:“真个有趣,前在庵中吃惊害怕,做不出什么兴来,今便十分有趣。”

说罢,又去亲嘴。双谨道:“你经了多少,在易州的话,不必说了,到这里又有几个?”

芙蓉道:“黄韦、康玉不消讲,司马公子、你、五郎。”

双谨道:“哪个五郎?”

芙蓉道:“就是金五郎。”

双谨道:“他几时和你相?”

芙蓉便把那一年灯夜里前后话一说,双谨道:“这等我姑娘被五郎的身,难怪那一年,我去她,早间还是紧的,晚上放进去,便竟大了。lтx^Sb a @ gM^ail.c〇m”

芙蓉道:“姑娘与侄儿如何使得这等事?”

双谨笑道:“此物硬起来,哪管亲眷,我与你在

此说话,不知今夜多少夫那里哩。”

说得高兴,又将起来,那棍儿直牝内,抽送起来,直抵花心,捣得户内唧唧作响,弄得芙蓉浑身酥软无比,快活难当,芙蓉里哼哼呀呀,声没叫不止,大叫:“有趣,有趣!”

双谨见此,兴大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小乖乖,何以这般有趣?”

芙蓉道:“吾自出娘肚皮,便来曾这样有趣过,好心肝,别只顾言语,直管做活才是,你要有本事,尽管使劲,要是把我那花心捣碎才爽哩。”

双谨见她如此骚,大悦,便轻轻抽送,后来遂进不动了。芙蓉觉得户内瞬间又有千百只寄虫在叮咬,热痒无比,浑身不安,她哪里受得了,只想道:“我的亲爷,怎的不了?我可痒得慌哩。”

双谨心中窃喜,便道:“美蓉,你亦不怜惜我,我得松气才有力气。”

芙蓉一手伸胯间,用力揉搓花心,里又嗷嗷地叫起来,仍不能杀痒解兴,便把儿向后一凑,连根吃掉了。又向前一耸,便吐了出来,哪些这样吞吞吐吐,只十个回合,双谨有些不忍了,便道:“小乖乖,甚是痒得厉害么?我这便来为你杀痒?”

芙蓉正欲说出,只听“啊”

的一声,双谨已将那棍整个耸了过去。由于用力过猛,顶得花心隐隐作痛,骚痒全无,芙蓉打了—个趔趄,又双手扶着床靠背,便道:“我的亲心肝,能着实再我一回么?”

双谨双手接着芙蓉的柳腰,对着玉牝,绷着脸,一阵戳,抽得花房颤抖,花心欲裂,芙蓉咬牙,死命忍受,约莫共有四五千抽,芙蓉咬牙合眼,遍身酥麻,如迎风杨柳把身子东摇西摆,又把两一颠一掀,全力迎合,一个如渴龙见水,嗷嗷直叫,一个如饿虎扑羊,猛劲十足,好一场淋漓尽致的酣战!如此下去,一阵猛顶狂抽,只有二千多回,竟把床移了些许,二全然不知,只管抽送,只听得双谨说道:“芙蓉,要更欢畅,得换手段。”

芙蓉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久而生厌,哪有好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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