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3~14)(2/18)
所揭示的刻
生哲理,从文化馆
部的位置上一跃而下,可不就是为了伟
大的评剧事业?
「这是一种啥样的神?」我的姥爷。
哎,我可说不好,我只知道母亲一直在给他发工资。我只知道曾经的评剧之
乡,南花派的大本营,早在1 998年就解散了,包括剧团在内的整个市歌舞团。母
亲说这是市场化的第一步,是民营大剧团崛起的契机。所以凤舞剧团不叫评剧团,
叫评剧艺术团。
发愣间窗户笃笃响。是母亲,皱着眉,嘴角却溢着笑,丰润的朱唇如这五月
的阳光一样饱满。可惜没有声音。又是笃笃笃。我只好拉开了玻璃。
「喝鱼汤。」她说。
「饱了。」
「丝汤?」
「真饱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即兴打了个嗝。
「别恶心,你想喝啥?红果汤也有,马上就好。」
我弓着背,摇了摇。
母亲撇撇嘴,转身离去,却裹走了一院子的目光。黑色阔腿裤束着休闲白衬
衣,细腰真的盈盈一握。
窗外白茫茫一片,大善吃,小孩善蹦。搞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有些心烦
意。砸回床上时,我真想摸根烟抽。五套还是拉力赛,莫名其妙。好不 容易找
到遥控器,连换几个台,不是装疯卖傻,就是鬼哭狼嚎。一套在预告《走向共和》。
这片还能看,前一阵在寝室瞄了几眼,挺有意思。
突然,就像所有戏剧的时刻一样,刀郎唱道:「你是我的
……」
简直吓我一大蹦。好半会儿我才锁定音源——在电视机柜一层左侧的抽屉里。
然后我发现,它来自一个豹纹手袋。于是刹那间,刀郎嘴里也出了香水味。
反复几遍后,这个可怕的西北总算闭上了嘴。那年是刀郎最火的时候,听他的
歌,我是在内心充满着浓浓的鄙视。我记得大街小巷甚至是长途车上,都是他的
歌。
后来那英他的时候,我还在心里默默点了个赞。然而好多年过后,偶尔再
听到他的歌,竟坐在电脑前会愣很久很久,眼泪始终在眼眶里打转。至于想起了
什么?
我也搞不懂。
刚要关上抽屉,一个旧的dvd套映
眼帘。它趴在一堆杂物下——旧报纸、
促销广告,甚至一盒铁钉,但好歹露出了冰山一角。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绪立
马蹿上心,一如2000年 夏天我在父母床
柜里搜查出「
秽证据」时周身颤动
的烈焰。理所当然,小舅妈杀进来时,我裤裆里还硬着。
为了制造一种自然的假象,我只是推上了窗户,连窗帘都没拉。其实我也就
好奇小舅这样的二蛋是什么欣赏水平。当然,还有娇憨可的小舅妈。结果刚切
好频道,几个熟悉而又陌生的 画面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大外甥当场就被镇住
了。老实说,作为一个初级电骡迷,我也曾于某些寂寥的夜晚携带移动硬盘和室
友们奋战了一个又一个通宵。可以说没有什么类型片是我所不熟悉的。
但在小舅卧室看到一个白种的
里挤出数个鳗鱼时,我还是差点把刚刚
咽下去的鳝鱼块吐出来。于是郑艳艳就跳了出来,接下来是农夫山泉有点甜,再
接着是武藤兰。
我最初的想法是把封套里除了《暗战》和《蒲团》 之外的所有光盘都速览
一遍——用黑水笔标有数字的为重点对象。无奈武藤兰叫得太骚,我只能心虚地
多瞅了两眼。代价是昂贵的。
小舅妈站在门,脸一阵白一阵红。有那么几秒,我俩一动不动。我想说点
什么,却苦于一时找不到嘴。
后来她小鼻子皱起,脸瞬间被笑容淹没,一截藕臂向我直戳而来:「严林啊
严林,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于是我就找到了嘴。
我飞快地蹦下床,紧贴窗户,笑着说:「啊?」
这时武藤兰还在叫——如果你同时被两个,多半也会叫。
小舅妈直冲而来,气势汹汹。并非向着我,而是电视。她退出光盘,满面通
红地白我一眼:
「恶心不恶心你。」
我无话可说。
「打哪儿拿的?」
我笑着指了指抽屉。
小舅妈把封套攥到手里,飘然离去。在这之前,她自然不忘伸手点点我。
刚要松气,不想她又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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