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色往日(14-20)(5/11)

一秒却是在脱去那件色衬衫,“是为了让我们结合。”

一具完美的雄身躯露在空气中,肌理分明的肌线条像是雕琢过的石雕。肩膀宽阔,胸膛起伏间带着稳定的力量感,腹部清晰的肌在光影下泛着冷淡的光泽,仿佛每一块都带着不容亵渎的凌厉。

下半身依旧穿戴齐整,而中间却撑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

卡米乌斯平复着呼吸,他要慢慢来。

“滚开,滚开——”

置若罔闻。视线下移,他叹了气,手指绕到她身后去解那繁琐的系带。

离得很近,近到他将她所有的咒骂收在心里,在解开裙子的那一瞬间,卡米乌斯被眼前的景色滞住。

躯体一览无余。饱满的房与纤细的腰肢极具冲击力,细弱的双

腿妄图迭在一起隐藏那间小花园。他的手指游离至她的大腿内侧,无视她的求饶,中指就这样贴在了

“小沙维,”卡米乌斯怜悯地看着她,“我们的父母也是这样的。”

沙维莉亚闭眼,她知,现在做什么都没有意义,面前这个血族不是类,他连心脏都不会跳动,怎么可能会放过折辱她的机会。

私处传来冰凉的触感,是他在抚摸着那两片瓣。有一根手指慢慢攀上那颗小豆,正缓慢揉捏着。

“水好多。”

沙维莉亚不愿出声,他便腾出一只手去握色的尖在掌心的摩擦下变得更加敏感,又痒又麻,似是有电流涌来。而处于身下的那只手也不停歇,手指里,模仿着的轨迹折磨着她。

“我会等你适应,小沙维。”

再睁眼,卡米乌斯已经褪去了全身衣物,胯间那根紫红的器高高昂起,前端已经溢出浑浊的体。

他逐渐靠近,灼热的茎拍打着她的下体,却迟迟没有进

卡米乌斯观察着沙维莉亚的表,她听见他又轻叹一声,随后两只脚踝被他一只手握住,拉起双腿固定起来。

他要她腿

“我放进来了。”

她亲眼看着那根不讲道理的东西挤进她腿间的缝隙,就这样抽起来。

茎压着那颗小豆磨蹭,蚌被挤压得变形。他刻意研磨以求沙维莉亚的声音,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起淡淡红晕。卡米乌斯用手去拍打她的l*t*x*s*D_Z_.c_小o_m,如愿听到孩猝不及防的喘息。

沙维莉亚高了两次,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想要挪动身体,可身下都是被卡米乌斯带出的水,使得桌面更滑。她差点掉下去,却被立马撑住,顶传来他的笑音,“舒服吗?”

她不说话,卡米乌斯的神色微微一沉,空气中只余激烈的体拍打声。

这场,只有他一沉沦。

(十七)他的味道

图兰地界。

田埂湿冷,昨夜的雨还未透。风吹得麦苗一片片伏倒,又缓缓直起,青绿而稚,没有一丝成熟的丰盈。

尾宁思踩过泥泞,靴底溅起污水。田埂尽,一名农牵着马,时不时回张望通往家的土路。尾宁思从影里走出,披风上还残着旧血与雨痕。

“借你的马。”他声音嘶哑,近乎礼貌。

愣了愣,手指却下意识攥紧缰绳。那一刹,尾宁思听见了

——像砂砾刮过玻璃的细响:妻子在等我,今晚得把面带回去。

他没有商榷的时间,沙维莉亚还在等他。手腕一扣,匕首瞬间没的咽喉,整洁利落。

温热溅在掌心,尾宁思接过缰绳,一跃上鞍。

灰白色的天光里,那片巍峨的王城像是沉在地平线上的巨兽。它并不算遥远——直道不过三十余英里,他曾在那片影下负伤遁逃,如今又折回到近旁。

“等我。”尾宁思取出胸银边镶嵌的吊坠,是沙维莉亚的画像,被他一直保存妥当。

要进王城,必须先经附城卡托。那是环绕主城的一层屏障,聚居着商贾与散兵,城门常开,关并不严密。

卡托没有下雨。

城门开着,灰尘和商贩的叫卖把白昼填得满满当当。尾宁思把马牵进马市,换了钱,买了粮、一把做工粗糙的枪和少量的弹药。

他在一家旅馆的公共洗手台冲洗着脸,镜子里的五官削刻,银发因汗水湿塌,眼底青黑。

抬眸时,忽然又听见了那种窸窣——旅馆账房的心声从胸腔里漏出来:长得漂亮的银发小子,不像好,别惹事。

“该死。”

尾宁思握紧拳。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在体内翻涌的异血,开始把别的念剥开,像剥一张薄膜。

他按记忆里偷听到的地址,敲开一家面包铺后室的门。岐山会的据点就藏在面团和面味的后面——窗帘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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