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西洋镜系列)(完)（7/19）

“哦，谢谢你，爸。”我点道，“我会停止的。我保证再也不了。” “为什么不？”

“什么？”该不会我吃太多墨西哥卷饼，现在做噩梦了吧？

“这很刺激，迈克。|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他摊开双手，“你妈可是个火辣的，看着别做？本身就够刺激的。”

“你不在乎儿子偷看你们？”我问。

“你看着你妈做时，看上去也不在乎啊？”他皱眉道，“呃……等等。最新WW?W.LTX?SFb.co^M你看的该是你妈吧？不是我？”

“当然不是！你他妈怎么可能让我兴奋？”我激烈反驳，反让他笑出声：“天啊，行行行，别伤我自尊心。”

“抱歉。”我耸耸肩，“但这感觉很怪。”

“可你喜欢看你妈和我在一起。”

“

爸，你喝醉了吗？”我脱而出；他肯定喝醉了，否则怎么会像在《阳魔界》里那样谈论这事。

“我没醉，但我很兴奋。”

“兴奋？”我重复道，“我搞不懂，爸。要是你砸了我的摄像机，再禁足我半年，我反而更容易接受。”

“对啊，这才是正常反应。”他附和道，“但正常孩子才不会想偷看母亲做吧？更别说还装监控设备了。”

“说得好。”我虚弱地回应。

“迈克，这对我很难。三周前我就发现了你的摄像，拖到现在才找你谈。” 我张着嘴听完他的话：“等等，你三周前就发现了？”

“没错，寒冬将至。某周六你上班、你妈外出时，我回家检查所有通风是否畅通。”

“整整三周。”我重复道，其含义才渐渐明晰。

“没错。”他咧嘴一笑，“这期间你妈和我做了多少次？不仅是做，还有学生制服戏码、调皮秘书扮演，还有昨天那场？”他微笑着补充，“是我让她演的，告诉她我马上回家，要撞见她自慰的场面。”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瞪大眼睛，“这让你兴奋？”

“确实。”他叹了气，“听起来很疯狂，但既然你自己也这么古怪，我想我们可以互相帮助。”

“怎么帮？”我追问，“你要我继续看？”

“你可以这样做。”他点道，“但我也要看。”

“你想做什么？进我房间看妈妈自慰？”

“我想进来观看没错，但不是看她玩玩具。”

“那你想看什么？”我困惑不已。

父亲吸一气，直视我的眼睛：“迈克，我想看你你妈妈。”

*****

“你刚才说什么？”我摇着，仿佛想震掉耳中的幻听，因为绝不可能听见自己以为听到的内容。

“你没听错。”父亲告诉我，“我想看你你妈。”

“但她是我的母亲。”我虽被当场抓包偷窥，却不必承认这点。

“迈克，你真要告诉我，这些周来偷窥她时你没动过念？”

“不，我……”他举起手示意我停下。

“再说一次，这有什么问题吗？迈克，我允许你继续偷窥我们，我让你知道我清楚一切，现在更直说想让你这么做——别再装作对她毫无兴趣。”

“这是个陷阱？”我怀疑地问，“你故意装好我说出那句话，然后再对我下狠手

？”

“好吧。”爸爸点道，“我确实没说清楚。就像我说的，这件事我也紧张。” “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我承认道，“你难道不该直接禁足我，然后送我去心理治疗吗？”

“不，因为那样我也得跟着去。”他笑了。

“好吧，迈克，事是这样的。你已经见识过足够多的场面，知道你妈和我有着美妙的生活。我们喜欢做，喜欢角色扮演，她喜欢穿各种服装，喜欢粗一点……基本上两个能做的我们都尝试过，而你现在已经见识过了。”

“我确实见识了不少。”我勉强挤出笑容，父亲也回以一笑。

“因为发现你在偷看后，我可是加倍努力了。学生制服、铐住她的那次、我们扮演熟俱乐部的节——这些全都是为你准备的。今天早些时候她那场戏，倒是你唯一没见过的。”

“真不敢相信她会喜欢。”

“她死这些了。每件事都让她欲罢不能，而我也乐在其中。”

“既然你们都满足，那之前提到的愿望是怎么回事？”

“你妈和我都有露癖。我们渴望被窥视。可在这里必须小心。我们有事业有儿子，不能做太出格的事。但旅行时呢？”

爸爸靠回我的椅子上笑着说：“周末出游或邮旅行时？你妈会穿得像个，迷你裙里不穿内裤，到处晃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