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西洋镜系列)(完)（17/19）

“真的？”我兴奋地追问，“再玩一次？”

“迈克，那场面太火热了，怎能不重来？说到底你妈也享受了一夜欢愉。”他笑出声，“功劳全算我！”

“但我们得等？”

“确实该等。我们通常不会这么快重复同样的游戏，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同意被捆绑蒙眼——两样都得准备，否则昨晚她早就解开了。”

“有道理。”

“那和妈妈上床是什么感觉？”他追问，“你看起来可不像是难受的样子。” “很刺激。”我告诉他，“但总觉得有点下流。要是她知道是我还愿意的话，会更刺激些。”

“你真是个好孩子，迈克。”爸爸说，“继承了你父亲的下流基因。坦白说，我常看伦视频。母子题材最让我兴奋，所以这次享受的程度比表面表现的要多些。”

“哇。”我吹了声哨，“你真是个变态。”

“我？谁在看他妈的自制色片？”

“哎哟。”我笑出声。

“所以要是你想搞点什么，我觉得咱们或许能再搞点什么，但得有耐心，行吗？”

“行，”我点道，“你今天要工作一整天吗？”

“不，只到中午。”他露出古怪的笑容，“你今晚要上班吗？”

“不用，怎么了？”

“随便问问，说不定今晚咱们全家能一起做点什么，你知道的，亲时光。” “行。”我点应道。待他起身离去时，我轻笑出声——昨晚那场“家庭联谊”可真是突了新境界。

*****

“早上好，亲的。”妈妈在我身后开。

我从摊开的笔记本前抬起，转身望向她。

“嗨，妈，今天……”

话音未落，我便被她身上的衣着惊得失语。那件红色睡袍，我只在镜里见过她穿过。袍身短得她弯腰时必然走光，黑色蕾丝镶边的下摆更是露无遗。

这绝非她平居家会穿的款式，更别说在我面前。除了不合宜的长度，松散系带更露了她半截房。妈妈发蓬散落肩，赤着双脚。

她仿佛刚从床上爬起来，更甚的是眼角残留着昨夜的晕染妆容，那副刚被过的模样——如今我不仅从录像带里，更在现实中熟稔得不能

再熟稔。

“怎么了？”她走近我坐的地方问道。

“呃……你今天早上感觉如何？”

“挺好。”她耸耸肩，“就是有点疼。”她眨眨眼，“昨晚太激烈了。” “太露骨了！”我捂住耳朵喊道，尽管内心想笑。

“真的？”她挑起眉毛：“我还以为你会想知道我昨晚有多享受呢。” 我的心猛地漏跳一拍。她知道了吗？不，怎么可能？

妈妈从我身边走过，走向作台。当她往咖啡壶里注水时，我瞪大了眼睛——浴袍下露出的瓣若隐若现，天啊，她里面根本没穿任何东西。

妈妈把咖啡机启动后，又走到我坐的地方说：“把椅子转过来。”

“咦？”我困惑地看着她。

“转过身来面对我。”

我照她说的做了，把椅子转了个方向，不再面对桌子，而是面对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她。

“妈妈，怎么了？”我紧张地问道。

“一点也不。”她微笑着说，“事实上，我现在心好极了。”她叹了气，“每次被狠狠过之后都是这样。”

“嗯。”我缓缓点，“妈妈，我想我该上楼去……”

“哦？要去哪里呀？”妈妈问道，随即侧身弯腰捡拾什么。

浴袍后摆掀起，不仅露出光溜溜的，那双美腿间还若隐若现地向我招手。这到底怎么回事？妈妈直起身来，当她转过身时，我的胃仿佛被狠狠踢了一脚。 她手里拿着眼罩。

“嗯，这东西不是我掉的，肯定是你的吧。给你。”

妈妈把布条递给我，见我不接，便直接扔到我腿上。

“这……这是什么？”我结结问。

“昨夜的纪念品。”她邃的眼睛紧盯着我，“看你那些小录像带时，或许能用来打手枪。”

录像带。她发现了摄像，知道我在偷窥，却不知道是我的。

“妈，我……对不起。”

“是吗？”她皱起眉，“可惜我可不觉得抱歉。”

“什么意思？”

妈妈笑了：“迈克，为我戴上眼罩，就用它遮住眼睛。”

我颤抖着照做，双手将布料拉过眼眶。

“天啊。”我低语，那眼罩并非实心，而是某种网状材质，透过它我能清晰看见她的身影。

“记得昨晚我也说过好几次呢。”她再度轻笑，扯下眼罩扔到桌上。

“你……你早就知道是我。”我陈述着显而易见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