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空下的奏鸣曲(上)（5/20）

分析，这可能是一种表示亲近或试图建立 nn的举动。”

顾知遥冷静地分析，手里还拿着沈哲推荐给她的一篇论文。

“萌妹纸，你的陈煦学长今天又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夏玥滚完又去逗林星萌。

林星萌红着脸拿出一个致的小纸盒：“是…是抹茶大福…学长说…说新品…”

“哇！分我一半！”

楚亦心通常只是

安静地听着，偶尔被问到“亦心你呢？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时，她会微微摇，轻声说：“没有呢。”将那份对苏晚的、尚且模糊的好感埋在心里，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确认。她有时会独自弹奏尤克里里，旋律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的困惑。

秋意渐，夜晚凉意更重。楚亦心洗浴后，换上了一套保守的纯棉长袖长裤睡衣，但依然习惯地穿上了一双柔软的白色棉袜，盘腿坐在床上看书，脚趾在袜子里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这个小小的习惯动作，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况下，为她增添了一种奇异的、混合着文艺清新和隐秘诱惑的气质。

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新消息。来自【苏晚学姐】。

“亦心，下周我的油画作业需要模特，主题是‘静谧与张力’。我觉得你的气质非常契合。有兴趣吗？不会占用太多时间，过程也很轻松。”

后面跟了一个地址和时间。苏晚提过，她在校外有一间专门用来作画的公寓。　　楚亦心的心猛地一跳。做模特？意味着要被苏晚长时间地、专注地凝视。她感到一阵紧张，指尖微微发凉。但内心处，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被勾起——被理解，被捕捉，被那个能读懂她诗和眼神的地“看见”。

她犹豫了一下，回复：“好的，学姐。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穿你舒服的常衣服就好，或许可以带一本你常读的诗集。：）”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独特气味。楚亦心按照约定时间到达，她选择了一条绿色的丝绒长裙和一件米白色的粗线毛衣，依旧穿着她习惯的白色棉袜和小皮鞋。

苏晚已经在了，她穿着一件沾了些许颜料的亚麻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清晰的锁骨和一小片肌肤。她的长发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落颈侧，专注地调试着画架。

“你来了。”看到楚亦心，她露出一个微笑，眼神一如既往地带着穿透心的柔和力量，“这身很好看，绿色很衬你。放松点，就像平时一样，可以看看书，或者发呆，怎么舒服怎么来。”

苏晚为她安排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阳光温暖地笼罩着她。楚亦心起初有些僵硬，但苏晚并没有急于开始，而是给她倒了杯温水，随意地聊着天，谈论光线、色彩和诗歌。渐渐地，楚亦心放松下来，她拿出聂鲁达的诗集，低翻阅，长睫垂下，阳光在她完美的侧脸和披散的长发上流淌。

苏晚开始作画。画笔在画布上涂抹的声音，苏晚偶尔移

动的脚步，她专注而欣赏的目光……这一切构成了一种奇异的、充满仪式感的氛围。楚亦心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流连过她的眉宇、鼻梁、嘴唇，滑过她纤细的脖颈、致的锁骨，甚至在她被丝绒长裙包裹的胸部曲线、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并拢的、穿着棉袜的纤细脚踝上停留。

那目光不是冒犯，而是带着一种艺术家对美的极致欣赏和贪婪捕捉，甚至…带着一种隐晦的渴望。楚亦心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那目光下微微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被细致审视的快感悄悄滋生。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棉袜包裹的脚趾在鞋子里轻轻蜷缩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没能逃过苏晚的眼睛，楚亦心看到她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了然的弧度。

休息间隙，苏晚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累吗？”她的声音很轻。

“不累。”楚亦心摇，抬起。苏晚站得很近，她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和一种冷冽的香水尾调。

苏晚的目光落在她因为低看书而微微敞开的毛衣领，那里露出一小段致的锁骨窝。她的手指微动，似乎想触碰，但最终只是替她将滑落膝的诗集拿开，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楚亦心穿着丝绒长裙的大腿。

“这里的光线很好，”苏晚的声音低沉，“把你身体的线条勾勒得很美。”　　楚亦心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身体……线条……如此直白的赞美，出自苏晚之，带着难以抗拒的冲击力。她心跳如鼓，一种混合着羞怯、兴奋和未知渴望的绪在胸腔里涌动。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这具总是被宽松衣物包裹的身体，在懂得欣赏的眼里，或许真的……具有吸引力。而这种吸引力，来自一位。

从画室回来后，楚亦心有些心神不宁。苏晚的目光和话语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晚上宿舍熄灯后，大家惯例进行“夜谈会”。

夏玥正在兴奋地分享今天打篮球时，张扬如何用一个充满力量的背身单打突她，两身体结结实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