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有病(30-41)(7/22)

飘然离去。

涂山慕沧一路踉踉跄跄跑进了山里的一处水潭,脱光了衣服把自己沉进湖里,他拼命的抓着身上的肌肤,在妖化尖锐的指甲中留下一道道血痕。

他不臭的,一点都不臭,只要他洗净,燕绯澜就不会讨厌他神色的气味,可再怎么洗,他心中也痛苦万分,仿佛喉咙被扼住,面上的肌也扭曲起来,充满了恐惧和疯狂。

燕绯澜被脚步声惊动,她看着去而复返的夜离,不悦道:“你又想嘛?”

“你该吃药了。”夜离扶着她坐起来,让她吃下一枚红色的丹药。

“谢谢!”她不愿的说着。

“我就在门外,有事唤我即可。”夜离心大好,摸了摸她的,这不是普通的药,而是能让燕绯澜对狐妖的气味产生恶心的药。

(三十三)怨恨

上千年来,蛟龙一族居于王座之时,偏墨色,妖王的宫殿也浓墨的色彩为主,墨色的帷幔,墨色的服饰,就连砖瓦也是墨色的漆,暗淡沉的黑色,令山顶的宫殿冷峻高不可攀。

琰凤承接王位后,以赤色的纱幔加以点缀,令这清冷诡谲的宫殿多了几

分别样的气息。傍晚的风拂过山,窜进秀美的亭台楼阁,纱幔随风飘动,琰凤仰躺在软榻上,他只披了一层朱红外衫,赤色发丝不束不扎,四散的飘落在肩、软榻。

他半眯着眼,红色浓密的长睫掩盖住了妖异的红纹眼瞳,嘴角黏着一丝极细的发,微阖的唇发出沉闷的呻吟,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搅着自己的发,衣衫半敞,有说不出的靡,似在承受了极大的欢愉,但整个仿佛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仔细看下去,软榻边还跪着一个白衣男,容色清隽,肤色胜雪,正含着琰凤的用力的嘬着,这个白衣男正是琰凤最近新收的宠侍,鹊妖银竹。

鹊妖绕着一点点舔弄,连细小的尿道也没有放过,不断用舌刺激琰凤的敏感点,琰凤的胯下都被他的唾打湿,他已用嘴伺候了妖王已有半个时辰,但妖王仍没有出来的迹象,鹊妖虽有不安,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舔舐的更加卖力,将这跟撒尿排泄的玩意儿舔的啧啧作响,像在品尝千载难逢的美食一样。

突然之间,琰凤睁开眼睛,一双赤瞳妖异冷淡,他盯着鹊妖有了一会,随后面无表的掐住鹊妖的下,强他吐出自己的,鹊妖的嘴角微张,还残留着溢出来的白色清

鹊妖惊恐万分,他侍寝已经好几次,都没能让妖王泄出阳,而妖王的眼神太过凌厉,不带有丝毫的感,鹊妖不禁委屈的眼圈微微泛红。

还是不太像,鹊妖的眼除了惧怕就是胆怯,而燕绯澜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他,她总是清清冷冷的做着自己的事,不被外界打扰的时候瞳孔晶亮仿佛闪烁着繁星光芒,她对任何事、任何都不甚在意,只有在看向你的时候,清朗的双目才会蕴含着一丝猜不透的绪。

但她再高洁自傲又能如何,毕竟是朵娇弱的花,轻轻一摘就碎了。

琰凤有些怜惜的抚摸着鹊妖因害怕而苍白的脸,轻声道:“你很怕我?”

不敢......”鹊妖很想低下,可妖王一直死死捏住他的下强迫他与其对视,“没能让王尽兴,请王......王责罚......”

琰凤面色平淡,似乎对自己还硬着的下体并未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欲重,历劫之后想泄欲更难了许多,他说道:“屏风后的柜子里有一套装,你穿上来给我瞧瞧。”

鹊妖不敢质疑王上的决定,只得去屏风后找到王上所说的装,柜子里不光只有一套装,而是有数十套,每一套都崭新飘逸,由上等的丝

线密织而成,这些密的针脚一看就是蜘蛛妖绣的,要知道蛛妖是妖王的御用绣娘,除了妖王的旨意,蛛妖怎肯屈尊降贵做这么多子的华服。

鹊妖心中复杂,青葱玉指抚摸着致的绣纹,默默的叹了气。

琰凤抚摸着左胸的伤,它已经不怎么疼了,可他还会时不时习惯的抚摸这不起眼的红点,他很想看看鹊妖穿上装的模样,是不是也想燕绯澜那样不可触碰......

恍惚之间,他看见了燕绯澜倚靠在窗边看书的模样,她屈着双腿,一只手臂环抱住膝盖,乌黑的秀发上染上了明亮的余晖,致的侧颜柔滑无暇,显得那样恬静优雅。

琰凤的心瞬间急剧跳动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她,还半硬着的瞬间昂首挺立,颤动,吐出一白浊,他几乎恨死了这个,凭什么能掌控他的身体,让他一对上她就变成如此下贱的模样,但这是幻觉,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她,凶光毕露,她还是如以往那样,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心中的渴望令他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她,手不过离画面只有半公分的距离,她蒲扇似的眼睫轻轻颤动,像发现了什么,疑惑的抬起来,朝着他这边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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