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1-15)(12/21)

“老明白。”

柴房湿,只开了一个小小的天窗透进一丝微光。昨还风光无限的乔,此刻正狼狈不堪地蜷缩在堆里。她身上的华服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脸上掌痕错,嘴角裂,眼中满是恐惧与悔恨。被关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早已磨光了她所有的骄傲。

当柴房的门被打开,李嬷嬷带着两个粗壮的婆子面无表地站在她面前时,乔还以为自己的苦难终于结束了,以为是你心软了,派来接她出去。

“嬷嬷…”她挣扎着爬起来,声音沙哑地哀求,“是爷…是爷肯见我了吗?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李嬷嬷看着她,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乔,爷有令,将你退回乔家。”

短短一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将乔所有的幻想都击得碎。?? “退…退回去?”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随后便是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我不回去!我是爷的!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见爷!我要见爷!”

她疯了似的想往外冲,却被两个婆子轻而易举地架住了胳膊。

“由不得你。”李嬷嬷冷冷地看着她,“爷的府邸,不是你想来就来,想留就留的地方。既然摆不正自己的位置,错把爷一时的兴趣当作恩宠,那便没有留下的资格。动手!”

婆子们不再客气,用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半拖半拽地将她带了出去。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呜咽,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命

运。她就像一件被你玩腻后随手丢弃的垃圾,被悄无声息地,从这座她曾以为是天堂的府邸里,彻底清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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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带着一身夜露与疲惫回到府邸时,已是月上中天。

沉重的府门在你身后关闭,将外界的风尘与喧嚣隔绝。整个府邸都仿佛因为你的归来而活了过来,廊下的灯火似乎都明亮了几分。

几乎是在你踏寝殿的瞬间,两团温软的小小身影,便带着压抑的、喜悦的呜咽声,从影中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

正是等了你一整天的琉璃和软软。

她们像两只终于盼到主的幼犬,眼中闪烁着湿漉漉的、近乎癫狂的喜悦光芒。她们不敢触碰你的衣袍,只是匍匐在你脚边,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一遍又一遍地蹭着你那双沾染了些许尘土的靴子,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你心中因处理公务而积攒的烦躁,在看到她们这副纯粹的、毫无保留的依恋时,悄然散去了几分。你随意地在主位坐下,她们立刻心领神会,一个跪在你左边,一个跪在你右边,用她们温热的小嘴,笨拙却虔诚地为你解开靴带,再用自己的身体,为你暖着有些冰凉的双脚。

沐浴更衣后,你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丝质长袍,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贴身的侍从官无声地走上前,手中捧着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枚枚象牙制成的牌子,每一枚上面都用娟秀的小楷刻着一个的名字。

“爷,今夜可要宣侍寝?”

你的目光在那些牌子上扫过。丰的名字被翻了过去,表示今已承过恩。英的牌子还立着,但你想到她身上的伤,暂时失了兴致。你的手指轻轻划过,在刻着“林”二字的牌子上停了下来。

“宣她。”你淡淡地吩咐。你想起了晴的评价,对这个据说很机灵的新,有了一丝考较的兴趣。

“是。”侍从官应声,正要躬身退下。

你的视线却又在托盘的角落里,瞥见了一枚颜色略有些陈旧的牌子。上面刻着一个“云”字。

…你脑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印象。那是一个样貌并不出众,子也极为安静的。你似乎只召幸过她几次,印象中,她的身体算不上顶尖,技巧也平平,但胜在异常的乖顺与沉默。在床上,她从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只会默默地承受你的一切,将自己化为一个最不起眼的容器。你已经有段子没想起她了。

或许是今夜的心有些不同,你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

在那枚“云”的牌子上轻轻一点。

“她也一并宣来。”

侍从官的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立刻便恢复了平静,恭敬地垂首:“是,才遵命。”

他退下后,寝殿内又恢复了寂静。琉璃和软软已经为你温好了一壶安神的热茶,正乖巧地跪在你脚边,为你轻轻捶打着小腿。

你闭上眼,心中却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个聪明伶俐、急于表现的新,一个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旧

今夜,或许会比想象中,更有趣一些。

第九章 沐浴(一)

寝殿内的空气温暖而静谧,烛火摇曳,在你身上投下长长的、充满压迫感的影子。琉璃和软软早已为你褪去了外袍,让你只着一身宽松的寝衣,舒适地靠坐在榻上。你闭目养神,心中却并无睡意。

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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