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6)(5/18)

时,她能分辨符文间的细微差别,指出解与安抚的方法。

有几次,我们在黑暗荒原中追查魔物的踪迹。线索只有残缺的脚印与被焚毁的营地,可茉莉蹲下身,指尖拂过灰烬,寥寥几句就推断出敌数量、方向,甚至行动目的。结果与我们后来遇到的事实毫无二致。

我的伙伴,或者说我的们,已经逐渐接受了她作为队伍的一员,对待她的态度已经和信任的同伴无异。

而我呢?

我不得不承认,茉莉的存在,让队伍的每一步都顺利了许多。

以前我们遇到困境,总是依靠蛮力突围,靠经验与默契赌生死。可如今,只要有她在旁冷静分析,许多险境在尚未真正展开前,便已经找到突

渐渐

地,我也开始信赖她。甚至在篝火边,在夜色下,我们会单独对坐,分析今的战况,推演下一次行动的风险。夜风带着沙漠余热吹拂过罗格营地,篝火噼啪作响,火光把帐篷与木栅的影子拉得修长。白天的血腥气息尚未彻底散去,空气里还弥漫着铁锈般的苦涩。但在这片火堆边缘,氛围却静谧而温柔。

我拒绝了那些罗格战士盛的饮酒邀约。她们艳丽、豪放,酒杯碰撞时带着嘶哑笑声,能把任何男卷进酒意与欢愉的旋涡。但今晚,我没有选择沉迷在她们热烈的拥抱里,而是带着茶水,静静坐在茉莉身旁。她身姿端正,双膝并拢,手里抱着一本残的圣典。那是她从修手中借来的,古老羊皮纸边缘卷曲发黑,字迹因烟火与岁月而残缺。可她指尖轻触,目光流转,像是把缺漏的符文与残文一点点拼接复原。篝火的光映照在她的睫羽上,显得专注而宁静。

我抿了一茶,苦涩之中夹杂药香气,心中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冲动。于是我开,声音低缓:

“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也是外来者……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话音落下,篝火噼啪炸响,仿佛为这句秘密做出回应。茉莉的指尖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翻页。她没有惊讶,也没有打断我,只是轻声吐出一句话:

“我知道。”

我侧首望向她,她的神仍然专注,却在火光映照下多了一丝淡淡的光辉。

“你知道?”

我忍不住反问。

她缓缓抬眸,碧眼与我对视,澄澈得仿佛能映出我的灵魂。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对,你的行为在我的眼里映出来你的身世——你不可能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为什么这么说?”

茉莉合上圣典,指尖轻抚书页,像是掸去灰尘,实则为话语积蓄力量。她轻轻呼出一气,声音平稳:

“因为你对于冒险任务的安排太过合理了——你在制定计划时追求效率与利益的极致,这种近乎冷酷的理……很多时候连我都没有更优的方案。”

她的眼神犀利起来,仿佛剖析一件器物:

“如果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你的判断必然被感裹挟。亲、同伴、家族被魔物吞噬,你绝不可能在屠戮之前冷静布阵,准计算哪一支队伍该去支援,哪一个方向该放弃。”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却又充满逻辑的冷静。

“你就像是

一个被拉到棋盘边上接手残局的看客,”茉莉低声道,“你的存在目的不是为了任何一方势力的崛起,而是被迫来解决其他更加严重问题的。”

我心轻微一震。夜风穿过篝火的缝隙,带来火苗摇曳的低吟。我注视着她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撒娇,也没有柔,只有透彻的理,仿佛在我灵魂处点亮一盏明灯。篝火劈啪作响,火星偶尔飞溅,映在茉莉白皙的脸庞上,让她看起来像是被一圈淡淡的圣辉环绕。她低着,纤细的指尖在残的圣典上勾勒补字,羽毛笔发出细细的摩擦声,仿佛在夜里织补失落的经文。

我端着茶杯,半倚在木桩上,目光却落在她的身上。

“茉莉,”我忽然开,声音低沉。

她抬眼看了我一瞬,却没说话,继续写着。

我笑了笑,心底却有点不自在。自从她加队伍后,她看的方式一直很锋利,像一把直内心的细剑。最开始我并不喜欢这种目光,被她那样看时总觉得自己的面皮被当场剥开,血和骨骼都露在她冷静的分析里。那不是仰慕的眼神,也不是敌意,而是一种剖析,一种让我感到颜面扫地的冷厉。

可如今一个月过去,我反倒渐渐习惯了。甚至……我很想知道她到底看到了多少。

“我有点好奇。”我缓缓道,把茶杯放到一旁,手指敲了敲剑鞘,“你总是用那种眼神剖析我,好像知道很多……那你到底知道多少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听你说说。”

茉莉的笔尖在圣典上顿了顿,她没有立刻抬,像是想忽视这问题。可我没有退开,反而静静盯着她。篝火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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