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6)(10/18)

。她的剑锋依旧滴着血,红瞳里闪烁着冷光。她没有多言,只是低声提醒我:

“救为主。”

短短四个字,却像重锤落在我心。她并未表现出感,只是将结果摆在我面前——无论茉莉之后是否会因此记恨于我,现在放任她死去才是真正的错误。

水仙在旁轻轻哼笑,蓝眸闪烁着病态的愉悦:

“真有趣啊……平里端庄冷淡的她,如今却像个被欲火焚烧的娼。要是她清醒后想起这一幕,会不会恨不得自戕?”

她的话语残忍,却剥开了现实的残酷。金盏的机械眼光芒一闪,冰冷的嗓音随即响起:

“检测确认——茉莉体温较常态上升68%,心率突警戒线,血流速加快至原本的1.7倍。结论:若无行为排解,三小时内器官将因过度负荷而衰竭,您的等待没有意义。”

她的话语像审判书般冰冷,斩断了最后一丝侥幸。我低看怀里的茉莉。她的指尖已经无力地搭在我胸,却还在下意识地攥紧衣襟,像是求生的本能。她的碧眼湿润,目光含着泪,直直望向我。她没有言语,但那无声的祈求已经写在脸上。

她曾经骄傲的理智已经彻底崩塌。

“茉莉……”

我闭上眼,吸一气。剑与盾能斩杀恶魔,却无法抵御这种内心的挣扎。救?还是……侵犯?理智与感在撕裂,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推到了渊边缘。石窟里的火光在摇曳,烧焦与硫磺的气息久久不散。安达利尔化为灰烬后,空气中弥漫

着一种扭曲的死寂。怀中的茉莉滚烫如火,她的身体不断颤抖,双腿本能地绞紧我的腰,呼吸急促到几乎要断裂。

吸一气,心里做出了决定——不论她后是否记恨我,不论她清醒后是否会离开我,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这种毒素下痛苦死去。

“你们……先退下。”

我的声音沉冷,目光扫过夜来香、黑蔷薇、水仙、牡丹和金盏。她们沉默地看了我一眼默契地点,或去整理战利品,或去外围警戒。没有再说话,她们知道这是我不得不做的选择。

石窟中只剩下我与茉莉。我抱着她,脚步沉重地走向安达利尔的献祭祭坛。黑色的石台上满是涸的血痕,铁链和尖钉在火光中反着寒意。那是无数受害者的葬身之地,如今却成为我救她的唯一场所。我将茉莉轻轻放在平整的祭坛上。冰冷的石面让她浑身猛然一颤,白玉般的肌肤泛起战栗的皮疙瘩。她的双臂立刻抬起,急切地抱住我,指尖死死攥着我的衣甲,像是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我低看她。她的碧眼已完全失焦,泪水在眼角凝成晶莹的痕迹,睫毛因汗水而湿透。她的唇瓣微张,吐出的每一气息都炽热而急促。她没有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啊……嗯……啊……”

她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撕扯得支离碎,我伸手解开残余的布料。粗糙的布片滑落在石台上,与那些血痕混杂在一起。她的身体完全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肌肤透着媚药的红,胸高耸,尖僵硬挺立,仿佛渴望触碰。小腹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双腿无意识地扭动,部早已湿透,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那一刻,她不再是冷静的智者,不再是推理一切的理化身。她像一只被推上祭坛的待宰羔羊,却又因媚药而化作主动迎合的雌兽。

我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她立刻作出回应,炽热得几乎疯狂。舌尖急切地纠缠着我,牙齿因用力摩擦而碰撞。她发出碎的呻吟声,双手攀住我的后颈,将我死死压向自己,像是要把全身融进我的怀里。

我一路吻下,沿着她的颈项、锁骨、胸,留下湿润的痕迹。每一次舔舐,她的身体都会剧烈颤抖,尖在我唇齿之间硬得发痛。她的双腿张开又绞紧,部抬起,在祭坛上不断扭动。

“嗯……啊……啊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却没有形成任何字句。那不是清醒的语言,只是媚药役下的求生呻吟。泪水和汗水混杂,从她脸颊流淌到

颈侧,再滴落在祭坛的黑石上。我抚上她的小腹,手指滑到她湿润的花径。触碰的瞬间,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双腿下意识地更大幅度张开,腰肢抬起,几乎把自己整个给我。顺着我的指尖滑落,滴在冰冷的石面上,发出轻微而靡的水声。

我抬起,再次看她。她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求救,也没有拒绝。她只是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双唇微张,呼吸炽热,身体颤抖着迎合我的触碰。

理智已彻底崩塌,只剩下堕落的引诱,只剩下赤的渴求。

火光在石窟中摇曳,映照着安达利尔献祭过无数生灵的黑色祭坛。血迹在石面上蜿蜒成涸的痕迹,铁链依旧散发着冷的寒意。而在这残酷的背景之上,茉莉赤的身体像雪白的祭品,被我压在冰冷的石面上。

我早已明白,只要进她,把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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