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传(4)(2/20)

——她根本没办法在我父母面前遮掩自己的身份。每天傍晚,当客厅的灯光亮起,电视机的噪音渐渐

掩盖掉白的喧嚣时,金盏就会安静地在沙发旁坐下。她的背后伸出一根细长的黑色电缆,准无误地墙上的座。随着电流涌她的眼瞳泛起一瞬的幽光,我家的电表指针也飞快转动,连表盘的“嗡嗡”声都急促起来。那场景硬要说是“二次元机娘”的卖萌设定,我父母根本不信。

好在他们并不是对科技完全麻木,我随意放了几个视频给他们看——比如波士顿动力的形机器,那些步态笨拙却能翻筋斗的铁疙瘩。视频里的机器比起金盏的流畅优雅完全不可同而语,可对于父母而言却足以弥合认知的落差。于是我半真半假地解释:金盏是某家前沿科技公司的实验机体,现阶段处于“丝测试”阶段,她的所有数据都会在测试结束时被记录回收,用作改进的样本。

母亲宋兰芝狐疑地听了一遍,当时还哼了一声:

“科技公司?什么公司能造得出长得这么好看的机器?哪怕是拍广告也不至于这么下血本吧。”

我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妈,这是机密测试……机密你懂吗?这种东西要是全世界都知道了,那才是真的天下大。”

“切,真要是机密还能到咱们家……”

母亲半信半疑,最终还是没再问。她是那种凡事落到实际就好的,既然金盏会打招呼,会帮忙端菜,甚至还会陪着聊天,她就算心里存疑也懒得追究到底。父亲老顾倒是出乎意料地接受了金盏。他一向寡言,兴趣不多,平里除了单位的杂务,就是下棋、看新闻,再就是偶尔玩玩古早网游。起初他只是好奇金盏能不能听懂他的话,便试着和她下一盘棋,谁知下到一半竟觉得对手颇有水准。那局棋他们下了足足两个小时,老顾惜败半目,满大汗,而金盏只是平静地收起棋子,冷淡地说了一句:

“再来一局吗?”

自那以后,父亲就上了瘾,几乎每天都要和金盏对弈提升棋力。更夸张的是,他甚至开始在其他时间拉着金盏一起打网游——那是某个年代久远的老式端游,服务器早已冷清,剩下的不过是几个中年小打小闹。父亲作僵硬,经常被怪物围殴得满屏是血。可有了金盏之后一切便不同了。她只用极短的时间便熟悉了全部技能循环,动作准。哪怕她刻意放慢节奏,还是能在副本里轻松rry全场。

父亲一边纵角色跑路,一边乐呵呵地笑着:

“好,好!这反应比我年轻时还快!这姑娘留在家里真是个宝贝。”

母亲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嘴上嫌弃:

“哄得你高兴就好,真是个死老子。”

可转身她又去厨房煮了夜宵,边端出来边叮嘱金盏:

“你也吃点。”

金盏只是淡淡地摇,声音冷静:

“我不需要食物。”

宋兰芝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她的“机器身份”,嘀咕了一句“倒也省钱”,就笑着把东西推到父亲手里了。

这种生活表面看似平常,实际上却带着浓浓的荒谬感。我心里很清楚金盏的存在并非什么“测试机体”,她是另一个世界的遗物,是终极工智能的原型。可我的父母,却在短短几个月内便接受了她成为家庭的一员。母亲已经习惯了把她当成“会说话的家电”,偶尔让她帮忙,却不再多想。父亲更是离不开她,棋局和游戏都成了每天必不可少的消遣。甚至在某个晚上,老顾边擦眼镜边感慨:

“要是哪天那家公司真来回收,我肯定得想办法买下来,再贵都值得。”

我听得心一紧。如果有一天,真有为了金盏找上门来,恐怕这家里根本留不住她。

金盏成为我的花妃的经过,说起来和其他也完全不同。夜来香是以媚惑和温存占据我生活的缝隙,她懂得如何把一个少年的心磨得柔软;黑蔷薇是伙伴,更是冷冽的战友,她以鲜血为祭,与我并肩行走于刀剑之间;水仙则是神明堕落的化身,她用忠诚和病态的,将我的灵魂牢牢拴住。

在得到金盏时,我的感与欲望早已得到了满足,子虽不敢说圆满却已经足够丰盈。可偏偏她出现让我的心中却生出了另一种冲动。

那是一种猎奇,一个最原始、最直白的疑问——如果是“机器”,和类欢会是怎样的滋味?

究竟是最好,最高级的偶?还是一个会说话会动作的大号飞机杯?

这样的想法或许在旁看来荒唐甚至可笑。可当时的我经历了太多的诡秘与血火,身边环绕的都是非的存在:魅魔、吸血鬼、堕神……她们的体温,她们的气息,哪怕再美妙,终归还是属于生命。

唯独金盏,她和生命截然不同。她的身体并非血,而是那种未知的态金属。流淌如水,坚硬如钢,却能随意分解、重组,哪怕被切开,也能瞬间恢复。对我而言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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