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小姨:私密授课(1-8)(3/24)

出来,就像野一样疯长。凭什么让那些嘲笑我们周家的男?凭什么让这小子一辈子活在影里?废物?不,他只是…没教。没真正地、彻底地教过他。

我看着他死灰般的脸,看着他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一

混杂着愤怒、鄙夷、冷酷,以及一种扭曲的、近乎施虐的责任感,在我胸腔里翻腾。我是他小姨。我不能看着他废了。

吸一气,房间里浑浊的空气带着他眼泪的咸涩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压低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金属质感:

“把眼泪给我擦了。”我命令道,眼神锐利地钉在他脸上,“哭哭啼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像被电击了一样,慌忙用手背去擦脸,动作笨拙又慌

“废物?”我冷笑一声,向前又近一步,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绝望的气息,“想不当废物,就给我打起神来。”

他猛地抬,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光,像溺水的看到一根漂浮的稻,但更多的是恐惧和茫然。

“小…小姨?”

“听着,周凯。”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他耳朵里,“你那点事,在我这儿,都不算。是病,就能治。是技术差,就能练。”

他彻底懵了,嘴微张着,完全跟不上我的思路。

“明天,”我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明天晚上,等我下班。我来找你。”

“找…找我?”他声音发颤,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本能的恐惧,“什么?”

我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那笑容里,有职业的冷酷,有长辈的专横,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心惊的、即将冲牢笼的疯狂。

什么?”我重复着他的问题,目光像手术刀,准地落在他身体最隐秘、最让他痛苦的位置,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教你。”

“教你,怎么当个真正的男。”

“怎么让,离不开你。”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台灯的光线昏黄,将他惨白的脸照得如同鬼魅。他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猛地向后一缩,撞在床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看着我,像看着一个突然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恐惧彻底淹没了那点微弱的希望。

我无视他的惊恐,转身,拉开房门。客厅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涌了进来。我姐林芳正担忧地望过来。

“姐,没事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语调,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轻松,“我跟小凯聊了聊,就是点年轻上的小挫折,钻牛角尖了。明天我再过来开导开导他。”

林芳明显松了气,连声道谢:“哎哟,那就好那就好!红啊,还是

你有办法!麻烦你了!”

“一家,客气什么。”我敷衍着,换鞋,开门,走出去。

楼道里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我大衣下摆翻飞。我快步下楼,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清脆,冰冷,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绝。

身后那扇门关上了,隔绝了那个令窒息的、充满绝望和羞耻的房间。但我知道,我刚刚在里面,亲手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教他?

怎么教?

用嘴说?用书教?用那些冷冰冰的教学视频?

不。那些都没用。纸上谈兵,永远练不出真本事。要教,就得来真的。就得让他看到,摸到,感受到。就得让他知道,真正的,真正的反应,真正的…门道。

我是医生。我习惯了处理最赤的身体,最私密的病症。道德?伦理?那些东西,在医院白色的墙壁和消毒水的气味里,早就被稀释得近乎透明。在我眼里,只有问题和解决方案。

周凯的问题,是技术问题。是认知问题。是没给他上过真正的一课。

而我,林红,有最丰富的“教具”,有最专业的“知识”。我是他小姨。我有责任…纠正这个错误。

这个念一旦清晰,就像毒一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带来一种病态的兴奋和冰冷的坚定。恐惧?有。但更多是一种罐子摔的疯狂,一种掌控他、尤其是掌控一个年轻男最脆弱命门的扭曲快感。

我走到家属院门,昏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扭曲。夜风吹在脸上,带着秋的寒意,却吹不散我身体里那邪火。

明天。

明天晚上。

我抬看了看漆黑的天幕,没有星星。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了。

教他。用最直接的方式。用我的方式。

第二章:教案

市二院产科的白班,像被按了快进键。流、上环、取环、产检、处理一个顺产撕裂的伤…消毒水、碘伏、羊水、血、汗的味道混杂在空气里,粘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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