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人事之绿母(1-2)（3/12）

去时，已经来不及了。走廊尽的电梯门关闭，隔绝了他的视线。

他在楼下徘徊了很久，点了第二杯柠檬水，第三杯。可无论喝多少，都无法浇灭心中的怒火和困惑。最终，他付完账单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寒风吹得他浑身发冷。

回家的路上，他的脑子里全是母亲穿着旗袍依偎在别的男怀里的样子。那个矜持保守的母亲，居然也会选择这样露感的装扮。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这些问题如同利刃般割裂着他的内心。

"我也快了，

一起吧！"男低吼一声，更加用力地冲刺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的李小狼不小心碰倒了一个花瓶。清脆的碎裂声惊醒了屋内的两。李小狼心中一惊，慌忙转身就跑。

李小狼一路狂奔到自己房间，整个瘫软在床上，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刚才那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他抓起床的枕盖住脸，却又忍不住回想母亲脸上陶醉的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才重新安静下来。李小狼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睡。今天的经历对他来说太过震撼，颠覆了他对母亲的认知。曾经那个温柔可亲的形象此刻已经被打，取而代之的是方才那副令心跳加速的模样。

想到这里，李小狼不由得夹紧了双腿，试图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

然而越是克制，那种躁动就越发难以控制。他翻了个身，床柜上放着一张全家福照片，那是去年暑假时拍的。照片中的母亲穿着碎花长裙，笑容恬静，挽着父亲的胳膊。那时的他们看起来多么幸福美满。

可是今晚的一切都在挑战他的认知。那个男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家里？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身为民教师的母亲会做出这样的事？

正当李小狼胡思想着，房门忽然被推开。母亲面色绯红地站在门，还未来得及整理的衣服略显凌，隐约可见胸前两点凸起。她的呼吸还未完全平稳，眼角还残留着些许泪痕。

"小狼…你…你怎么还没睡？"母亲有些慌地说。

李小狼别过去："我…刚回来。"

空气凝固了几秒，母亲欲言又止，最后轻轻带上门离开了。临走前，她那欲说还休的目光让李小狼心里一阵刺痛。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直到凌晨三点左右，李小狼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全是些零碎的画面：有母亲端庄授课的样子，也有方才她媚态横生的模样，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替出现，让他的梦境变得格外混。

第二天早上，李小狼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餐桌前。餐桌上摆着他最吃的油条豆浆。母亲依旧是一袭素雅的旗袍，盘着发髻，举止优雅得体，若非亲眼所见昨晚的那一幕，他几乎要以为昨晚的经历只是一场噩梦。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起？平时六点半就醒了。"母亲关切地看着他。

"有点失眠。"李小狼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目光掠过母亲致的脸庞。那双含脉脉的眼睛，现在想来是多么勾。尤其是当它们蒙上一层水汽，半眯

着看向别时……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母亲将豆浆推到他面前。

李小狼点点，机械地咀嚼着早餐。每一都是那么苦涩，连最的油条也失去了滋味。他努力想要集中注意力在现实里，但脑海里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些画面：母亲白皙修长的大

腿、饱满的胸部、意迷的表，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这时，母亲俯身给他递纸巾，领不经意露出一抹春光。那的沟壑看得李小狼喉咙发，赶紧低下假装看课本。可鼻尖萦绕着的淡淡香水味却让他越发心神不宁。

"对了，待会儿我去学校开会，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母亲收拾餐具时说道。

"嗯。"李小狼闷闷地应了一声。

上学路上，他一直魂不守舍。走到校门时，迎面撞上了好友王浩。

"嘿，你小子最近怎么回事？上课老是走神。"王浩拍拍他的肩膀。

李小狼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没睡好。"

课间时，他在场上漫无目的地踱步。秋的暖阳洒在他身上，却丝毫无法温暖他冰凉的心。远处体育老师正在吹哨集合队伍，那声音让他想起昨夜急促的喘息。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他直接去了网吧打游戏。但满脑子还是那些旖旎的画面，游戏打得稀烂，被队友骂了好几遍坑货。到最后脆关掉电脑，一个坐在角落里发呆。

天色渐暗，街边的霓虹灯陆续亮起。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家酒吧门。推开门，震耳欲聋的音乐扑面而来，五彩斑斓的灯光下，形形色色的群在舞池中疯狂扭动。

吧台边上坐着几个打扮妖艳的子，举杯畅饮的样子莫名让他想起了母亲。只是那样的环境，那样的氛围，和记忆中端庄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