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落时(10-16)(24/27)

象征着舒家与沈临家作为并立超级家族的鼎盛——舒家掌控物流与商会,沈临家垄断地下执法与黑市通道,原本三方势力鼎足而立,维持

着这座城市的脆弱平衡;另一边则是废弃的工业带,铁锈斑斑的围栏后是空的厂房,偶尔闪过流汉的影子,他们蜷缩在桥下,身上裹着烂的报纸,雨水顺着脸颊滑落,混杂着泥土的腥气与绝望的低喃。

这场绑架,正是胡彦生一方视结盟为威胁的回应,阿邢表面效忠胡彦生的科研野心,暗中摇摆于黑市物流,借此机会伪装沈家势力,制造舒沈冲突。

舒清梨的丝袜已被雨水浸透,贴在大腿上如一层冰冷的第二皮肤,每一次车身的颠簸都让那湿滑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侧,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粗糙的刺痛感,仿佛无数细小的砂粒在磨砺那柔的褶皱,她的圆润大腿不由自主地轻颤,那生理的反应如冷汗般渗出,让她脸颊泛起更的苍白,杏眼下垂的眼角盈满无助的泪光,心底的纯净如玻璃般碎裂——那种异样的摩擦,让她本能地蜷缩,仿佛一缕未经风吹的轻纱,被粗手拉扯出细微的裂痕。

“你们想做什么?”她终于开,声音涩而克制,轻声细语的习惯让她即使在恐惧中也透出几分天真,那的唇瓣微微颤抖,如被露水打湿的花瓣,心理上,她在无声地抗争:作为舒家千金,她习惯了被保护的堡垒,父亲的手下遍布商会,母亲的珠宝盒塞满钻石,那种小贵气的致生活让她从未想过会坠这般泥沼;可现在,她的身体如一件待售的货物,被这些底层混混的目光反复丈量,那种从温室坠泥沼的落差,让她的喉咙发紧,心底涌起一纯粹的厌恶、恐惧与屈辱——她的曲线从未被注视成这样,那柔软的起伏在灯光下如被剥开的果实,唤起一种本能的、未经准备的颤栗。

阿邢笑了笑,转过,灯光下那双眼睛如野狗般幽幽发光,瞳孔处藏着算计与贪婪。

“做什么?我们又不图你什么。我们只是替传话。”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伪装的随意,却透出胡彦生势力的暗线——这不是简单的绑架,而是密的离间,阿邢的“狗链”身份让他在三方间游走,首要任务是让舒家误信沈临的“背刺”,次要胁迫林初夏,以底层私欲为饵。

“用这种方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天生下垂的杏眼水润地抬起,目光扫过瘦高男的刀疤,那疤痕仿佛在蠕动,如活物般提醒她眼前的危险。

她的双腿本能地并紧,脚踝处的胶带勒得生疼,丝袜的撕裂子处,雨水渗,凉意直达骨髓,让她不由得轻咬下唇,那饱满的色唇瓣被牙齿压出浅浅的印痕,心理防线如薄冰般开始裂,她的天真在这一刻化为一种隐忍的坚强,

心底默念:不能哭,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软弱,但那未经扰动的唇瓣,已是她最后的纯净象征,在恐惧中颤抖如风中残烛。

“小美,要是不给点刺激,还真不懂害怕。”瘦高男话,嘴角叼烟,火星闪烁间,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从她的脸滑到胸,再到露的膝盖,那眼神如饥饿的狼,带着原始的贪婪与次要的私欲——这些小混混的首要任务是离间舒沈两家,但顺便要挟林初夏,不过是报复她父亲林建民在工地的“轴劲”,以及觊觎林初夏那清瘦却诱的美貌;如今,舒清梨成了额外“福利”,他们开始逾矩。

舒清梨感到一涌上脸颊,但那不是欲火,而是纯粹的羞耻与恶心,大衣已被扯得敞开,内里的真丝衫贴着汗湿的肌肤,勾勒出胸部的圆润弧度——饱满却柔软,像两团未经触碰的雪球,在灯光下微微颤动,那自然的红润肤色在恐惧中更显苍白。

她想拉紧衣领,但双手被缚,只能任由那片肌肤露在空气中,凉风掠过时,尖隐约硬起,却不是愉悦,而是冷冽的刺痛与不适,仿佛异物侵的预感,让她的身体僵硬如木,胃部翻腾着想吐,那种生理上的排斥如利刃般切割着她的柔,皮肤的每一寸都如被陌生目光烙印,唤起一种本能的、未经准备的痉挛。

烟味、湿棉布的霉气,以及车里旧泡沫座椅被汗味浸染的酸腐——那些从她记忆中彻底剔除的底层气味,在这夜晚一脑扑面而来。

她的鼻翼翕动,试图屏息,但那混合着男体臭的热气已渗肺腑,让胃部再度翻腾,那果香的香水味被彻底淹没,只剩一种被玷污的甜腻。

瘦高男忽然伸出手,指尖粗鲁地掠过她的膝盖,顺着丝袜的撕裂子向上探去,那触感如砂纸般粗糙,摩挲着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激起一阵电流般的刺痛,仿佛火苗顺着曲线向上舔舐,那圆润的大腿在掌心下不由自主地僵硬,内裤的布料随之紧绷,湿的雨水与冷汗织成一种恶心的湿腻,她的身体如被钉住般不动,私密处的异样不适如针扎般扩散,那未经开发的褶皱在摩擦中微微肿胀,却只带来疼痛与恐惧的,她喉中发出一声闷哼,那杏眼水润地紧闭,眼角下垂的弧度更显无辜与脆弱,心底的柔如被粗手揉皱的丝绸,泛起细碎的褶痕与痛楚——那种陌生的摩挲,让她本能地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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