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加入你们的淫趴吗?(1-14)(9/19)

“也不是他爸。”

司机和老人同时看向出声的庄杳,庄杳摸了摸小卖部老板的圆寸,轻声道:“是我朋友,不是他爸。”

平地卷起大风,树叶嘈杂地响,逐渐清晰的警笛声里,庄杳紧紧裹住浴袍向人群走去。

这次,老人没再阻拦。

……

现在是下午一点三十二分,郁悯又死了。

又是跳楼,没点新意,唯一的创新是拉了个垫背的。

到场的警察人手不足,又要拉警戒线又要疏散人群忙不过来,虽然即便没有组织性的疏散,大多数围观群众也在四散跑开。

人腿软平地摔,被及时拉起来。

人在呕吐、有人在大叫着不知谁的名字、有人在举着手机拍照录像……

透过纷乱无序的人群,庄杳看到了郁悯。

四肢扭曲地跟另一具尸体迭在一起,血泊正在往外蔓延,一部分顺着人行道的台阶滑落流进路边的下水道里,即将跟随复杂的污水循环系统在城市地下流淌。

郁悯一动不动,只有深蓝的卷发像柔软的云,在风中轻轻晃荡,仿佛还有生机,仿佛还没有完全死去,试图引诱她带着希冀走过去。

她早就不会被骗了,人体从高层坠落砸在地上闷响早就将她的希望和庆幸砸得粉碎了。

有一道蜿蜒的血液流到她的面前,郁悯一动不动,任由鞋底被染红。

直到举着喇叭的女警到她身边:“女士,女士!您没事吧?您是……认识当事人吗?”

“不认识。”

女警语气严厉起来:“那请您离开离开这里,不要破坏现场!”

“哦,对不起。”

刚转身走出两步,她又被叫住了。

日炎炎中,一个撑着像是能扛十级台风的黑伞的高大男人向她走过来。

跟及时从地下赶来上班的黑无常似的。

“你是酒店的住客?”

“嗯。”

“刚从外面回来?”

“嗯。”

“那怎么不进去?”

庄杳跟他对视两秒:“酒店门口都这样了谁敢过去啊?”

“吓到了?”

“……”

黑伞倒下来,挡住了庄杳的大部分视野:“吓到了还一直盯着看,我还以为你跟死者认识呢。走吧!”

庄杳重新转身,但没走出十米远又停下来,仰头看了看遮天蔽日的黑伞,又看向比她慢了几步却一直紧随其后的高大男人:“警察同志,您跟着我干嘛?”

(八)炮友是谁

人看了眼她的手机屏幕:“这边封路了,你在附近很难打到车。”

庄杳朝他点了下头:“谢谢提醒,我走到恒江路那边再叫车。”

说完加快脚步。

阳光洒下来一秒钟,又被黑伞挡了个严严实实。

遮阳水准之高让市面上价格不菲的各种女式轻便防晒伞都自叹不如。

“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人指了指前方,神色无辜,仿佛庄杳才是没事找事的那个:“我车停在前面。”

庄杳看向他手指的方向,再次偏头确认了下他黑色短袖上绣着的警徽标志。

这年头,新晋流量演员都能在闹市公然跳楼,警察开着迈巴赫来事故现场应该也不足为奇了吧?

就在她以为终于可以跟男人分开了的时候,对方开口:“别叫滴滴了,坐我车吧。”

“不麻烦您了,我还有事,待会儿要去……”庄杳赶紧想借口拒绝。

“跟我去坐个笔录。”

庄杳的借口胎死腹中:“啥?为什么?您是怀疑我吗?那人不是自杀的吗?”

人将伞收起扔进后备箱,又拿出包一次性鞋套,递给庄杳:“

套上,这么热的天你鞋底上粘的血留我车里,明天我这车就臭了。”

“那为什么开自己的车不开警车?”庄杳怀疑地站在原地,“我不算现场第一目击证人,您带我去警局做笔录合规吗?”

“哟,懂法啊,不愧是市里最高端的私人会所,里面的小姐都比其他地方的有文化。”

什么跟什么啊!

庄杳皱眉:“看来您找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会所小姐,我手机里有身份证照片,您要确认一下吗?”

“可以,坐车上说吧,你现在的样子我都觉得要送你去医院了。”

庄杳没再拒绝,她偏头痛犯了,似乎有什么无形的钝器正在一下一下凿她的太阳穴

终于有舒服的座椅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了。

凉风迅速驱散车厢内的闷热,男人没有去驾驶座,而是坐到她的边上,拿出一听冰可乐,啪嗒一声拉开拉环就往嘴里灌。

接着,又拿出一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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