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巨乳女武士的堕落】(中)(2/26)
颅从他的脖子上
净利落地滑落了下来。
没有犹豫,没有多余的动作。
我的刀法不再有战场上的狂野和嗜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于艺术的、冰冷的准与利落。
我不再犹豫。
因为我知道,我杀的每一个都在为我铺就一条通往高杉信司的血路。
我如同虎羊群,主动地冲下了土垒,迎向了那片由刺刀和步枪组成的钢铁丛林。
左手的胁差是盾,它在我身前舞出一片银色的光幕,“叮叮当当”地将刺来的铳剑尽数格开、走。
右手的打刀是矛,它如同死神的裁决,每一次挥出都只为了一个目的——斩杀。
一名士兵试图用铳剑格挡我的斩击,我手腕一沉,刀锋顺着他的枪管向下一滑,在错的瞬间刀刃已经切断了他握枪的双手。在他发出惨叫之前,我的胁差已经从下而上贯穿了他的下颚。
另一名士兵从侧面用枪托砸向我的,我
一偏让过枪托,身体顺势下沉如同一条游鱼般滑
他的怀中,打刀的刀柄重重地撞在他的心
让他瞬间窒息。而在我起身的瞬间,刀锋已经顺势带过了他的脖子。
帅气、利索。
我的每一招都充满了致命的美感,我的身体在枪林剑雨中以惊的柔
闪转腾挪,时而后仰如铁板桥让过一排横扫的刺刀,时而凌空翻转躲开脚下的劈砍。
鲜血不断地在我身边绽放,却很少有能沾染到我身上的。
我就是风的中心,而风眼永远是平静的。
就在我杀得兴起,试图找到敌军指挥官位置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后方的五棱郭主城方向传来。
是土方岁三。
他跨坐于马“月毛”之上,身后只跟了十数名亲卫,脸上满是焦急与决然。
“永仓!橘!”他勒住战马对我大吼道,“一本木关门告急!敌军的主力正在围攻那里,再不去救,我们所有的弟兄就都要被包饺子了!随我冲锋!”
一本木关门!敌军主力!
我的心中猛地一动。
高杉信司作为前线总指挥,一定就在那里!
“遵命!”
我不再恋战,一刀退眼前的敌
,迅速地杀回本阵翻身上了一匹无主的战马。
“全员死守弁天台场!”永仓队长对部下下达了最后的命令,也提刀上马跟在了土方岁三的身后。
“为了新选组的‘诚’字旗!”土方岁三拔出了他的和泉守兼定,刀指前方,“随我来!”
这是虾夷共和国军最后的、也是最壮烈的一次决死冲锋。
我们十数骑如同一支向风
的箭矢,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片最为激烈的战场。
我的眼中没有友军的危急,也没有敌军的强大。
只有一个目标。
在冲锋的路上,我不断地斩杀着那些试图阻拦我们的敌兵,刀法变得愈发简洁,往往只是一刀便解决问题。
终于,我们冲了敌军的散兵线,一本木关门那岌岌可危的阵地已经近在眼前。
也就在那里,我看到了。
在一片飘扬的、象征着新政府的“锦之御旗”之下,一名身穿西式军服、骑在一匹高大白色洋马之上的年轻将领,正用望远镜冷静地指挥着战斗。
即便隔着数百米的距离,即便他换了一身行。
那张脸,那张曾在我身上留下无尽屈辱的狞笑着的脸,我化成灰都认得!
高杉信司!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杀意,他放下了望远镜向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他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对我们这支奇兵的诧异,随即当他看清我的脸时,那份诧异变成了饶有兴致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认出我了。
我的血在这一瞬间彻底沸腾了。
我猛地一拉缰绳脱离了冲锋的队伍,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独自一向着他那由上百名
锐护卫组成的本阵,发起了决死的、一个
的冲锋。
我的个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我的世界被压缩成了一条狭长的、由鲜血和钢铁构成的隧道。
隧道的是我。
隧道的尽是高杉信司那张挂着戏谑笑容的脸。
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再重要。
身后土方岁三和永仓队长他们惊愕的呼喊被我抛在了脑后,身边呼啸而过的子弹和同伴们濒死的悲鸣我也充耳不闻。我的眼中只有前方那个骑在白色洋马之上的男,我的心中也只剩下一个如同诅咒般不断重复的念
。
‘高杉信司。’
‘高杉信司。’
‘高杉信司!’
我要杀了他。
这个念就是我此刻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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