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落樱之刃:最后的幕末残照巨乳女武士的堕落】(上)(19/27)

留,转身飞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开枪!杀了那个!”

护卫领的怒吼声在我身后响起。

“砰!砰砰砰!”

的枪声终于在我身后炸响,子弹带着尖啸从我身边擦过,有几颗甚至中了马。战马吃痛,跑得更快了。

我伏在马背上将身体的重心压到最低,扔掉怀剑,拔出腰间的胁差并倒持,随时准备格

开可能向我面门的流矢。

府邸的灯火在我身后迅速远去,枪声也渐渐被风雪声所淹没。

我成功了。

我看着前方,雪村健司的身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即将消失在风雪之中。我没有追上去,而是选择了另一个方向。

我完成了委托,拯救了一个无辜的武士。

我手刃了仇敌,洗刷了部分的屈辱。

我用我的智谋和剑,而不是屈辱的承欢赢得了这场战斗。

胸中一压抑已久的郁气随着呼啸的寒风一吐而出。

斋藤健吾,你看到了吗?

我,还活着。

而且会一直好好地活下去。

我一拉缰绳,座下的骏马长嘶一声,向着茫茫的、未知的雪原处狂奔而去。

风雪是北国天地间最狂野的挽歌。

我骑着那匹抢来的骏马在无边的雪原上狂奔了一夜,身后再无追兵的迹象,但那种如影随形的危机感却丝毫没有减弱。

“橘梓,原新选组,斋藤一组所属。”

当我在冈田府邸中喊出这个名字时,固然震慑了敌,但也等同于在这片虾夷大地上为自己点亮了一盏最醒目的引魂灯。箱馆的新政府官员们绝不会放过一个“死而复生”的壬生之狼,尤其是在这片旧幕府残党最后的盘踞之地。

天色微明时,我找到了一处废弃的猎小屋暂时躲了进去。马匹已经力竭,我也同样如此。之前在冈田府邸激战时强行压制的伤,此刻正火辣辣地向我抗议着。

我撕下和服的衬里,地为自己重新包扎。看着身上那件为了潜而穿的、此刻已满是血污和损的绯红色舞姬服,我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赤着、狼狈地从一个牢笼逃向另一个更广阔的牢笼。

我从腰间解下那把属于雪村健司的胁差,刀锷上那个刻的“诚”字在昏暗的光线下依旧清晰。

这把刀是我的承诺,如今承诺已经履行。雪村健司应该已经带着他的刀去寻找他的儿了。

而我呢?我的路又在何方?

斋藤健吾为我指明的“生路”会津已经陷落,我现在所在的虾夷是旧武士最后的坟场。新政府的大军随时都可能渡过津轻海峡,将这里的一切彻底抹去。

我不能再以“阿吟”的身份在任何城镇停留了,橘梓这个名字已经是一个通缉令。

唯一的去处只有一个

那个集中了虾夷所有旧幕府残余势力、由总裁榎本武扬和陆军奉行大鸟圭介所领导的最后据点——五棱郭。

去那里或许能得到暂时的庇护,但那也意味着将再次投身于一场……毫无胜算的战争。

‘活下去……’

斋藤健吾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他让我活下去,是希望我能远离战火,找个地方平静度吗?

或许吧。

但我做不到。

我的这条命是他用自己的生死未卜换来的,我的这份自由是无数会津武士的忠魂换来的。我无法心安理得地抛下这一切,去追寻一个的苟活。

如果武士的时代注定要终结,那么我至少要亲眼见证它的终末。如果新选组的“诚”字旗注定要倒下,那么我至少要在它倒下的地方献上我的刀。

这,才是我对他最好的回答。

我脱下了那身累赘的舞姬服,从马鞍的行囊里翻出了我那身早已洗得发白的男式和服重新穿上。我将发束起,将那把无名的打刀和雪村的胁差一并在腰间。

镜中,那个冷峻的武士“阿吟”又回来了。不,比“阿吟”更加锋利,更加决绝。

因为这一次,我不再是为了生存而战。

我是为了信念。

经过两的跋涉,躲过数次新政府军的斥候巡逻队,那座巨大的、拥有五角星形状廓的西式棱堡终于出现在了风雪弥漫的地平线上。

五棱郭。

这里就是旧武士最后的梦。

我刚刚靠近便被一队手持夏普斯步枪的士兵拦了下来,他们穿着混杂了式与西式的军服,脸上带着久经战阵的肃杀之气。

“来者何!此地为军事要塞,速速离开!”

我翻身下马,将刀放在雪地上以示没有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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