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19-35)(11/20)

嘤咛出口,手指插进他发间,狠狠揪住他的头发,喘息着将头向后仰,颈侧白得刺眼。

沈翯默默受着她的抓扯,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使她无法合拢,舌头不断搅动着那个小小的穴口,贪婪地索取属于他的奖赏。

穴里的肉被吸吮得发热,每一下都黏糊糊地响出声,淫水湿成一片,糊满他下巴

沈翯的舌尖忽然停下,而后用力吸吮了一口

“啵”的一声湿响,在安静的卧室里像水泡炸裂。

艾明羽在瞬间绷紧了整个脊背,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任凭潮水一般的快感从腰下席卷全身,她指尖扣进沈翯的头发里,呼吸紊乱浪

但沈翯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直起上身,胸膛剧烈起伏,掌心扶着那根因情欲而几乎胀裂的阳具,顶在她湿润不堪的穴口

“可以进去了,是不是?”

他声音低哑,眸色一片暗沉。

艾明羽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喘着气,本能地伸手推他一把:“戴套,我不想怀孕。”

沈翯却没有停下,低头靠近她耳边说:“我已经结扎了。”

话音一落,他整个人往前一沉,炙热的龟头猛地刺破穴口那一层细腻软肉

艾明羽还没来得及思索这句话,思绪便已经彻底被他带起的狂潮撞得支离破碎。

他一寸一寸地慢慢挤进去,想要刻意记住她身体的每一道褶皱和每一次收紧。

太紧了,太热了,蜜穴仿佛是为了迎接他而生。

艾明羽早已湿得不可收拾,肉壁内淫水泛滥,把他的整根阴茎吸进去又挤出来,沈翯低吼一声,开始动起来,一下比一下用力。

每次撞击,都直冲花心。

他在她眼里看见自己的神色,那些他曾在无数人那里见过、曾经嗤之以

鼻的贪欲,如今也映在自己的瞳孔里。

对沈翯来说,所有人欲望的投射,他都能一一辨认。

那是他天生擅长的事:看穿人,解构他们露出的破绽。

可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露出同样的破绽。

而她面色潮红、双目迷离、喉头一阵阵呻吟尖叫,高潮穴肉仍紧紧收缩夹着他的阳具,不停地往外淌着淫水,湿得床垫都浸了一圈。

这种模样,对沈翯来说,是莫大的鼓舞。

他把她双腿架在肩上,再次猛地一下挺入。艾明羽甚至叫不出声,只能颤着腰让他捣弄,欢愉被不断拉长,如同沉溺海底,每一次抽插都要她断气一次。

“好深……慢一点……”

艾明羽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高潮接连而至,一波一波地攫取她的神志,灵魂逐渐被拔离开肉体。

她记不清那天他们做了多久,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达到巅峰,肉体仿佛要被摧毁,又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顶弄中复活。

沈翯在她体内射了又射,每次都把浓热灌得满满当当。

精液裹着淫水溢出来,从她穴口滑到股沟、床单,再次被他用肉棒入深处。

直到她哭着拽他肩膀,他才抱住她,吻她的耳垂,阴茎却固执地留在她的身体里。

(三十)取长补短

在波士顿那段时间,艾明羽始终觉得,沈翯对她,不过是见色起意。

从酒吧那日沈翯对她目光里的欲望,到这个冬夜,两人在床上的燃烧,艾明羽始终保持着一种冷静的距离。

她很清楚,男人多半如此,尤其是像沈翯这样出生优渥的二代,纵然包装成各式各样的所谓深情,终究都抵不过一时的撩拨和欲念。

而她对沈翯,先是把情绪发泄到他身上,再到身体上的沉沦,仅此而已。

沈翯的确有他独特的本事,他年轻,敏感,会取悦人。杨裕田在床上并不差,身强体健,荷尔蒙浓烈,可他从不擅长捕捉女人情绪流变的那些罅隙。沈翯却不同,总能察觉她每一次微秒的呼吸变化,每个细节都顺着她的心绪,哪儿想要、哪儿想被碰,他都有恰到好处的自觉。

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艾明羽偶尔会在清晨的薄雾里,一个人站在二楼阳台上,眺望山坡下零星的灯火。

窗外冷风吹散了身上残余的暧昧气息,心里空落落的。

像他们这样,一对在封闭环境中被命运硬性掷到一块儿的男女肉体先于

精神,欲望先于感情。太庸俗了。

他们不是恋人,更无法做伴侣。只是空虚太久,被彼此的存在填满了一点边角,然后顺势滑落进爱欲的山谷。

将来呢?

待一切回到秩序,他们都会离开这座山,回到属于他们的世界。

那时,这段荒唐的暧昧,就会被默认为一场局部瘫痪时产生的副作用,自然而然地被抹去。

她对此并无期待,也不觉得可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