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503-509）（21/28）

过韩玉梁的脑海。

他过目不忘。

那些细小的反白旧伤，那略显狰狞、靠伊迪丝给的药膏也暂时没能消除净的浅红色新创，不论大小还是位置，他都记得。

但这才真实。

不止有细腻如玉难见毛孔的绝佳肌肤，还有伤疤，瑕疵，缺憾。

好的坏的加起来，才是完整的她。

“小铃儿。我不能说伤疤很美，那未免太过虚伪。”他拉下她纤细的手臂，轻柔从腰线向上抚摸，缓缓笼罩住那不足一握的微隆巧，喃喃道，“但我喜欢的是小铃儿，不是什么面麻，夏尔，潜水舰，六花。小铃儿是个厉害的侠，习武之，身上岂会没疤？”

他凑近，略略弯腰，吐出温热的舌，缓缓舔上那道可以说直接撮合了他俩的伤，一边左右抚弄，一边向着胸部的方向滑动。

站在床上的易霖铃比他高不出多少。她脚尖内收，两根拇趾彼此搓弄，轻声道：“别亲那儿，又不是什么舒服地方。”

“那你想我亲哪儿？”韩玉梁在伤疤一端嘬紧，发出啾的一声放开，微笑问道。

她沉默一会儿，喃喃道：“你刚才说的是要看，这就看够了么？”

“没。可你不自在，我看了心疼。”他双手一握，捧住她小小的，“再想看，也不能叫你不高兴。”

“不想让你看，我就不这么穿了。”她抬手摸了一下眼罩，“一次让你看够，省得……你今后还老是惦记。明明看过，非要老提，烦死。”

“好，那我就彻彻底底，一次看够。”他笑着将她一抱，横放在床上，弹指打出一道真气，点亮了所有床灯。

她眯目蹙眉，道：“也太亮了，晃眼。”

“这样才看得清楚，看得真切。”韩玉梁拉开她又放到胸前的胳膊，凑到极近处，呼出的气息都能吹拂在她柔的肌肤，缓缓从脖颈向下，“小铃儿，我现在在看你的脖子。细细长长，曲线匀称，锁骨这里既不显得太瘦，又凹得十分感。”

“这光滑细的皮肤，多少化妆品广告里的模特都比不得，其他子用羊脂白玉形容，不过是褒奖比喻，在你这儿，我看还稍嫌不足，反成贬损。一块玉，顶多是和你一般光滑，可哪里有你这么软，这么香，这么？”

“小铃儿，我在看你的房了。你是不是最瞧不上这儿，总嫌太小？可我早就说过，大有大的妙，小有小的好。身子某一处的模样，好看的不是尺寸，而是合适与否。你这娇小玲珑的身段，真配上一对大球，反而显得突兀。”

“这红艳艳的，就该点缀在如此双上，小花苞儿似的，何等漂亮。晕都没什么疙瘩，色泽还这么鲜，瞧这尖儿，灯光一照，边儿上就跟透明了一样，我想吸一，都怕用劲儿大了，它会掉。”

易霖铃嘤咛一声，小手在两侧握紧，闭上了眼，咬住了唇，就像那一句句话钻进的不是耳朵，而是另一处已经温润湿滑的孔。

而韩玉梁还在继续。

“再往下，也依旧好看得很。太瘦的姑娘，这里能看到骨痕，凹凸不平，略胖的姑娘，腰身差了纤细，如你这般，才当得起恰到好处，一分不可增减。柔若无骨，不见余赘。”

“看这腰，更是令不知多少子眼馋。明明细得像是弱不禁风，可又颇有肌，呼吸之间，线条若隐若现，都不必摸，就知道一定是又弹又韧。这不叫好看，该叫什么？”

说到此处，他略一停顿，手掌抚摸在大腿内侧，将她双脚缓缓打开。

“小贼，我……我觉得可以了。”易霖铃娇喘吁吁，面红耳赤，显然已经动至极，“就看到这儿吧，行么？”

“不行。我才要看最好看的地方呢。”他笑着抬腿上床，俯身一趴，卧在了她被打开的双之间，指尖从肚脐往下轻轻一划，叫光溜溜的耻丘顶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小铃儿的这里，在我看过的子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迷。”

她娇哼一声，长吸气，脚趾蜷曲，玉体微颤，道：“你、你可真会灌迷魂汤……”

她吻羞涩，那双细白皙的腿，却没有半分用力，就那么被他分着，对他袒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

这细小牝，韩玉梁见过不止一次，但如此堂而皇之，灯光明亮，连起伏影都几乎不见，肌肤上最微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那便是其余伴之中，也少有的经验。

而且，他感觉得到，比起看胸脯，看，小铃儿更喜欢他看这里。

几无沉淀的美好肌肤即便在大腿根部都没有什么色，随着肌的匀称曲线在大筋处下沉，绵软的脂肪堆积起更诱的弧，如堆雪，似拢云。

微隆的那团裂着，羞答答探出两片薄红软，有浅浅的褶，伸短短的。

并拢一线的唇顶上，是颗颜色更浅的花苞，颤巍巍披着薄薄的皮。

他伸出手指，轻轻压住两边。

那小牝本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