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共犯】（五）（2/8）

装镇定的吃完早餐。

来到学校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

夏漱津自校门走进学校后，浑身散发着成熟风采，不论是教师或学生看到她

都不禁驻足问好， 妈妈带着一脸亲切的微笑。跟在后的詹立学，除了对校园四

处张望外，视线总难免落在 妈妈扭动的围上。她今天穿着一身棕色不对称露肩

针织长袖，搭配茶棕色细格纹中长裙，穿上浅色丝袜的一双美腿踩着漆皮露趾高

跟鞋，穿着显得优雅中充满知气质。

他能够理解那些见到她就双眼一亮的，即便是自己最熟悉不过的 妈妈，他

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很有魅力的。若是不在校园，肯定也会招来不少想非

非的眼神。

走过一间间教室，不免怀念起青少年时期的岁月。虽然这所学校不是当年求

学时就读的那一所，但只要是学校，同样处处都嗅得到书卷的气味，令相当缅

怀。

他同时想起当时对 妈妈殷殷的向往，时空 不同了，这点意念却没有任何改变。

「时代虽然 不同了，校园里嗅到的气息却没有太大变化，真怀念啊。想起以

前，我还是学生的时候，长相漂亮的生总是男生谈论的焦点，在 妈妈的班级上

……」他想说 妈妈曾是大多数学生的梦中，但夏漱津却意会到其他的方向。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跟其他学生一样， 妈妈那时也是你们男生谈

论的目标，是吗？」

「原来妳知道啊，是啊，男生不会放过漂亮的，纵然是老师也没什么区

别。」

两并肩往校长室方向走着一边聊着。

「果然没错，告诉我，你们都聊些什么？」

「不外乎就是谁的胸部大，哪一个孩腿长，部大，扭起来够骚之类的，

哈，那 年纪的男生不就是肤浅而已，青春岁月稍纵即逝，真快。」

到达校长室门前，夏漱津饶有兴致的又问：「那么，你们那些臭男生是怎么

说我的呢？」

腰细子大、那个又圆又翘，能把妳脱光好好一场的话死也值得……

这些话他说不出。

「呃，当然是夸老师漂亮，天使脸孔魔鬼身材……」

夏漱津走进校长室，打开办公桌抽屉翻找数据，看似随问问而已，其实竖

起耳朵仔细听他怎么回答，其余的动作都只是掩耳目。

「是吗？」她拿出几本文件，打开文件夹，「我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

詹立学支吾其词：「其实也没什么，就……就……」

「该不是一些你说不出的低级字眼吧？我猜应该像是……老、欲求不

满或是老珠黄之类的。」她放下手中的资料，终于正视眼前一脸尴尬吞吞吐吐

的儿子。

「才不是，说到妳，每个男生的眼睛像是要出火来，都是一堆露骨的形容

或是 幻想……」他不假思索的吐露真相，话才说一半就后悔。

妈妈却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温柔的看着他，詹立学被她看得浑身起皮疙

瘩。

「儿子，你可以对我坦承的，谁没有青春岁月， 妈妈又不是没经历过。特别

在方面，成长过程选择压抑自己……并不是好主意。」

詹立学不明白 妈妈想说什么。

夏漱津轻叹，语重心长的说：「可惜，如果不是在这里的话，我们能有一次

的对话。是我以前的疏忽，才会造成你内心的压抑，对于身为班导师又是你

妈妈的角色来说，我实在愧疚。既然我是你在那方面产生 扭曲的始作俑者，我多

想亲自为你解开那道枷锁，你了解吗？」

妈妈的意思是……

「就当我们母子俩的秘密好了，你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也跟那些同学一

样？」

「我……我不懂妳的意思。」詹立学非常惶恐，万一自己会错意，说错了什

么，那可不得了。

「唉，真要让我说的这么明白？」她凝神看着儿子，半晌，身子靠向椅背思

考什么似的。

这时一个教师模样的男走进来打断了 妈妈的思绪。

「校长，这是妳要的下学期命题范围，这里有统计资料，请妳看一下有没有

需要修正。」

男老师站在办公桌对面，詹立学则坐在她侧面的沙发上。从这个角度，能将

夏漱津坐姿一览无遗。

「这命题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