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往事随风逝（4/9）

有一个，如果是梦的话，我裤子上，为何没有梦遗的斑？而且第二天虚弱的感觉又从何而来？但是我也没有勇气去追问。

这天学校断电，早早就回家了，父亲一如既往不在家，母亲正在收拾碗筷，看见我回家之后明显有些慌。

她在衣服上擦着手，讪讪说道：“阿离，回来了？”

“嗯，妈。”我沉默了一会，平常都是要上晚自习，较晚回来，回来时母亲总是睡了，今天，我忽然想问问清楚：“妈…前几天晚上。”

“怎么了。”母亲背对着我，强自说道。

“那天晚上妈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坚定了下心意，鼓起勇气问道。

“啊，嗯，哦。”母亲说道：“对，是喝醉了，所以我就先回房睡了，连你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妈。”我有些恼怒，扳过母亲的身子问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母亲低没有看我，良久说道：“那天的事，我不怪你。”

“但是我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脱而出，换来了母亲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已经不管了，握住母亲的手大声说道：“后来你知道是我对不对？你叫了我的名字对不对？你也我，对不对！”母亲后退了几步，如同受伤的小鹿，她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抱住母亲，吻上了她的嘴。

母亲用力推开我，大声说道：“我们是不行的，我是你妈！”

“那又怎么样？”我大声说道：“天赋权，的是的基本权利，没有任何一种道理可以横越在这基本的恨之上。”我得感谢教育，不然也没法构思出一大堆话，我试图说服母亲，但是母亲依然没有同意。

我并不气馁，想着法子让母亲开心。

我开始积极起来，剪短了发，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划清了界限，慢慢成为一个好孩子，因为在当时的我的想法中，好孩子是可靠的，我想让母亲觉得我可靠。

又是几个星期过去了，母亲虽然依然没法接受我，但是笑容渐多了起来，父亲依然是没没夜不知上哪鬼混。

这一天，我在每个业余时间，从代写作业到帮打架，从小工到捡垃圾卖，终于是赚够了钱，我买下一双舞鞋，然后磨了半天价，买下了一件芭蕾舞服。

我翘了晚自习，惴惴不安提着东西回家，虽然母亲不一定还能接受我，但想起母亲收到这些时候可能流露的开心的笑容，我的心明媚如同四月天。

刚打开家门，看见母亲如同玫瑰凋谢般倒了下去，父亲一手提着酒瓶，骂骂咧咧收回了腿。

“爸！”我心中冒出一怒火，把东西扔在一边，走了上去，扶起母亲，怒斥着：“一喝醉酒就知道打妈。”话没说完，父亲一掌打了过来，骂道：“艸，你他妈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野种，还管老子。”

“打儿子嘛。”母亲站了起来，把我拉在身后，如同母护崽。

父亲又想一掌，我走上前接过，母亲哭着说道：“他就是你的孩子啊。”

“放，老子被打碎了，不知道你和多少男过，你个贱。”父亲说着又想动手，怒喝我说道：“放开。”

“爸你多喝一点。”我冷着声说道，抓过他的酒瓶给他又灌了几，他骂骂咧咧了几句往地上瘫倒，我背着他，把他扔到他床上。

回到客厅，母亲低着收拾着东西，额角还有些红肿。

我沉默看了一会，说道：“妈，我们走吧，我带你走。”母亲停了一会，叹了气说道：“竟说孩子话。”我胸中一抑郁之气，寻了个红药水，把母亲拖到椅子上，拨开她的发，慢慢给她上药。

母亲有些不安，我也是。

发丝拂过手背的触感，母亲身体淡淡的香味，都让我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夜晚。

我安奈下来安静给母亲上完药，忽然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门，拿起袋子说道：“妈，生快乐。”母亲愣了一会，说道：“是吗，我都忘了。”她在我要求下打开了袋子，看着包装美的舞服和舞鞋，沉默了一会，泪水忽然流出来了。

“阿离。”她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

“收下吧。”看着母亲开心的眼神，刚才的不愉快都拋之脑后，我开心说道：“谁让我是你的…”两个同时沉默了，我起身打扫着，轻轻问道：“妈，还疼吗？”

“还行。”

“我帮你揉揉。”母亲沉默了一会，终究是答应了。

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到母亲身后，双手搭在母亲的肩上，慢慢揉捏着。

我看着身下这个美丽的，脆弱的，我的母亲，心中的悲哀难过装的满满的。

过了一会，母亲说道：“好多了，学校不上晚自习的话，你去自习吧。”她站了起来，右腿似乎有些不利索，我把她按下，说道：“妈，我在帮你揉揉右腿吧。”我蹲在母亲身前，双手在母亲大腿上游走，思绪不由回到那晚，下身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