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个月不会堕落的我(1-5)(2/14)

。台灯底座擦着她耳朵砸在墙上。

“送上门了哈?!我问你苏晴呢?操你妈的!”我揪住她衣领往衣柜上掼,她却像泥鳅似的缩肩下滑,指甲在我小臂划出三道血沟。

我抱着她撞翻椅子滚到地板,她抓

起苏晴的陶瓷马克杯往我脸上砸。

我偏头躲过,瓷片在地板上炸开的脆响让我酒醒三分。  “人呢?!”我掐着她脖子往地板上磕,她屈膝顶我胃部,两人同时痛哼着松开手。

她翻身蹿向阳台,我拽住她脚踝往后拖。

晾衣架上的衬衫扑簌簌掉下来罩住我脑袋,她趁机踹我膝盖旧伤。

我踉跄着撞上防盗网,铁栏杆震得整栋楼都在晃。  “就这?”她喘着粗气冷笑,嘴角挂着血丝。夜风掀起她卫衣下摆,露出腰间别着的针管。

我扑过去锁她喉,她却突然缩骨下沉,整个人从我臂弯里漏出去。后腰撞到花盆架的瞬间。

她抽出皮带缠住我脖子往后勒。

我肘击她肋下,听见骨头裂开的闷响,她却疯狗似的咬住我肩膀。

我们扭打着撞开移门,半个身子探出阳台悬在六楼高空。  “去你妈的…”我掰着她小指往后折,她惨叫一声松劲,我趁机翻身压住她。手铐刚摸出来就被她踢飞,金属圈滚到地板上发出当啷声。

她突然抓起花盆里的鹅卵石塞进我嘴里,我吐着碎石渣揪她头发。两人在瓷砖上蹭得浑身是血,最后她摸到滚落的针管,抖着手扎进我大腿。

“睡吧混蛋…”她瘫在防盗网上大口喘气,右手小指诡异地反折着,“你老婆…你会知道的…”

我意识模糊前最后看到的,是她打了一通电话,至于是谁我就不清楚了。

妈的,脑仁跟被驴踢过似的。

我掀开被子,凉风从阳台灌进来激得我直打摆子。  秋天这鬼天气,昨晚跟李刚在大排档吹了三箱啤酒,现在喉咙像塞了把烧红的煤渣。

昨晚确实喝到断片,李刚那孙子还往我领口倒半瓶二锅头

就是阳台移门没关严实,银杏叶子飘进来铺了层金黄。  我趿拉着人字拖去关门,铝合金框上沾着点泥印子,八成是野猫顺着水管爬进来撒野。

凉水泼脸时发现右大腿青了块,硬币大小。

操…”我对着镜子戳了戳淤青,准是昨晚在烧烤摊撞了折叠椅。剃须刀找半天,最后在马桶水箱上找着了——这他妈不像我习惯。

“言队你这酒气都能当酒精检测仪了。”李刚叼着油条钻进巡逻车,制服扣子都没扣全。

我抬腿踹他椅背,大腿淤青正好卡在战术腰带上:“少废话,昨儿不是你个孙子灌我?”

枯叶在警车挡风玻璃前打旋儿,经过城北烂尾楼时,警戒线

断了一截在风里飘。

李刚伸手去够对讲机,袖口沾着片银杏叶:“这天儿真邪性,叶子能刮进车里…”

后视镜里瞥见烂尾楼三楼的防盗网闪着银光——那位置本该全是铁锈。

那点银光在锈蚀的防盗网上晃得扎眼,像谁他妈在废铁堆里插了把餐刀。我把警棍甩出来掂了掂:“小李你搁车里盯着监控,我去撒泡尿。”

“又偷懒!”李刚的抱怨混着车载电台杂音飘远。  水泥台阶缝里钻出野草,枯黄的叶尖扫过裤脚。  三楼拐角处有串新鲜脚印,38码运动鞋底纹,旁边散着几片银杏叶——这鬼地方方圆百米可没栽银杏树。

穿堂风卷着沙砾往领口灌,剥落的墙皮下露出钢筋,像具被解剖的骷髅。

头那扇铁门虚掩着,门轴吱呀声里混着极轻的金属摩擦音,跟我铐犯人时的动静一个频率。

操…”我贴着墙根挪过去,警棍在掌心沁出汗。门缝里飘出丝白松香,混着血腥气,跟凶杀现场一个味儿。

踹门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夏栀像只黑寡妇蜘蛛从门框顶倒挂下来,膝盖夹住我脖子的力道能绞死头牛。

我后脑勺磕墙上的闷响里,她腕子一抖,我他妈自己的手铐就咬住了右手。

“又见面了言警官。”她喘气带着血腥味,卫衣兜帽滑落时露出耳后结痂的抓痕,“这次没带跟班?”

我左手肘往后猛击,她侧头躲过的瞬间,我旋身把她往墙上掼。

石膏板轰然塌出个人形,她突然缩骨从压制下滑脱,指甲抠进我手铐链子缝隙:“你们局采购的手铐质量真次。”

我们撞翻废弃建材滚进里间,她大腿绞住我脖子往铁架床上压。生锈的弹簧扎进后腰时,我摸到她腰间别着的针管。

“老实点!”她膝盖顶住我喉结,把左手也铐上床架。  秋风从没了玻璃的窗口灌进来,吹散她刘海时露出额角的淤青。我挣得床架嘎吱响:“你他妈到底…”

她突然把针管扎进我大腿,冰凉的液体涌进血管:“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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