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江陵与万重山:一场真实的绿帽绿奴沉沦录(完)(4/10)
己越来越享受这种卑微的角色。他开始主动称呼万重山为“主”,自称“
才”。他开车更稳了,服侍更周到了,甚至会在万重山面前详细描述轻舟的反应,只为了换取他一句淡淡的“不错”或一个嘲弄的眼神。
最初的“为妻寻求满足”的借早已千疮百孔,
露出的,是他内心
处无法言说的、对羞辱和臣服的渴望。他亲手将权杖
给了万重山,并跪下来亲吻了他的脚背。
轻舟这艘原本平稳行驶的小舟,终于被江陵
亲手推了万重山这座汹涌的重山之中。
身碎骨?她已无力思考,只能随波逐流,在
欲的惊涛骇
中,体验着极致的欢愉与绝望。
风,才刚刚开始。
万重山的出现,像一颗投死水的巨石,彻底打
了轻舟与江陵生活中那虚伪的平静。他并非粗鲁的莽夫,他的控制力体现在
准而冷酷的节奏上,每一次接触都是一次
心设计的驯化。
万重山并不总是急于。他更喜欢先进行心理上的碾压。一次,在江陵家的书房,他坐在本属于江陵的书桌主位,轻舟局促地站在一旁,江陵则垂手恭立在一旁,像个等待训话的仆
。
万重山随手拿起桌上江陵和轻舟的结婚照,端详着,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
“拍得不错。”他淡淡评价,手指却划过照片上轻舟幸福的脸庞,“可惜,照片里的男,给不了照片里的
真正想要的,对吧?”
轻舟脸颊绯红,不敢应答。
江陵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声应和:“是……山哥说的是。”
万重山放下相框,目光转向轻舟,命令道:“过来,跪在我腿边。”
轻舟依言照做,柔软的地毯硌着她的膝盖。
万重山并没有碰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知道为什么你老公愿意把你献出来吗?”他问,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心的力量。
轻舟摇,眼神慌
。
“因为他无能。”万重山的话语像刀子,直接剜向江陵,“他守不住你,也满足不了你,只能通过这种卑贱的方式,来感受一点可怜的存在感。你说,他是不是个废物?”
轻舟不敢看江陵,身体微微发抖。
“回答我。”万重山的语气冷了一分。
“……是。”轻舟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
“大声点!让那个废物也听见!”万重山猛地一拍桌子。
“是!他是废物!”轻舟被吓得一颤,几乎是喊了出来,眼泪瞬间涌出。这句话出的瞬间,某种底线被彻底击穿了。
就在这时,万重山指了指地上一个空的玻璃烟灰缸。
“有点渴了。给你个机会,用你的嘴,给你主接杯‘水’。”
轻舟愣住了,难以置信地抬看他。
江陵也猛地抬,脸上血色尽褪。
“听不懂?”万重山挑眉,语气不容置疑,“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轻舟的眼
泪流得更凶,但她看着万重山那双不容抗拒的眼睛,一种奇异的服从感战胜了羞耻。她颤抖着拿起烟灰缸,递到万重山胯下。
万重山拉开拉链,掏出那根即便疲软也尺寸惊的阳具。很快,一道微黄的水柱
准地
烟灰缸中,淅淅沥沥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刺鼻。
空气中弥漫开一淡淡的、雄
荷尔蒙混杂着微腥的气息。
“接好了,别费。”万重山命令道。
轻舟紧闭双眼,双手却稳稳地捧着,直到接满半缸。
“现在,”万重山系好拉链,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寻常事,“喝了它。这是赏你的。”
轻舟看着缸中浑浊的体,胃里一阵翻腾。她望向江陵,眼中是乞求。
江陵嘴唇哆嗦着,竟下意识地说:“老婆……听……听山哥的话……”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轻舟心一横,仿佛为了彻底斩断退路,端起烟灰缸,像饮酒般,将那灼热的、带着浓烈气味的
体一饮而尽。呛得她连连咳嗽,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万重山满意地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很好,这才是我听话的小母狗。以后这就是你的
常了。”
江陵看着这一幕,下身却可耻地勃起了,剧烈的嫉妒和一种无法理解的兴奋让他浑身战栗。他亲手将妻子推了
渊,并在一旁为她递上了“毒药”。
卧室成了万重山真正的王国。他喜欢开发轻舟身体的每一种可能。 他带来了丝绸眼罩、柔软的束缚带和不同材质的拍打工具。
轻舟被蒙上双眼,赤地绑在大床中央,视觉被剥夺后,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万重山并不急于进。他用羽毛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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