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垂耳兔夫人(12-23)(13/17)
将他的行解读为保护的愚蠢信任,那对锁门危险全然无知的懵懂……这一切都像最强烈的催
剂,让他浑身的血
流淌亟待宣泄的掠夺冲动!
那柄象征着权力的长剑,被他像丢弃一件碍事的垃圾般不耐地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他甚至没有回看一眼那柄剑,也没有回答她关于锁门的天真疑问。他迈开长腿,几步就跨到了婚床边。猛地一扯,猩红床幔如同舞台落幕般哗然落下,瞬间将床榻围成令
无处可逃的囚笼。
锁门?为什么锁门?
我的小兔子,锁门不是为了挡别。
是为了让你无处可逃。
(二十)静默的熔岩
维克托将莉亚丝推倒在充满压迫感的床铺上,低下,占有意味浓重的吻粗
地落在她异常红润的唇上。吻毕,缓慢地解开她婚服背后繁复的珍珠纽扣,每个动作都无比专注,像进行一项神圣的献祭。
一颗,两颗,细小的珍珠崩落,辟里啪啦地落到地上。指尖偶尔擦过肌肤,激起她一阵阵寒栗。
婚服前襟被褪下,丝绸顺着圆润的肩滑落。骤然
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凸显出胸
如初雪般细腻的弧度。莉亚丝想用双臂遮挡,但维克托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贪婪埋首于那片温软的雪丘之间。灼热的唇舌直接含住了一侧柔软的顶端,像饥渴的旅
寻到甘泉,用力地吸吮、啮咬
,响亮而粘腻的水声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
“啊!”莉亚丝短促地惊喘一声,脸颊红得几乎滴血。她伸手试图护住被肆意侵扰的柔软。然而,环抱她的手臂用力一收,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将自己完全送恶魔
中,承受肆意的吸吮。另一侧柔
的蓓蕾也未能幸免,很快被同样粗
地反复舔弄,留下湿亮的唾
痕迹,在烛光下闪着屈辱的光泽。当维克托终于满意地抬起
时,两团柔腻的雪白早已一片狼藉,布满晶亮的水渍和被用力吸吮出
浅不一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莉亚丝眼眶泛红,看上去我见犹怜,惹得维克托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这易留痕的娇体质,很快就要经受
欲风
的猛烈洗礼,每一寸肌肤都会被狠狠
弄。当他毫不客气地在她体内肆意驰骋、在
处尽
播种,从里到外都浸透他的气息,还有什么是不属于他维克托·海登的?
“解开。”声音伴着欲的粗粝,示意解开严丝合缝的衣领及下方那条束缚了所有
虐欲望的镶银腰带。莉亚丝此刻懵懂却乖巧解开衣服的驯服姿态极大地取悦了他。他没有等待她完成所有的步骤,另一只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重新覆上她饱受蹂躏的柔软,感受着那份上瘾的温顺。他的指腹带着薄茧,刮蹭过敏感的顶端,引来莉亚丝抑制不住的细微抽气声。
他温热的手掌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探了被迫敞开的衬裙之下,手指带着撩拨的意味,在那片未曾被温柔对待过的娇
处流连、按压,感受着她因陌生刺激而产生的细微湿润。
莉亚丝承受着胸前和秘境同时传来侵略的抚弄,手指仍笨拙地解开丝质上衣的纽扣,视线掠过宽阔的胸膛时,脑海中却突兀地闪过站在
群后方,额角有明显暗红伤疤的艾尔文先生。
维克托因为她的走神而加重了揉捏力道。莉亚丝立刻回神,纽扣应声解开,露出他更多壁垒分明的肌。艾尔文绝望的眼神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一种混杂着愧疚和对故乡的残余留恋,借着酒劲冲
了长久以来的压抑。
“您可以不要杀艾尔文先生吗?他……他不是坏。” 望向维克托,怯生生地脱
而出。
这句话浇熄了床幔间所有的欲和暧昧,烛火在盛怒的
影下剧烈地跳动,映照着维克托如同地狱魔神般狰狞的面容。
他暗自庆幸在婚宴进行前,吩咐雷蒙特把那个胆敢觊觎他新娘的贱民押送到鹰巢城边境据点。待婚礼结束后,亲自去处决这早该腐烂的死。
然而,他的新娘竟敢在新婚之夜,心里还装着那个早该在橡木城烂透的名字? !
他眼神鸷得如同
风雨前的海面,却诡异地没有
发,只是散发出足以让空气凝固的冰冷。
这无声的怒火比任何咆哮都让莉亚丝感到茫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如此生气。酒麻痹了她的恐惧神经,却放大了她想要安抚这
怒雄狮的本能。像一只寻求庇护的的小猫,她笨拙地用自己温热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轻印在了他的脸颊上,无声地传递着“不要生气”的讯息。
这前所未有的亲昵,几乎令维克托沉溺在这份主动献祭般的脆弱里。即使是在这种愚蠢的况下,这感觉该死的好!
“呵……真的醉得不轻了?”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平时可不见你胆子这么大。”
莉亚丝茫然地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绪的变化。
被意外之喜取悦的贪婪火焰瞬间被惩罚欲覆盖。他摩挲着被捏得泛红的下:“想让他活命?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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