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垂耳兔夫人(1-11)(9/19)

了,莉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却又冰冷得没有温度,“眼泪不适合今天的你。”

莉亚丝死死咬着下唇,努力抑制住抽泣,但恐惧的泪水依旧不断滑落。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艾尔文呢?他到底怎么了?眼前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维克托的目光在她惊恐的脸上停留片刻,仿佛很满意她此刻完全属于他的状态。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一种谈论天气般随意的口吻补充道,每个字都像冰锥扎进莉亚丝的心:

“哦,对了。”他微微倾身,靠近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锁住她,“今天行程有点赶,我们得先去和你那位父亲道个别。”??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轻蔑、如同谈论垃圾般的弧度,缓缓吐出那个称呼:

“虽然他只是个令人作呕的地沟老鼠。”

他顿了顿,身体靠回柔软的椅背,姿态睥睨,仿佛在施舍一个天大的恩典,语气却冰冷如霜:

“但必要的礼数,还是需要

的,不是吗?”

“道别”?

“地沟老鼠”?

“礼数”?

这几个片语合在一起,如同最恐怖的魔咒,在莉亚丝耳边轰然炸响!她瞬间明白了维克托的意图——他要带走她!以一种不容反抗、不容置疑的方式!他甚至还要“屈尊降贵”地去和她那个酗酒的父亲“道别”??? !这哪里是道别?这分明是宣告!是掠夺!是彻底的掌控!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看着对面那个如同神祇般端坐、掌控着她一切命运的男人,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病态占有欲,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艾尔文的失约、父亲的结局、自己未知的恐怖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在维克托这句冰冷而轻蔑的话语中,化作了无边的黑暗。

马车平稳地启动,朝着橡木城那个她拼命想要逃离的贫民区驶去。车轮碾过路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为莉亚丝·格林短暂而卑微的自由,敲响了最后的丧钟。

(六)地沟鼠巢的告别

马车最终停在了一条散发着劣质酒气、污水横流的狭窄小巷口。这里就是莉亚丝那个被称为“家”的地方——一座歪歪扭扭、墙皮剥落的两层木屋,楼下是格林家赖以为生的小酒馆,此刻里面传出粗俗的喧哗和浓烈的酒臭。

车门打开,维克托·海登率先下车,他伟岸的身躯和一身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华贵服饰,瞬间吸引了所有路人和酒馆里醉醺醺的目光。好奇、畏惧、贪婪,各种视线交织而来。

他并未理会这些蝼蚁般的注视,而是转身,向车厢内伸出手。

莉亚丝蜷缩在车厢最深的角落,身体抖得像风中残烛。她脸色惨白如纸,泪水早已干涸在脸上,留下冰冷的痕迹。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看着维克托伸来的手,那象征着通往无边地狱的入口,她拼命摇头,身体缩得更紧,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呜咽。

维克托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冷酷。他不需要她的意愿。他俯身探入车厢,铁钳般的手臂再次不容抗拒地箍住了莉亚丝纤细的腰肢,将她像一件没有生命的娃娃般抱了出来。双脚悬空,莉亚丝连挣扎的力气都已失去,只是紧闭着眼,任由他将自己带向那扇她拼命想逃离、此刻却更想永远逃避的家门。

维克托抱着她,如同展示一件战利品,大步走进了那间光线昏暗、气味浑浊的酒馆。

酒馆内瞬间死寂。

有醉醺醺的喧闹戛然而止。

酒鬼格林和他的儿子,正被人高马大、穿着海登家族侍卫服的壮汉死死地按在油腻肮脏的地板上。格林的脸紧贴着冰冷湿滑的地板,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不解。他的儿子同样被压得动弹不得,吓得瑟瑟发抖。

莉亚丝看到这一幕,身体猛地一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维克托抱着她,如同站在垃圾堆上的君王,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两只如同待宰猪猡般的“地沟老鼠”。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在看两堆令人作呕的秽物。

然后,他微微侧身,将怀中的莉亚丝更清晰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低沉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锤,砸碎了酒馆内令人窒息的死寂:

“听着,虫子们。”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天生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是维克托·海登。海登家族的继承人。”

这个名字如同惊雷,在小小的酒馆里炸开!海登家族!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那个传说中铁血冷酷的领主!恐惧像瘟疫般瞬间蔓延,连那些按着格林父子的侍卫都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

维克托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扫过地上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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