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作泥(14-17)(7/7)

她本能咬唇,牙齿只磕到冰冷的玉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嘴里还含着这样污秽的东西,可怜她早就习惯。

就跟习惯穴里永远填充着或硬或软的物事一样,口腔里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好像也逐渐成为自然而然的事,人要吃饭喝水,而她吃鸡巴精水,都是天经地义的,然而天知道几个月前,她完全想不到自己会经历这样的事。

堂堂公主怎么会成为一个卑贱驸马的性奶呢,哪怕是前朝风气开放、世家势大,男女地位相差悬殊,也从没有这样荒谬的事,那时候公主受辱,最多是口角冲突,万万不敢如此张狂,就是专门用来发泄的家奶,也绝不会无时无刻都在经受调教。

奶隶都低贱,比妓子都淫荡,这就是对华阳现状的精准概括,心头苦涩,身子却轻贱着,呼啦啦流个不停。

有时候想,她若真生来下贱,从小被当成玩物养着,日日学习如何张腿挨操,揣着对大奶子招摇过市,随便谁一招手都能尝她的味道,插她的骚逼,不知羞耻,也没有廉耻可讲。

可她偏偏不是,从小到大的修养教她做不到自甘下贱,整个社会的风尚又视欲望为洪水猛兽,人人衣冠整齐,唯她淫荡

堪。

整个京城没有一座青楼,而她是唯一的娼妓

仅仅是想着,身体都颤抖起来,桌面刮蹭着穴肉又痒又麻,华阳忍不住弓起身子,却又抵不住力气落下,撞击着阴蒂,几乎让她绷紧了腿根,又不免生出更多贪婪。

再来,再来一次/不,不可以

脑中似乎有两道声音在打架,一道说着,反正已经做出太多出格的事,不差这一件,忍着多难受啊,又没有人见到,另一个声音,君子慎独,哪怕一个人也不能够放纵,不然又会被驸马嘲笑

那又如何,你早就成为驸马的贱奶精壶了呀,那声音天真到近乎残忍,华阳一个激灵,身下喷乱流,腿根明显湿意晕开,滴答答落下。

华阳再也压抑不住,无声泪流。

*

驸马再来时,华阳神色恍惚至极,被他放松手脚时都没有意识,整个人如一块绸布从桌上滑到地上,然后被驸马轻巧踩中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软肉,碾在脚底用力。

华阳嘴里还含着那已然温热的玉势,身子蜷缩着发出呜呜声音,徒劳承受着驸马粗爆的蹂躏。

“爽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他蹲下身,脚尖却是往更深处撞了撞,震得华阳抖擞肩膀,眼睛已然哭到红肿。

“够呕咳咳……”

口中异物被拔出,失去压制的舌根一时生出恶心之意,她瘫在地毯上用力咳嗽,鞋底又在软烂的红肉上反复磨蹭。

华阳控制不住又潮吹了一次。

她忍了好久,忍着不去用桌沿疏解痒意,忍着哪怕淫水流到疲倦,也竭力守住尊严,然而这能够换来什么,驸马轻轻几脚,就让她再次尊严尽丧。

她被揪着脖子拽起,驸马逼她去看地上那一滩湿润:“殿下认得出吗,都是殿下骚水,外面侍女都以为您在怀念先帝,事实是您顶着屁股发骚,要不要闻一闻,尝尝味道……”

她被按着头往地毯上靠近,华阳挣扎着:“不,不要,放过我……”

“放过,这可不像您会说的话,您不是最有骨气吗?”驸马故意阴阳怪气。

华阳摇着头,早没了刚才心气:“求你、求主人……”

“错了,不是主人,是父皇。”他用另一只手拎着那沉甸甸的玉势,啪啪往华阳脸上抽打,分外侮辱的动作,可与驸马更多的僭越相比,这最是不值一提。

华阳脸颊通红,分不清是羞赧还是什么,她吞吐着,又被驸马踩着软肋往更深处。

那鞋尖上的玉珠咯得生疼,华阳呼吸一重,身子像是按住什么开关,抖抖嗦嗦起来,声音也颤抖不止:“父、父皇。”

“父皇,放过儿臣。”她一字一句缓慢说着,非常陌生,大抵是从未有过这样的话,毕竟那位帝王从来都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就连生气都是罕有,她被全皇宫之人如珠似宝捧着长大,然后去做驸马呼来喝去躺平任操性奶

而他总是充满耐性,奖励和惩罚彼此交替,他将那只玉势插入早已饥渴不已的花穴,一只手有节奏抽动着,一只手把她揽在怀里,像是母亲抱着幼儿,亦或者父亲呵护稚女

玉势每一下都狠狠捅到最深处,华阳身体也随之起伏不定,可怜她已经没有力气去顾忌自己是否狼藉,那忍耐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发泄点,每一下都几乎让她双腿不自觉抖动,意识飘飘然分不清何时何地,直到驸马耳边细语,才将她从云端坠拽下。

“如何,父皇的鸡巴好吃吗,我的好女儿。”

颤抖的身体一僵,猛然痉挛起来,身下却哗啦啦敞开怀抱,任水流四散不止,好似她真的被亲生父亲奸淫,而在他们斜上方,先皇温和儒雅的目光注视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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