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花作泥(1-9)(6/19)
着颜面,始终抿嘴不发一言。
驸马就喜欢看她这倔强的样子,手下动作越发剧烈起来,时而抽出,时而推,又或者上下晃动,以至于能在肚皮上看到玉势凸起的弧度。
若说一开始还能够忍受,驸马此刻粗的行为就让华阳感到由衷的痛苦,自己的小
好像成了一块面团,而他肆意捶打揉捏,但面团没有感知,她却被折磨着痛不欲生,恨不得将腹部一块切掉。
半之前,她还在皇宫中侃侃而谈,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对她呵护备至,转
自己的公主府中,她就被玉势玩弄到痛哭流涕,哀声求饶。
“住手……住手,会死的,啊,好痛,别,别……”
驸马见她弱了气,手下不停,反而
含笑道:“不对哦,这可不是求主的态度,殿下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什么身份?当然是任他玩弄的贱啊。
见华阳不应,他又推着玉势撞去,将她另一只手按在腹部,于是她能够清晰触碰到那巨物是如何在她最
处横冲直撞,隔着皮
与她掌心相贴,让她怀疑会不会就此刺穿,又或者原地快速旋转起来,凸起的花纹擦过
,如同赤足走过炭火,初初不觉如何,隔半秒后便有细密的疼痛如
水涌来,只让她冷汗流出,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啊——别,别,快停下,主放过、放过贱
……”
她终于学会低,即便这话语还很不熟练,但还是那句话,好的开始是成功一半,驸马有耐心一点点教会她,要她学会主动求欢,要她对他言听计从。
纵她尊贵如神,在他面前,也只能卑贱如母狗。
“真。”
他大发慈悲松开手,看她如溺死的鱼一样激烈喘息,从他腿上滑坐到地上,大张着双腿,目光涣散,哪里还有之前的高傲冷艳,活脱脱一个玩坏的布。
驸马却仍不尽兴,他俯下身,伸手又要往她够去,看她因为这个动作本能退缩,却因为刚才的折磨已经耗尽她的力气,以至于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
驸马对着她畏惧害怕的目光微微摇:“殿下这样倒显得我不近
,这样吧,今天就此结束,东西殿下自己取出来。只是有一点,殿下肚子里的可是待过公主肚子进过皇宫的
水,十分珍贵,需得好好保存。”
他伸手指指不远处博古架上的青花祥云纹梅瓶:“我看那梅瓶就很不错,上好贮酒之器,倒也相配。殿下就将水存在其中吧,小心,梅瓶
细,若是洒出来,为夫会很难过的。”
他一难过,华阳只会更难过。
听懂他的暗示,华阳视线移转,那博古架与她颇有一段距离,而她双腿早已酸软到站立不住,更是疼到麻木,仿佛下半身已经脱离她的控制,如何能走到近前将那高处梅瓶拿下。
“殿下不愿?”驸马见此露出思量模样:“那也好,只是这玉势便只能时时佩戴着……”
“我去。”华阳咬牙道。
她知道对方故意羞辱,要她狼狈至极,要她尊严尽失,要她在自己的府中,活得比下还要低贱。
两条腿没了力气,便只能靠上半身,跪了一路的膝盖,哪怕身下是柔软的地毯,依旧感到刺痛,而她忍痛咽声,胳膊抵住地面,一点点挪蹭着
身子,拖着沉重的躯体,就这样慢慢爬到了博古架前。
她还穿着宫的袖衣长裙,专供皇室的云锦,妆花织就,一匹需得数百织工之力,千金难得,京城贵
渴求,于她却是随手取来,还嫌弃不够华丽,令府中绣
以珠玉装饰,行走时流光溢彩,衬得她容貌比明月更盛。
而此刻前门大敞,她俯身爬行,美丽的华服在身后铺展开一片扇形,如残翼的蝴蝶展开翅膀,随她的爬动在地上起落,若是忽略她两鬓的汗水,和翅翼下泥泞的下体,倒真是番难得景致。
只是若想到地上之的身份与状态,那眼前画面更多了几分陌路穷途的凄艳,驸马欣赏着这由他一手造就的盛景,不禁遗憾这路程太短,不够尽兴。
短短几米的距离,于华阳来说不亚于度秒如年,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自己此刻如何狼狈,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折磨,攀着博古架取下梅瓶时,因为紧张,她甚至一个手抖摔在了地上,顾不得身上疼痛,她慌忙膝行几步将要滚走的瓷瓶按住,扯动着蒂又痛得她垂泪。
华阳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梅瓶也能让她如此不顾风度体面。
纵是名窑产出的珍品,随手砸碎听响于她也不觉心疼,此刻却是抱在手里,生怕有一点损坏,她小心把它捡起,颤颤巍巍爬起,将它放置在双腿间。
满架瓷器无数,驸马偏选了瓶最细梅瓶。
她不敢让水溅出,只能一点点把玉势往外拖拽,花纹摩挲着
壁,带来新的刺激,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喉咙中的呻吟会跑出,换来又一
的羞辱。
直到玉势离开,
唇回弹发出啵的一声,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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