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的女人(4.1-5)（10/13）

境的束缚又使他不能。可以想象，当他看到我和王蓉在一起时有多愤怒。但是没用，他最终还是要接受现实。我又回忆了昨天的一幕，当时我的目光被四个吸引，现在想来，他的目光一开始被我所吸引，后来主要停留在李云雨和王蓉身上，就像我的目光主要停留在李云雨和曼妮身上一样。

我把缩放在椅子里的双手抬起，自然地搭在老板桌上，与对面的王郭一样。在别的方面我和他不对等，但在方面，我和他是对等的。他有曼妮，我有王蓉。我不能背着他搞曼妮，他也不能背着我搞王蓉，就像江中玉要搞曼妮还要经过他首肯一样。

我又明白一件事：昨天曼妮之所以对我大为光火，不是因为我对她想非非，而是因为我未经过王郭同意就对她想非非。他和她表面上开放，内心还是保守的，或者说还是很看重彼此之间的的。现在，王郭想做的事是：和我做一个换，用他的曼妮换我的王蓉。

“蓉姐是个好孩，各方面都很好，您有机会的话可以品尝一下。”我答非所问又下流无耻地说。

“其实曼妮也很善解意的。”王郭拿起茶杯啜了一，可能觉得有些凉，揿动桌上

的按钮，孙倩进来给他倒茶。

三分钟的密谈到此结束，我志得意满、昂首挺胸走出总裁办公室。王郭说得对，我是有脑子的。我不认为他看重我，我很清楚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或许比以前高了一点，但远未高到可以同他平起平坐的地步。他看重的是王蓉，而王蓉看重我，所以他就不得不重视我的意见。

我也不认为我出卖了王蓉，王郭王蓉是正当的，王蓉在心底里肯定也是喜欢王郭的，只不过囿于传统礼教，两不能有接触，而且王蓉或多或少把自己的拴在我的手里，甚至于王郭也承认这一点。传统礼教的强大，使得她和他都本能地认为，在王蓉能与谁发生关系上，我是一个重要角色，实际上我狗不是。在这种况下，我当然要顺水推舟、乐见其成，就像我“允许”大可王蓉一样。

我的内心是矛盾的，我不太愿意看到王蓉和别的男发生关系，但更不愿意做封建礼教的卫道士。如果二选一的话，我宁可王蓉被天下所有男，也不想看到她被囚禁在牢笼之中。

水手服机器解决了我和王蓉的大问题。由于周末花大量时间在家里，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外出。现在我们可以带着它逛商场或去公园跑步，然后找个没的地方，如楼后角落、地下通道、树林里，王蓉也不戴盔和护颈，直接钻进机器，里面有厚厚的衬垫不会受伤。她褪下裤子蜷缩起来，然后倾斜四十五度，滑开底盖，我掏出阳具就可以抽了，至多是用风衣遮挡一下。如果是晚上就更方便了，在路边的树丛里都可以。王蓉把每次的时间、场景和体验都记录下来，让我也记，形成产品测试报告发给王郭、曼妮、赵为等。王蓉写道，在公共场所有种偷的刺激感。我心想这样王郭更要垂涎三尺了。

半个月后的周五，曼妮说卧龙机器样品做好了，通知王蓉和我在周六去桃花源山庄参加测试。我问王郭去不去，曼妮说他也去。我心想，摊牌的时刻到了。

在路上，我斟酌再三对王蓉说道：“蓉姐，你知道那天郭总对我说啥了吗？他说他喜欢你。”

“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亲妹妹。我也喜欢他。”王蓉通过后视镜看自己的脸蛋。

“不是那个意思。他喜欢你的身子，他想你。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看她不理解，我一急之下说起了粗话。

王蓉扭望向我，一脸的难以置信，还泛着红晕：“你说啥呢。是个男都想我，就他不会。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了，你才认识他几天。”

“他亲对我说的。”

“他说想我了？”王蓉挺起胸脯质问。

“他当然不能明说，但就是这个意思。”

“懒得和你掰扯。你以为别都像你一样色胆包天。”

“他不好色还当着曼妮的面李云雨？”我涨红了脸：“如果哪天他你了，你可别惊讶，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嗳，你希望他我，还是不希望？”王蓉把脸凑近我问。

“我……以前不希望，现在希望。”我没好气地回答。

“现在为啥希望了呢？”

“因为……因为他求我允许他你，所以我要给他这个面子。还有……”

“还有啥？”

“还有，作为换，他会允许我曼妮。”

王蓉哈哈大笑，“他也没明说是吧，也是你猜的对吧。”

上午十点，我们到达桃花源山庄，曼妮把我们带进宾室。在更衣室里，她让我们俩脱光衣服，带我们走进里间大厅。大厅里布局和隔壁的男宾室差不多，也有餐台、餐桌、柜子、方柱形服务机器，只不过餐桌是方形的，也没有蛋形机器，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平放在地板上的像劈成一半的原木状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