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的女人(3.1-5)(14/14)

情怪异,放下相机,把我拉到一边低语:“小米,我可是好久没有女人了,下面憋得难受。那次在洗浴中心可是我请的你,你没忘吧。”

“你想怎样?”我明知故问。

大可瞟向沙发上瘫软的肉体:“你今天就请我弄一回呗。”

“你想弄她就问她呀,她挺崇拜你的,说不定能答应。”我不以为然地说。

“你去说,我脸皮薄。”

我心说笑话,你玩过的女人是我的几倍,还跟我装清纯。不过看在王蓉今天挺开心的份上,我还是走到沙发边说:“蓉姐,大可说为了创作出真实生动的油画,他希望能亲身体验一下你的身体。你看行吗?”

大可跟着说:“每个女人都有与众不同的特点,艺术家必须全方位地深入体验。刚才不是说嘛,雷诺阿就以老婆为模特,还有马奈画自己的情人,莫迪里亚尼画嫖过的妓女。”

王蓉秋波流转地看看大可,又望向我,噗嗤笑了。“老公,你说呢?”她把球踢回给我。

我心里暗骂:你们这两个奸淫妇,心里想搞还装模作样,让我求着你们搞。我要说不行,你们就不搞了?一个以画画为要挟,另一个又幻想着自己会成为永恒的艺术品,我怎么可能说不行?好吧,我就做一回武大郎吧。

于是我问大可:“艺术家要体验几回呀?如果次数太多蓉姐可能也没时间。”

“一回就行!”

“蓉姐,既然如此,那咱就为了艺术牺牲一回吧。”

“那好吧。”王蓉勉强答应。

我又对大可说:“不过你可要戴套。”

“没问题!”大可忙不迭地脱得光溜溜的,他四肢粗壮,背肌发达,腆着大肚子,阳具也直了。与江中玉、李云雨、王蓉和我不同,大可没刮阴毛,他画中的模特也都没刮。原因可能是,刮阴毛的我们是性交爱好者,而大可是艺术家,性交只是逢场作戏。画的人体如果刮了阴毛就会像是色情演员,少了天然的艺术性

大可从抽屉里取出一盒避孕套,拆开戴上,走到沙发前,像个腼腆的大男孩似的问:“蓉姐,那我就开始了?”

王蓉憋着笑,像刚才那样坐在沙发上,叉开大腿、张开双臂说:“来吧。”

大可伏到王蓉身上试了一下,沙发狭窄逼仄,大可肚子大、阳具只是普通长度,插不进去。他起身说:“你得换个姿势。”

王蓉顺从地转身跪伏在沙发上,再次撅起大肥屁股说:“插吧,插哪个洞都行。”

大可把肉棒插屁眼里,他插得比我容易多了,然后屁股前后抽动。大可耻骨处的小腹撞击王蓉的阴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我肏王蓉时小腹根本碰不到她的阴户,只有叽叽咕咕的阳具抽插搅拌声和沉闷的撞击子宫声。

我坐在刚才摆姿势的椅子上,从侧面欣赏两人性交,主要是看王蓉。和她性交几个月,还是第一次看她被别的男人肏,江中玉那次刚把阳具放进去还没肏就吐了。王蓉的裸体堪称完美,大可虽然富态但也算年轻壮实。王蓉性交的姿势极其诱人,全身的脂包肌颤动不已,叫声和表情也特别投入。虽然大可的肉棒无法与我相比,但王蓉仍然欲仙欲死地享受着性交的快感,这也是对男人最大的鼓励。

看着两人如猪狗般交媾,我仿佛看见了艺术家和妓女——或者说女艺术家——在赵庄美术馆共同表演性交艺术。性交确实是一种艺术,而且是人类最原始、最崇高的艺术。大可是艺术家,王蓉是艺术家,我也是。只要我们能全身心地性交并从中体会到人生最大的乐趣,那么人人都是艺术家。

王蓉是一个通透的女人,就像她的阴道和屁眼一样通透。我爱和我性交的她,也爱和别人性交的她。我爱的是放纵淫荡的欲女妇,不是恪守妇道的烈女妇。自由随意地和自己喜欢的人性交,不管是下级同事,还是有利益关系的客户,抑或才认识半天的艺术家,这样的人生才是潇洒圆满的人生。

“爽,太他妈爽了!”大可边肏边喊,“小米,赶紧给我拍照!”我拿起他的相机对着两人按起了快门。插了几十棍后,大可把阳具拔出王蓉肛插阴道,又肏了几十棍,突然啊啊大叫着猛烈

冲刺,尽情倾泻。王蓉虽然已经很累了,但仍然高撅屁股迎战到最后一刻。

人终于穿上了衣服,我给大可交了两万元定金,此时已是傍晚。大可心情愉悦,请我们到一家还在坚守的餐馆吃了热气腾腾、香味浓郁的羊蝎子。大可说好久没来吃了,今天多吃点,男的吃了壮阳,女的吃了滋阴,咱们都好好补补。他还要了六瓶啤酒,说一人两瓶。我要开车没喝,大可喝了四瓶,王蓉喝了两瓶,两人相谈甚欢,我都插不了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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