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心(1-19)（9/20）

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仍然第一时间发现了母亲的变化。“妈妈，你换发型了。”

海玉书摸摸发尾，表不大自然，显然没太适应新发型。

“嗯。和我们院长一起去做了发，她说这样自信、亲和，原来太保守、跟群众有距离。怎么样，不难看吧？”

改变其实不大，仍然是齐下的长度，发尾从内扣变成外翘。

“好看，更时髦、更年轻了。”

海玉书罕见地笑得腼腆。

想起来意，她敛起笑容，恢复中气十足的输出。

“我在明珠等你们半个小时，电话又打不通，只好直接过来找你了。”

明珠是芷县的老字号茶楼。

由于昨晚的小曲，海棠的手机凑巧关机了。

“立青呢，她不知道吃早茶的事吗？你们昨晚没睡一个房间？”

旁边的枕空着。

见儿眨眨眼，又摇摇，海玉书稍稍放心。

保险起见，她语重心长地补充。

“记住妈妈教过你的，千万不要发生婚前行为。”

“妈妈，你不是说立青很好…”把我给她，你就放心了？

海棠委屈，像小孩很守规矩，家长却随意更改规则。在贝的呼吸也变得浊重。

海玉书豪迈地手一摆，对儿的质疑不以为意。

“是，她是很好，可是无完，美中不足的是，她现在工作地点在国外，一年半载回不来。”

“这…有什么影响？”

海棠不相信立青会移别恋。

“你不知道，没上过床，你们不会有多大感觉。要是上过，知道滋味了，你想她，她想你，又见不上，那不难受死你们？”

“不会…不会这么严重吧…”

“怎么不会，你知道你王阿姨怎么离的婚吗？”

海棠摇摇。王阿姨是妈妈的同事，法院的庭长，单位宿舍的邻居。

海玉书决定拿出前的经历、血淋淋的教训，来镇一镇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

“你王阿姨刚结婚的时候，和感好得蜜里调油，天天黏一块儿。上班老迟到，下班跑得快，楼下邻居天天投诉，说她们没公德心，床摇得家没法睡觉。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呢？”

海棠好奇，感好为什么离婚？跟她和立青上不上床有什么关系？

“后来，你王阿姨不是要升法官，攒资历么，就去了下面民法庭。一两个月不着家也是常有的事。结果，她的家被偷了。也怪不着她，那个苦确实难捱。”

感慨完往事，海玉书总结道：

“海棠，妈妈只有你一个，妈妈不会害你。你长成这副模样，找上立青这样的，妈妈算是把心放进肚子里。妈妈盼着你们好。你要是尝过了，捱不住这个苦，说不准要挨更多苦。”

母俩都动了，不约而同，忆起相依为伴那些年的不容易。

这时，被子底下，贝冷不丁被咬了一。

海棠浑身一颤。她不能欺骗母亲，也不能当着立青的面撒谎。

她不想让母亲担忧，便保证道：

“妈妈，我不是别，不会捱不住，我和立青会好好的。”

海玉书盯着儿，眼睛一点点睁大，满是不可置信。

身体机器般转向床尾，手指对着拱起的一团，及儿之间指来指去。

“你们……”

10、直升机上

收拾齐当，二下楼。大宅的正门停了一辆路虎揽胜。

车库的两辆uv——劳斯莱斯库里南与路虎揽胜，外加一辆迈赫七座商务车，连同这座独门独户、前庭后院、江景山景双拥的山庄，都是立青赠送海棠的求婚礼物。

因为海棠偏uv，空间大，马力足。库里南她开了一个月。

这辆揽胜，平时管家惠姐出门办个事的时候会开一下。

此时，惠姐已经

拉开车门，等在车前。

待她们坐稳，惠姐坐进驾驶座，启动车子，朝大门外驶去。

海棠一路云里雾里，刚才发生的事不停在脑海闪回。

混之际，立青把钻出被窝，镇定地叫了声“妈”。然后，海玉书士像被烙铁烫了，跳下床，冲出了房间。她俩还在原地愣神，她又折回来，说在明珠茶楼等……

“没事的。”恋在耳旁宽慰。

一手揽在她后腰，一手在她的腹部游走，热度传她的体内。缓解她紧张的同时，也唤起了那只手曾在她身体里兴风作的记忆。

海棠湿了。内湿润，唇黏黏乎乎。

妈妈的示警犹在耳边，谶语般绕上心。

掌心下，紧实而微凸的可肚皮，僵硬、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