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我老婆的梦男吗(15-24)(2/14)
弟弟梁泽生。
“还真是!”徐岩突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看不出来这梁泽生开夜店的,居然也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
周渝扬终于成功捻下那根
绒毛,耳尖却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他轻咳一声,缓缓脸色才说,“梁泽生早前就因为骚扰被报警抓过,后来是他哥哥梁奇花钱摆平的。”
又想起沉梦方巾下的红痕,祝希还是觉得奇怪,她看向周渝扬,“还是先查查梁泽生吧,我感觉这个有问题。”
手机在掌心震了两下,江献发来消息。
[老婆,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我来接你吧]
祝希很快回过去消息:[不用,我带伞了]
警局会议室里,其他小组陆续归队。负责排查就诊者信息的小袁抱着文件夹汇报:“梁奇接诊的患者,全部来自外省小城或农村,半数初中辍学,与原生家庭断联超过两年。”
投影仪光打在她镜片上,映出密密麻麻的表格。
这些孩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叁岁,很多连学都没有上过。而梁奇和林永昌的
集仅停留在诊疗记录,就连香薰来源也是一无所获,目前唯一关联点也就只剩梁氏兄弟与沉梦。
会议结束,窗外早已墨云翻涌,雨如约而至,砸得玻璃声声巨响。
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急促的弧线,回家路上祝希还是不放心沉梦,“我们过两天去梁泽生的夜店看看吧。”
周渝扬点应好。
楼道声控灯在雨中忽明忽暗。祝希掏出钥匙开门,屋里漆黑一片,餐桌上空
的,整个客厅出奇得冷。
“江献?”
没得到任何回应,心里忽然就泛起异样的空落,她看着沙发边摇摇欲坠的毛毯,拨通江献电话过去。
雨幕处,男
垂眸看着手机屏上跳动的“最最最可
的老婆”,他唇角勾起冷笑,指尖一划毫不留
挂断通话。
去他爹的江献,他叫——权世慈。
(十六)他重生了,想欺负老婆呀
在权世慈过去二十五年的生里,从未和
同居过的他,却对着一个
孩喊了半个月“老婆”。
出生于杀手世家,爷爷给小孙子取名为世慈,盼他从良从善,心怀慈悲,过正常的生活。可权世慈不知是继承了谁的基因,从小就对刀枪着迷。
四岁时偷着玩枪,被老爷子狠狠揍了顿,关了一周紧闭;十岁时偷摸跟着出任务,事后被父亲丢进了雇佣兵军营里,本来是要好好挫挫这小子锐气,却不想权世慈次次考核都是断层第一;十六岁从老爷子刻意放逐的原始森林里毫发无伤走出来,靴底还沾着无数野兽的鲜血;就连派给权世慈的跨国联合
任务,他也是众多英杀手里唯一活着并完成任务的
。
慈悲二字,早被权世慈踩进了泥里。
强的男
、拐卖儿童的
、坑蒙拐骗的老
、霸凌同学致死的未成年……无论男
老少,在权世慈眼里都没有任何区别。刀刃起落时眼都不眨,手里沾的血汇成河,以死亡作为他们的谢幕礼,这便是权世慈对慈悲二字的诠释。
直到前不久雨夜被
孩砸晕,再醒来时,权世慈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看着自己平白无故冒出的妻子,他心里发嗤,然而脱
而出的却是一声老婆。
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做出一件件自己绝不可能做的事,被唤作江献,天天舔着脸管陌生孩叫老婆,握过狙击枪的手切菜做菜,就连
孩贴身衣物都是他洗的!权世慈渐渐意识到,这个与自己
格截然相反的江献,正在
控自己的身体,将他变成了天天把“老婆”二字挂在嘴边,钻进厨房顿顿研究可乐
翅还学不会的废物。
现在他的意识夺回身体控制权,那么江献呢,也和之前的他一样,被困在身体里看着自己做出匪夷所思的事,什么也做不了吗。
雨在窗外肆虐,偌大的别墅冷清得能听见雨声撞击玻璃。除了每
定时打扫的管家,这房子向来无
造访。习惯独来独往,做事随心所欲,比起继承父亲的杀手帮派,权世慈更喜欢见
不爽就杀的快感。
半个月没睡过正经床,此刻陷在软床垫里竟有些不适应。也不知道祝希从哪儿买来的劣质沙发,硬得硌,早想扔了换套新的。不过现在都住回自家别墅了,再想那间
小屋的事
嘛。
权世慈拿出手机,屏幕上净净,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他指尖划过锁屏上两
亲密合照,喉间轻啧一声:“真狠心。”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权世慈意外地失眠了。
该死,明明是熟悉的卧室,反倒不如被他嫌弃的小沙发睡得踏实。就连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
孩那张漂亮脸蛋,大大的眼睛,小巧上翘的鼻子,连嘴唇也是水水润润的。
大概是在沙发上睡惯了,骤然回到卧室反而不适应。烦躁地起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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