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我老婆的梦男吗(1-14)(19/20)

上重重捏握。与此同时,陈润清故意提高音量,粗喘从喉咙里不加克制地滚出来,“呃唔……”

肉棒似乎再次涨大了圈,手掌的黏腻感传到皮肤上牵出细密的颤栗,祝希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般,越急越乱

“祝希?祝希?!你那边什么声音?”

着急的男声再次传了出来,祝希的脊背猛地绷紧,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咬着唇僵硬解释,“没、没事……”

“嗯呃……好舒服……小希……”

话还没说完,陈润清像是特意似的,他握着她的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陌生的快感不断向上窜,流出的体液在裤料上晕出圆块。

乱的场面如同漩涡,祝希懵怔着不知所措。周渝扬的焦急呼唤从左耳畔穿透而来,陈润清的低喘呢喃却在右耳密集如鼓声,滚烫的呼吸碾过耳垂,一声迭一声喊着她的名字,尾音仿佛勾着池水的黏腻。

头渗出的薄汗顺着眉骨滑落,女孩想抽回被紧握在掌心的手,却被陈润清指腹扣住腕骨,越是挣扎,反被缠得更紧。布料下的性器近乎狂乱地颤抖,男人的力道越来越重,快到祝希有些害怕。她唇都快咬破了,连眼眸都湿漉漉的:“我、我还有事……等下…打给你……”

匆匆挂断电话,祝希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不敢细想周渝扬是否听出了背景里的喘息。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电话挂断后喘声明显收敛许多,可攥着她手腕的手指却半点未松。余光偷瞥过去,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除了拽着她的手在性器上撸动,他再无其他越界行为。背在身后的手始终规规矩矩地贴着地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连衣角都没碰她一下,仿佛刚才在电话里刻意加重的喘息,只是她发烫的错觉。

“手……酸。”

祝希终于憋出半句,指尖蜷了蜷,暗示他快点结束。陈润清闭了闭眼,抬头撞进她眼底时,瞳孔深处翻涌的暗潮比池水还要灼热:“抱歉。”

刚松开手,祝希就猛地缩回了手。女孩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他对视,结结巴巴地呢喃,“我去车里、去车里等你……”

尾音还悬在潮湿的空气里,人已经跌撞着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陈润清望着女孩踉跄的背影,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低头瞥见西裤前侧依然肿胀得发疼的部位,无奈地扯了扯领口,苦涩笑笑。指尖忽然触到池边瓷砖上的彩色织物,是祝希的发绳。白蓝粉叁色相间的底纹,简约又不失可爱,想来是刚才被萨摩耶扑到时甩落的。

将发绳戴在手腕上,陈润清望着远处女孩消失的方向,唇角扬起连自

己都未察觉的弧度。忽然想起以前看到个说法,说男人手腕上戴发绳代表自己有女朋友。陈润清曾嗤笑过这种外露表达欲的幼稚行径,有女朋友有什么值得炫耀的。然而此刻,他却偏执地恨不得路过的狗都看见自己手腕上这抹色彩。

(十四)你如果知道我老婆有多爱我你也会羡慕我命好

美好的一天从和老婆的拥抱开始。

江献心情愉悦极了,老婆没有拒绝自己的贴贴抱抱,说明她已经在逐渐接受自己。收拾完厨房,做完家务,江献套上外套就往超市赶。清晨的菜最新鲜,但得跟大爷大妈们争分夺秒,去晚了就只有挑剩的枯枝烂叶了。特意提前半小时出门,结果还是被耽搁了。

江献看着面前一对陌生的年轻男女,下意识皱起眉头。男的染了头扎眼的黄毛,脖颈处爬着夸张又俗气的老虎纹身;女的浓妆艳抹,他只瞥了眼,便嫌恶地移开视线。

“有事吗?”江献没空搭理他们,再晚些菜就要被抢光了。

黄毛吹了声刺耳的口哨,纹身随着肩膀晃动扭曲,“我们小梁总想找你帮个忙。”

江献连他嘴里所谓的“小梁总”是谁都懒得过问,冷淡地开口:“没兴趣。”

“诶,别急着拒绝嘛~”

女人的手朝他胳膊伸来,夸张的红色美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江献迅速侧身避开,蹙眉的同时已经转身,留给两人一个高大背影。

比起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小梁总,他更在乎希希爱吃的鸡翅和牛肉会不会被抢完。

好在顺利买到新鲜蔬菜和牛肉,付完钱低头一闻,江献顿时懊恼起来。

明明没有被那个浓妆女人碰到,身上还是沾到难闻的香水味,不知道到底喷了多少香水。浓烈的劣质香精味,闻起来好臭。更重要的是,万一老婆回家闻到误会了怎么办。

好烦好烦!

下意识地想丢掉外套,可这件衣服是老婆买给自己的,他可舍不得。

犹豫半天,江献掏出手机给祝希发消息:

[老婆,我在路上遇到了一对奇怪的男女,身上不小心沾到香水味,你不要误会]

发完消息,忍不住又嗅嗅外套,越闻越担心。那股劣质香水味像粘在布料上发臭的口香糖,甩都甩不掉。江献怀疑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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