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爸爸带我去买内衣(完)（5/14）

我小声说：“嗯……有时候会痛……”

“来，我们把内衣脱掉，才能量得准喔。”她语气轻柔，专业中带点关照。

我转过身，手指微颤地解开后扣。当内衣松脱那瞬间，房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自然地下坠、缓慢摇晃。当房的重量从肩膀释放出来，我仿佛能听见与空气接触的声音。

我的胸型饱满、圆润、自然下垂，是典型的水滴——这个词是爸爸教我的。皮肤白皙，晕不大但颜色红，因为紧张早已发硬。外扩的弧线让整对房显得更加宽阔，当我站直时，它们甚至轻

触到腹部，沉甸甸地晃动著。一定有注意到我硬挺的，但她装作没看到。

我明显地听到，爸爸的呼吸变得有点重。

那一瞬间，我知道他在看——不只是看，而是盯着我胸的地方，看得专注，看得安静，看得像整个空间里只剩那里存在。那是一种微妙的灼热感，从我被视线包围的胸部扩散开来，烧到我的脸颊、锁骨，甚至让我微微地，产生一种说不出的骄傲感。那不是炫耀，而是……一种被他看见、被他认可的实感。

的手拿着软尺，绕过我胸下、背后，又从上胸错测量。她边量边念：“上胸九十五点六……下胸七十三……嗯，罩杯，没错。你穿真的太委屈自己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了她一眼，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爸爸的声音，语气像真被惊到：“哇，啊？我一直以为你大概就差不多了……怎么一下子就变这么多？”

他笑着，语调自然又熟悉，像在评论我最近功课有进步，可是他说的却是我的胸部。我脸一热，几乎想转身跑出这个空间。

笑了一下，没有接得太快，只是低把软尺卷好，语气平稳：“其实满常见的啦，十六岁开始会有一段快速的变化期。不过像她这样线条稳定又集中的……是真的很少见。”

我心里本想松气，却又莫名觉得她那句“像她这样”藏着什么。她没有过度称赞，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可她语气里那种微妙的停顿和保留，让我有一种更羞耻的感觉——她其实看懂了什么，只是选择不明说。

“她都没讲，自己穿得那么紧。”爸爸语气像在责备我，但语气里的骄傲几乎藏不住，“难怪最近常说肩膀酸。”

“嗯，穿错尺寸真的会压迫上胸肌群，也会影响形状。”点点，眼神扫过我一眼，那眼神没有多余绪，却让我整个绷得更紧。

我低下，胸像被什么东西塞满，紧紧鼓著，而那一对原本让我羞终被注意的房，此刻却像是被两个大温柔地包围、衡量、并且……肯定。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我不确定到底怎么看待我们。她表从到尾都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与距离，没有多问一句，却总能在每个时候，接住爸爸说出的话，用刚刚好的语气回应下来。

这种“刚刚好”，反而让我更不知所措——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让我整个像被看得一清二楚。比起直接说穿，那种若无其事的自然，更让我羞得连脚趾都卷起来。

我

害羞得几乎想钻到沙发底下去，却又在她的触碰与话语之间，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成就感。

转身拿出一本厚厚的型录，翻到一页页标上小标签的位置：“来，我们看看。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寻╜回?像你这种胸型，最好选全罩杯、有侧收片的设计。这几款都很适合，像这件加宽肩带、这件内里有分层支撑，这件则是透肤蕾丝设计，感但不失包覆感……”

她介绍得自然、专业，语气像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我整个却像坐在过亮的灯光下，制服的钮扣仿佛还没扣回来，眼前每一页翻过去的内衣照片，都像是在对我低声说：“你就是为了这些东西站在这里的。”

我不断点，装出专心的样子，心里却紧得像被线勒住。这本该是很私密的事，却在他们两个面前赤地展开，每一种颜色、每一条蕾丝，都好像是我应该接下来“学会穿上的样子”。

我最后挑了三件：一件淡红全罩杯，看起来安全、柔和；一件白色无痕内衬，说明上写著“服贴不留痕迹”；还有一件……红色法式蕾丝前扣式，得几乎不像是为我这个年纪设计的款式。我不确定为什么选它，只记得我手停在那页的时候，爸爸在一旁静静看着，而轻轻问了一句：“这件，要试看看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那一瞬间，我知道我正在变成某种我过去从未想像过的自己——被允许选择，也被允许被看见的那种。

“那我来帮你试穿第一件。”笑着拿起红内衣。

我刚想伸手接过，还没来得及说谢谢，爸爸忽然站了起来，声音低却笃定：“我来换吧。”

时间停住了。

转看了他一眼，那瞬间她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在压抑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