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母子系列-025三击玉碎，终得月圆(完)（5/6）

翌晨在亲吻中苏醒。她的下体红肿到我轻轻触碰就让她娇呼着弹开。整整一天我们形影不离，走路时雅芝的身子紧贴着我，从香肩到丰都与我严丝合缝。当暮色降临时，饥渴再次攫住我。她在浴缸泡澡时，我凝视着水珠在她浮动的雪上闪光。揉捏尖时她双腿自动分开，手指无意识抚上肿胀的蒂，在蜜缝间轻轻抽动。

我凑近她的脸，吻着她的耳周低语：" 把手指进眼里。" 她叹息着顺从，

抬高膝盖后摸索到那个小孔。我的舌在她耳中游走，轻声说：" 你不知道我有多你……雅芝宝贝……亲的妈妈。" 我能看见她手腕按压揉动着蒂，手指在门甬道里探索。我喘息着催促：" 为我高吧，宝贝……你现在也是我的宝贝 了……为你的高吧……"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掌覆上蒂，用自己

的手指替换她里的那根：" 高吧……让我感受你的颤抖……来吧，美丽的雅芝……"

" 好的，亲的……好……你让我高了……当你进小时……或者舌舔着蒂……或者手指……进眼……啊，亲的……哦————" 她拖长尾音发出悠长的呻吟，水面随着高的颤抖泛起涟漪。我吻着她挂满水珠的脸庞，最后含住湿润的唇瓣吮吸舔舐，直到她反手按住我的后脑加这个不肯结束的吻。分开时她眼眶湿润：" 我配不上你。" 我说她疯了，我才是幸运的那个。　　我很幸福。每天上班时幸福，回家也幸福。并非全然天真——我知道命运总会在某处蛰伏等待，也明白不该主动招惹。但当它降临时，我仍然猝不及防。　　龙仔让我在他和洛琳旅行时帮忙浇花喂猫。收拾完屋子后我开始打量他码放整齐的录像带，注意到有三盒略微突出。试图推回原位时发现卡住了，伸手摸到后面那盒用铅笔淡淡写着" 雅芝".只有龙哥的强迫症才会这么标注而不是写《世佳》或第272号。

心脏狂跳，我怎么可能不看？按下播放键，首先映眼帘的是妈妈含着龙仔茎的特写。明知这是在我出现前的录像，却依然嫉妒——又兴奋。雅芝端坐着吞吐阳具，双手抚弄他的卵蛋，龙仔则揉捏她的子。持续约一分钟后画面切换。　　龙仔和洛琳正在69式媾嬉笑。不想看这段便快进，直到再次切镜。雅芝此刻仰卧床榻高举双腿，打光与之前不同。龙仔攥着她的脚踝抽，我被合声中的炽烈对话定住了：" 啊，雅芝……我太需要你了……这对我太重要了……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美好……"

她回应：" 我在这呢，龙仔……妈妈在这……" 他们媾时我忽然注意到画面边缘——床柜上摆着一尊黑鸟雕像。那是我一个月前送给龙仔的生礼物，《马耳他之鹰》的复刻品。冷汗瞬间渗出，而录像里的媾仍在继续。

每一次龙仔的我妈妈的小时，她都喊着" 龙仔…龙仔…龙仔…" ，

而龙仔的每顶进一次，就有利刃在我心剜一次。当反胃感袭来时我关掉视频，冲进卧室希望自己是幻觉发作。，，，那个黑色鸟雕分明摆在床柜上。我找到他安装的摄像，狠狠砸向地板，零件四散飞溅。

我在想如果当时能抓住他们任何一会做什么。冷静后仍自认理，认定无论如何不能伤害他们。想着" 我终究不能强求她的…也没资格奢望" ，这念带给我片刻平静与邃的悲哀。

带着视频找妈妈对质时她不在，等待的每一秒都是煎熬。我踱步、愤怒、认命地构思控诉之词。所有台词都排练好了，可当她进门时，喉哽住的只挤出：" 你怎么能…怎么能？" 几番追问才说出真相。

妈妈的脸色霎时惨白，伸手想碰我：" 宝贝…不是你想的…" 我甩开她咆哮起来。她的双手徒劳地遮挡着涕泪纵横的脸，呜咽被指缝割碎。

" 不是我想的？我他妈亲眼看着你被他…给你…你他妈的这个婊子…你…" 最后一句脏话在墙面弹回时，我颓然跌坐。

妈妈抽噎着断断续续：" 宝贝，我你…真抱歉被你发现…龙仔当时太痛苦了…洛琳不他…连生活都不给…他哭着打电话说需要我…毕竟他也是我儿子啊…就一次…后来我告诉他这是错误…因为我的是你…"

我信了。给她看龙仔与洛琳的录像时，她为被利用而愤怒哭泣。我相信她，抱住了她。我相信她，于是与她做。

褪下她衣衫时她的呜咽渐弱。带她到床上的触碰很温柔。分开她颤抖的双腿时，舌尖正抵上她不断道歉的唇间。含住蒂时她终于平静，高来临。我拥抱着她。

我们各自找龙仔对质，数月后都相信了他" 冲动自私" 的忏悔。但即使有，

愈合仍艰难。经年累月的谈与温存，才将伤痕收进名为" 过去" 的匣子。　　那已是往事。昨夜在新居庆祝周年纪念。按老习惯用红酒与欲欢庆。计划外出，却最终缠绵整夜。

我们第一次碰杯时，我隔着餐桌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