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家庭:李纾茗的羞耻...........一次被绑成螃蟹(完)(17/17)

上,我小声地告诉他:“恩雅知道了……她还说,她也想被绑。”

我原以为爸爸会严肃起来,或说要小心。但他只是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地说:

“我们绑她。拍她。然后让她在旁边看我们做爱。”

我的身体整个一震,耳朵像灌进热水。

他说这句话时很平静,好像在说一种教学安排。我却在那一瞬间,感到一股又羞耻又兴奋的错乱——

我竟然想看到那画面:她被绑在角落,睁大眼,看着我和爸爸交合,看着我被插入、被肏弄、被亲吻,而她只能湿著、喘著、看着。

我好像忽然从受害者,变成了操偶者。

我点了头

那天,我们真的约她来家里。我假装轻松地邀她参与一次“拍摄练习”,她微微紧张,但没拒绝。爸爸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把红绳慢慢在她的身体上交错。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被绑成和我一样的螃蟹姿势,膝盖跪地、手臂反折、裙子撩高,白色内裤被剪开,露出一片还没被碰过的粉红。

她的脸红得不敢抬头,但我看到她身体微微发颤,根本湿了。

“恩雅,现在换你看着了。”我轻声说,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走向爸爸。

爸爸吻我,舔我胸口,一边用手轻轻抚过我大腿间还带着绳痕的印子。我转头看她,她咬著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个刚学会怎么呼吸的女孩。

然后爸爸进来了。

我当着她的面呻吟、抽动、夹紧,每一下都湿到滴水,每一次都让我羞耻得想哭。我知道她在看,我知道她的腿已经夹紧、身体在抖,我甚至知道她可能会偷偷高潮

可我没有回头。我只想让她记住这画面:

我是被爱的那个。我是第一只螃蟹,她只是第二只。

从那天起,我们的关系变得奇妙而模糊。

她不再主动说要被绑,但偶尔还是会传讯息问我:“下次可以再让我来看吗?”

她会在我耳边轻声说:“我好喜欢你哭的时候,像一首湿掉的诗。”

我也会亲她,让她舔我,在我高潮的时候握住她的手,让她知道——她可以靠近,但永远不是我。

我们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种三人行的奇妙平衡,一直延续到上大学。

后来出了点事,把一切打破了。但那是之后的事了。

(本篇完)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