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妻之殇(2)(8/20)
一遍教案和作业本是否都装进了公文包。那些被红笔批改过的学生作文总是整齐地夹在文件夹里,边角连一丝折痕都没有。
"今天第三节有公开课,"她一边系着丝巾一边对我说,"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
我点点,顺手帮她抚平后领的褶皱。她的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墨水香和
笔灰的气息,那是属于教师的独特味道。
而我作为建筑公司设计部的主管,工作总是被各种会议和图纸填满。八点整,我会准时出现在公司,西装革履地审阅项目方案,或是戴着安全帽在工地巡视。混凝土的味道,钢材的冷冽,还有电脑机箱散发的热度,构成了我
常的底色。
傍晚时分,如果两都能准时下班,我们会一起去超市采购。小雅推着购物车,认真比对商品价格的样子,就像她批改学生作业时一样专注。她总是把蔬菜水果分门别类地放进保鲜盒,连冰箱里的
蛋都要按照
期排列整齐。
"周五的教研组会议取消了,"某天晚饭时她突然说,"我们可以去看那部新上映的电影。"她的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是回到了我
们刚恋时的模样。
周末,她会把学生的作文带回家批改,坐在书桌前蹙眉思考的样子格外迷。我则常常在书房处理邮件,或是研究新的建筑案例。有时我会悄悄走到她身后,看着她用红笔在纸上写下"此处比喻新颖"或是"结尾升华不够自然"的评语。
"这个学生很有天赋,"她指着一段文字对我说,"但总是不肯认真写字。"语气里带着老师特有的又又恼。
我们的生活就像两条平行线——她教书育,我建造楼宇;她塑造心灵,我构筑空间。看似毫无
集,却又在每一个平凡的
常里紧密相依。
直到某个夜,我从背后拥住准备
睡的小雅时,发现她的身体轻轻一颤。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见她耳后未消的吻痕——那是上周在张明家留下的。
那一刻,我们默契地都没有说话。但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不知是我的,还是她的,亦或是我们共同的、无法言说的悸动。
自从那次无套后,小雅和张明的聊天频率逐渐恢复到了从前的热络。起初她还会在回复消息时下意识地侧过手机屏幕,或是当我走近时匆忙切换应用。但渐渐地,她不再遮掩,甚至会在早餐时随
提起:"张明说新发现了一家不错的
料店。"
她的语气自然得像在谈论一位老友,眼神也不再闪躲。那个曾经在事后羞耻到蜷缩的小雅,似乎已经度过了最尴尬的心理阶段,真正接纳了张明这个"特殊的朋友"。
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她的睡衣从保守的棉质套装,换成了丝滑的吊带裙;洗澡后不再急着裹紧浴袍,而是湿着发梢在客厅走动,任由水珠滑过锁骨。有时夜我醒来,会发现她靠在床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含笑的嘴角——那是在回张明的信息。
而张明的邀约也越发频繁。几乎每隔几天,我们就会收到他那条标志的消息:"今晚来我这儿?"
每次踏张明的家门,小雅的身体都会先于意识做出反应——耳尖泛红,呼吸微促,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张明总是先递给她一杯调好的
尾酒,借着接酒杯的瞬间,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的手腕。
那些夜晚,小雅基本没有真正睡觉的时间。
张明会先带她在落地窗前做,让她的身体映在整面玻璃上,窗外是璀璨的城市灯火。他会从背后进
她,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
让她看玻璃中的倒影:"看,你被
的样子多美。"
然后转战到沙发,让她跪趴在扶手上,从后方
进
。这个姿势总能顶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很快哭叫着高
。但张明不会因此停下,反而会变本加厉地加快速度,在她痉挛的体内继续抽送,直到她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崩溃。
凌晨时分,当小雅已经软得像滩春水,张明又会用跳蛋重新唤醒她。他将震动的小玩具贴在她最敏感的小核上,同时用指尖玩弄她红肿的尖。小雅在这种双重刺激下总是很快再度
动,双腿大张着颤抖,
将沙发垫浸得湿透。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带着哭腔求饶,身体却诚实地拱向他的手掌。
天亮前最后的战役通常在浴室。张明会将她按在瓷砖墙上,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以近乎悬空的姿势进她。热水冲刷着两
合的部位,带出大量滑腻的泡沫。小雅在这种失重感下格外敏感,往往几次顶弄就会高
,脚趾蜷缩着在张明背上留下红痕。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时,小雅通常已经神志不清,浑身布满吻痕和指印,双腿间一片狼藉。张明这才允许她小睡片刻,但往往两小时后又会用晨勃的欲望弄醒她。
而我会全程旁观,看着妻子在这些夜晚如何被彻底开发——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高来得越来越快,姿势也越发大胆。那个曾经在讲台上端庄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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