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一个女市长的自救(下)（6/10）

“韩局长，请进。”胜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温和又不失威严。

韩昊推门而，迎面是胜蕾心设计的场景——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办公桌上，市长正低批阅文件，侧脸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柔美。听到脚步声，她抬起，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坐。”胜蕾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同时按下内部通话键，“小张，我和韩局长有重要工作要谈，不接任何电话。”

韩昊拘谨地坐下，打开文件夹开始汇报。胜蕾看似专注地听着，实则观察着这个年轻的每一个细节——他说话时会不自觉地摸领带结，谈到专业问题时眼睛会发亮，偶尔与她对视时会立刻移开视线……所有这些，都将成为她控的支点。

“……所以我认为产业引导基金应该坚持市场化运作原则。”韩昊结束了他的汇报，眼神中带着期待，显然希望得到这位心目中的完美市长认可。

胜

蕾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缓缓起身，走到韩昊身后的书架前，假装寻找什么资料。这个动作让她站在了韩昊的斜后方，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对方鼻尖。　　“你的思路很好。”胜蕾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同时一只手似乎是无意的搭在韩昊肩上，“宿昌就需要你这样有想法的年轻部。”

韩昊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没敢挪开。胜蕾满意地注意到他的耳根开始泛红。她维持这个姿势几秒钟，才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

“我有个想法。”胜蕾向前倾身，压低声音，“打算在你们局设立一个‘金融创新试点’，由你全权负责。做得好……”她意味长地顿了顿，“明年换届时，局长的位置还空着呢。”

韩昊的瞳孔瞬间放大，喉结上下滚动。胜蕾知道，她刚刚抛出的诱饵——权力与前途，对一个没有背景的年轻部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太感谢您的信任了！”韩昊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我一定不负重托！”

胜蕾微笑着点，眼神却像观察实验品的科学家。这个单纯的业务部已经半只脚踏了她心设计的陷阱。接下来，只需要几次“工作汇报”，几场“私下指导”，就能让他彻底沦陷。

会谈结束后，胜蕾站在窗前，看着韩昊脚步轻快地穿过市委大院。那个挺拔的背影还不知道，他即将成为自己心目中那个完美神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胜市长，您上次提到的那个金融监管方案，我已经整理好了。”

某天傍晚，韩昊捧着一叠文件，小心翼翼地敲响了胜蕾的办公室门。

可此时映眼帘的那位市长却和往有些不同，她正用手臂支撑住额半靠在办公桌似乎在出神，

“好的，你先放在那吧，我过会再细看”胜蕾没有抬，只是轻声做着吩咐。　　韩昊听出这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脆弱，与平雷厉风行的形象截然不同。　　他犹豫了一下，突然鼓起勇气说道：“您、您是累了吗？”

胜蕾似乎对这句关切感到诧异，于是把脸扬起来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没事，我，我只是在回忆一些往事……”

她的话突然停住，眼眶微微发红，像是强忍着什么绪。

“胜市长，您怎么了？”韩昊顿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胜蕾摇摇，抬手擦了擦眼角：“没什么，或许，我是真的……有些累。”　　她故意让声音带上一点哽咽，然后转身假装整理文件，留给韩昊一个单薄而孤独的背影。

“胜市长……”

韩昊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但随即意识到身份差距，又不敢再靠近，只能笨拙地站在原地。

胜蕾从余光中看到他的反应，心里冷笑一声——男果然吃这套。

她缓缓的坐直了起来，发松散地披在肩上，看起来柔软而脆弱。

“陪我聊聊天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执着，像是在期待着得到回应。

韩昊感到紧张却又有种莫名的兴奋：“胜市长，我，我当然愿意。”他颤声回答着。

胜蕾没动声色，似乎并不在意韩昊的态度：“当初我刚参加工作不久的时候也和你现在一样，面对领导时总是会感到不自在。”

韩昊赶紧点了点，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专注的听着。　　而胜蕾此时好像也只需要个倾听者，她谈及自己当初从大毕业面临决择时为了照顾父母，放弃了留京的机会回到长州，从基层起的往事，渐渐的韩昊被引发了共鸣，因为胜蕾所提及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最寻常不过体制内工作经历也正是他所切身体会过的，原来心目中的神当初也曾和我一样，于是他也开始偶尔接上几句话真正和对方攀谈起来。

“原本我也曾经满怀梦想，以为只要努力尽责就可以实现抱负”胜蕾的神态有些黯然的说道：“可现实往往会出意料”

韩昊听到这里，又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他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