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女友璃儿的异世界乡下奇遇(1-3)(18/19)

顺着我脊椎上绽开的伤口游走,仿佛是将每处撕裂的黑白色皮影戏的肌理都淬炼成发光的琉璃。

紧接着,梁上悬挂的皮影鬼差突然发出陶器龟裂的脆响,它们眼眶里流转千年的夜明珠接连炸开,迸射的碎片悬停在焦灼的空气中,宛如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星屑,拼凑出恣意张扬的“愉悦”字草书……第二声尖啸自丹田涌出时,我看见自己和新婚妻子两个人的影子在墙上混合在一起,扭曲成九尾妖狐的轮廓,尾尖扫过之处,青铜梁柱表面浮凸起密密麻麻的互相交配的欢喜佛浮雕。

“不可能!”

幕后这混杂着惊异与恐惧的咆哮,裹着铜锣坠地的颤音撕开裂隙,三维空间如宣纸浸水般层层晕染,暴露出齿轮咬合的青铜饕餮……十二位傩面皮影师在机械核心处跌撞如提线木偶,他们手中操控的傀儡线正被某种桃色物质侵蚀,那是我从伤口涌出的多巴胺具象成的藤蔓,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分泌着甜腻的毒,顺着丝线反向攀爬,将操纵者苍白的指尖染成情欲的胭脂红。

机关兽的关节发出困兽般的哀鸣,青铜鳞片下渗出朱砂色的锈迹……最年长的皮影师傩面突然皲裂,露出半张布满符咒的枯槁面容,他颤抖着试图剪断丝线,却发现桃色毒素已渗入檀木手柄,正在将刻满咒文的操纵杆催生成并蒂莲的枝桠。

而这个时候,戏台上也开始不受控地“增殖”出各种各样荒诞意象:

戏台木板突然生出潮湿的肉膜褶皱,裂缝间探出无数半透明的婴孩手掌,那些本该禁锢我的刑具正在融化,铁链表面泛起珍珠母贝的光泽,每节锁扣都裂开胭脂色的唇,吞吐着带倒刺的舌苔唱起荤曲儿……恶徒们原本那还在侵犯我的新婚妻子的胯下大屌,甚至突然之间变成了牡丹花,甚至花茎迅速地蔓延至脊柱,花萼处钻出蜈蚣状的蕊芯,正顺着他们虬结的血管往心脏里产卵。

此时,空气里到处飘满琉璃化的血珠,每个椭球体内部都封印着缩小千百倍的欢爱场景……当某

颗血珠坠落在机关兽脊背,饕餮状的青铜巨兽竟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呜咽,齿轮缝隙渗出混着铜绿的蜜汁。

紧接着,只见这十二个因为在操纵着机器的皮影师,刚一碰到蜜汁,他们的傩面突然泛起桃色涟漪,那些原本枯槁如骷髅的脸庞竟在菌丝蠕动间变得饱满红润……皱纹被胭脂虫填平,凹陷的眼窝绽放出杏花,佝偻的脊背如新竹拔节般舒展,他们灰白的道袍在剧烈扭动中裂成绛纱,露出缀满银铃的腰肢,操纵傀儡的枯手此刻正翘着嫣红蔻丹,将断开的丝线捻作琵琶弦。

幕后传来铜锣劈裂的刺响,隐藏在空气中的黑袍人手中法印突然炸开,他那混着吃惊和恐惧的瞳孔里,倒映着那些越来越妖娆的身影……皮影师们的喉结正融化成雪腻颈项,桃色菌丝在皮下编织出波斯舞娘的肚脐金链,当最后一位佝偻老者蜕变成眼尾描金的胡旋女时,十二具曼妙胴体已踩着齿轮震颤的节奏,在青铜机关兽背上跳起扭曲的敦煌飞天舞。

“孽障!”

紧接着便是随之而来的猛烈攻势,只是,当他那指尖还缠绕着破碎符咒的“枯爪”贯穿我胸膛时,确实意外地发现我竟然“无动于衷”,毕竟……我就是故意让那截裹着尸蜡的指骨从后背穿出,好教他看清我心脏裂口处涌出的不仅仅是鲜血,还有缠绕着他发黑的手腕开出犹如阴户的淫靡花瓣。

顿时,黑袍人见此踉跄后退了十多步,却发现自己玄色大氅正泛起桃色涟漪……那些绣着饕餮纹的衣料突然活过来般扭动,化作数百条吐信的赤蛇钻进他皮下。

“不!本座修了三百年的……”

他嘶吼到一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本那低沉的男低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妩媚的女性颤音……而此时,当黑袍人试图催动本命法器,却发现丹田内镇压的修罗恶鬼正在融化,那些青面獠牙的凶魄早已化作胭脂水,顺着经脉涌向喉头,竟在他嘶吼时喷溅出带着铃铛声的香雾。

紧接着,他黑袍之下的玄铁锻制的护心镜开始寸寸龟裂,与此同时,裂缝中却是“钻出”宛如小蛇一般的霓虹色帛带……这些柔软如舌的织物缠绕着干瘪胸腔,将凹陷的肋骨撑成饱满的弧度,每根骨骼增生时的脆响都像是琵琶轮指,当最后一片护甲坠地,裸露的胸膛已然化作羊脂玉雕的仕女“雄峰”,乳尖更是“缀着”一对的诱人铜制乳环。

当然,最惊艳的是蜕变时的声光交响,他每寸肌肤琉璃化都伴随着编钟轰鸣,毛孔沁出的金粉在空气中凝结成敦煌箜篌的二十三弦,当青铜傩面最终碎裂,迸

射的碎片竟在半空组成西域乐班的幻影……那些反弹琵琶的飞天正用描金指甲,为他新生出的异域面容勾勒斜红妆,很快,此刻呈现在月光下的,是揉碎整条丝绸之路情精华捏就的绝美妖姬:

雪青色眼波流转间,睫毛坠着的星屑便在虚空绘出波斯密纹;抬臂欲遮羞赧时,小臂内侧浮现的却是用梵文刺青组成的合欢图……当最后一粒金粉凝成箜篌尾弦,他新生的玉足正轻轻点过机关兽脊背,趾尖染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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